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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很抱歉……”
“哎,牧青黎还曾说过羡慕我,可我更羡慕你们岁寒宗……算了,不说这麽沉重的话题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便互相道别,切断了灵力的连接,那传讯符上的符文也暗下去。
牧雪将传讯符收好,坐在原处思考了半晌,还是有两件事情想不明白。
一是当年的人魔大战到底发生了什麽,能让牧青黎殒命其中?
二是自己为何那麽凑巧与牧青黎相像,江作尘是因为他的样貌才收他为徒的吗?
牧雪思来想去,似乎第二件与自己相关的事情更好调查一些。
他没有幼时的记忆,对亲生父母也并无感情,所以从未深究自己的身世和当年被收为徒的真相,如今想来,倒是疑点重重。
牧雪思考许久,等他回过神来时天都快黑了。他动了动脚,盯着自己的脚踝看了半晌,重重地叹了口气。
他现在被关在屋子里,哪也去不了,更别说调查真相了。
就在牧雪为此事发愁时,屋外忽地传来了江作尘的脚步声。
江作尘推门而入,带着满身风雪,眼底的青黑似乎更严重了些。
牧雪鼻尖耸动,似乎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便知晓江作尘这是又与魔修缠斗了一天。
“师尊。”牧雪起身,赤着脚走上前去,刚想问江作尘可否有受伤,却被江作尘一把托住屁股抱了起来。
江作尘看着他的脚,眉头微蹙,将他放到了床上。他伸手用灵力暖了掌心,又握住了牧雪赤着的脚,低声说道:“这麽凉,怎麽光着脚?”
牧雪感到脚心发痒,红着耳根想要往回抽。没想到江作尘握得更紧了些,没给他收回的机会。
“不凉的……”牧雪小声反驳道。他一个金丹后期修士,还能因为光着脚就着凉不成?
江作尘没有松开,反而双手同时握住了双脚,直到双脚变得温热。他没有急着松开,反而用拇指暧昧地摩挲过缠着金色链子的脚踝。
牧雪脸色通红,又紧张又害羞,下意识伸手按在江作尘的手上,不让他继续动作。
江作尘擡头与他视线相对,他瞧见江作尘眼中笑意,更是被迷得七荤八素。
牧雪定了定神,把自己的魂儿收回脑袋。他觉得江作尘虽然疲惫,却心情不错,而且经过昨天一夜,江作尘对他似乎更是疼爱,举止也更亲密了些。
或许他可以在此时提出自己的请求。
“师尊……”
“嗯?”江作尘随口应着,松开了牧雪的脚踝,转而揽过牧雪的腰将其抱起,放到了自己腿上。
牧雪茫然地被江作尘抱到腿上,紧张得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何处,只能揪着江作尘的衣服,通红着脸低头。怎麽回事!
一夜过去,师尊怎麽对他这麽亲昵了!
牧雪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小心翼翼地擡头看向江作尘的脸,鼓足勇气轻声问道:
“师尊,我什麽时候才能出门啊?”
此话一出,江作尘的表情立刻沉了下去,那双眼中的笑意尽失,换上了往日的冰冷,就连他的周身也骤然失了温度。
牧雪揪着他左胸口的衣衫,竟是感觉手下的位置一片冰冷,连忙松开了手,垂下头去,不敢再看人。
“想出去作甚?”江作尘语气低沉,似是隐忍怒意。
“唔……在屋子里待着太闷了。”牧雪咬了咬唇,找了个借口说道,末了,又为了讨好江作尘一般,接了句,“师尊又总是出门不在家,我自己待着好无聊。”
江作尘哪里不知道牧雪的心思,他自然知晓牧雪与梁烨熠有所联系,也知道牧雪一直都想探查关于牧青黎的事情。
可牧雪找的借口还是很好地取悦了他,甚至还用上了“家”这个字眼,这让江作尘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他冷哼了一声,搂着牧雪胳膊的手更是用力,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在家。我已将魔修余孽清除,之后只需承云和夕晞巡视周围,我不会再频繁出宗门。”江作尘说着,低头吻上牧雪眉心,“我会多陪你。”
牧雪愣了愣,沉浸在这个亲吻里许久,才回过神来。
他虽然很高兴江作尘能陪自己,但这并非他原本的目的啊!
牧雪急得手指纠缠在一起,思索着要如何继续劝说江作尘。
“师尊,我……啊!”
牧雪话音未落,便被江作尘按着肩膀,跌躺在了床上。他长发散乱铺了满床,本就随意穿在身上的衣衫也变得淩乱,露出没能消去的点点痕迹。
牧雪整个人都被江作尘笼罩在阴影下,只能擡头与江作尘那双深邃的眼眸相视,紧张得眼睫微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