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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墨:“……”
这让他怎麽说?
说你别瞎编乱造,打了人还找这麽一个荒谬的理由。
还是说,对,它确实成精了,听不得别人骂它的主人,所以学那扇子给主人报仇去了?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神色,温锦阳忽然拔高了声音,“可是不对啊,药碗即便成精,那也不该去打子然堂妹,它就算要报仇那也是找我们的仇人,不会在背后骂我和晏晏的人就是她吧?”
“……”
温子墨别提多尴尬了。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让他怎麽说?
他还没找好合适的说辞,温锦阳又道:“堂哥别误会,我也就这麽一说,你只当我在胡言乱语,听一听就罢了,我们是一家人,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子然堂妹就是看不惯我妹妹比她漂亮聪慧有才华,比她受宠,衣着首饰都比她多,也不该对自己的亲堂妹下手,害晏晏落水的一定另有他人,子然堂妹断不是那种阴险狡诈恶毒该死之人。”
温子墨:“…………”
捧高踩低阴阳怪气也就罢了。
好端端的,又提落水乾什麽?
听温锦阳的意思,好像是把锦晏落水的事也要按到子然头上,可推锦晏下水的人是村里一羣小孩啊,和子然有什麽关系?
“锦阳,你不会以爲锦晏落水和子然有关系吧?”温子墨试探地问。
温锦阳:“我要说有关系,堂哥打算怎麽做呢?残害骨肉至亲,这条罪名可不轻,堂哥舍得让亲妹妹伏法还是大伯舍得他女儿受罪呢?”
温子墨脸色一僵,“这,这,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子然她害锦晏干什麽?她没有动机啊!”
更何况大家都知道,锦晏落水时子然和她的姐妹们出去玩了,并不在现场。
温锦阳:“堂哥以爲我没有证据?”
温子墨讪讪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子然不会害锦晏……”
“这可不见得。”温锦阳说。
“堂弟……”
“就算堂哥不来,我也是要找大伯说话的,如果家里不能就此事给我们一个公道,那我就是拼着不考功名,也要去敲鼓鸣冤,求县太爷给我们一个公道。”
“堂弟,家丑不可外扬……”
“家丑?所以你承认是温子然害了我妹妹?”
温子墨悻悻道:“这,我可没说过这种话,我只是觉得这样一件小事,没必要闹到县衙去,平白让人看了笑话,更别提爹和你都要赴考,若此事闹上公堂,必然会影响你们的名誉……”
温锦阳冷笑一声,“名誉?堂哥莫不是在说笑话,你没听到外面是怎麽说我们二房的吗?贪婪自私,恶毒阴狠,偷奸耍滑,不忠不孝!堂哥你说,我还有什麽名誉可言?”
温子墨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抹心虚,他不敢去看温锦阳犀利尖锐的眼神,便慌乱地移开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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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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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我这极品一家子(5)
第257章 我这极品一家子(5)
温子墨来时气汹汹的,自以爲占了理的他,在温锦阳面前却是连一丁点好处都没讨到,最后又灰溜溜地回去了。
回去后他就将刚才发生的事複述了一遍。
温潭气得大骂:“小兔崽子,他爹都不在,他哪来的底气跟我们叫板的?”
温子墨:“二叔好歹还顾虑一下亲情,锦阳堂弟眼里只有他们二房,真惹急了,他年轻气盛,难保不会做出什麽糊涂事来。”
他正是担心温锦阳真的会把这事闹上公堂,才没敢继续追问子然被打的事。
儿子的担心,当老子的自然也想到了。
温潭气得又骂了句小畜生。
温子墨又问了一句,“爹,子然有没有说锦阳爲什麽要打她?”
“那小畜生心狠手辣,伤我们大房的人还需要问爲什麽吗?”
说起这个温潭就气得不行,“半年前那次,他跟个疯狗一样,突然发疯了似的撞我身上,大夫说你爹我都被撞成内伤了,我躺了两个多月才恢複,他倒好,一句道歉没有,见了我如今连大伯也不叫了。”
温子墨:“……”
虽然他也不喜欢锦阳堂弟年少轻狂桀骜不驯的性情,可上次锦阳出手,分明是爹在背后骂二叔是不是死在外面了被锦阳听到了。
温潭还在那喋喋不休,温子墨看到妻子在给他使眼色,赶忙就离开了。
到了屋里,小杨氏心疼地看着温子墨,“堂弟那脾气那手腕可都不是好惹的,子然出了事,让爹娘出面就好了,你沖前面去干什麽?”
温子墨一脸无奈,“爹是读书人,娘又一贯贤惠,做不出跟人吵架的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