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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霍峋一路上车的郑爷很快发觉了今天的车夫一路上耷拉个脸,“怎麽了?”
“那些人是谁?”霍峋给车子打火,却不发动。
郑秋白答:“高中同学,一直处到现在,朋友关系。”
“哦。”
“你不高兴了?”就为这麽芝麻大点的小事儿吃醋?
郑爷可没有干涉过霍峋交朋友。
“那里面有那个姓杜的。”霍峋蹙眉。
“杜希?”郑秋白伸手摸摸霍峋的侧脸,“你不要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就是我朋友,加上梁明城,就之前帮你找钱夹的那个,认识多少年了。”
那真是相当稳固的朋友关系。
“是吗?”
“是呀。”要是郑秋白喜欢那种款式的,按照杜希的条件,大概也没霍峋现在的事儿了。
霍峋这才信了,準备开车上路。
郑爷看霍少爷耷拉脸好玩,手一路向下,摸到霍峋的小腹肌肉画圈,“你最近是不是憋坏了,火气大的没地方发,所以开始乱挑刺了?”
霍峋感受到这不对劲的手直吸气,“你——”
“嗯?”
“别摸了。”
“摸你两下都不行了?现在这麽生分了?不是上门求着我碰你的时候了。”郑爷收回手,靠在座椅上好整以暇看着霍峋面红耳赤的德行。
“你够了。”霍峋话里说不出的憋屈,搁车里撩拨他的是郑蝴蝶,到家睡一个被窝要保持半臂间距的也是郑秋白。
这天使恶魔分开干的事儿,搁郑蝴蝶一个人身上齐活儿了。
“家里不行,星星还在。”郑爷也觉得房子隔音不好,不过,“前面路口左拐,有个没路灯的老公园,这个点儿,没什麽人了,车停到里面,外面什麽也看不到。”
第090章 惊天秘密
大概每个城市都有几个背负着各式传闻的老公园, 燕城有着二十几年历史的街心公园就是如此。
诸如人云亦云的街心公园夜里闹鬼,总有怪声,大概是十来年前在柳树前上吊自杀的怨种至今还在寻找替死鬼;还有在燕城臭名昭着、已经成为悬案一桩的砍刀杀手最后一次出现就是在这个公园……
种种异闻, 导致街心公园逐渐被人敬而远之, 连管理组织都没有了,路灯坏了没人修, 柳树垂下的枝条能打到路人的脸也没人剪, 于是白天都少有人去, 更遑论晚上了。
不过传闻就是传闻, 没有亲历者,在郑爷眼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很大可能都是这块建设用地未来的承包商为了打低价传的风声。
闹不闹鬼的,他不在乎,他现在就想找个清净无人的地方, 速战速决, 把红着一张俊脸儿的霍峋给吃了。
郑秋白自打怀孕之后, 也不再是先前那麽无欲无求的德行了, 不过这肯定是激素影响,食色性也,是正常的状态,而作为孩子的爸爸, 霍峋有义务帮他解决这些困扰。
修理漏水的地方, 霍师傅很在行。
霍峋将车停进一棵已经被枝条拉歪脖子的柳树下,关闭车灯那一刻,郑秋白已经从善如流地靠了过去, 像个要吸阳气的妖精似的,点点自己的唇, 勾引霍少爷吻他。
憋着火气想要发作的霍少爷那能上鈎吗?
当然不能,他只是觉得,封住郑蝴蝶的嘴巴,罚对方几分钟呼吸不畅,也是一种惩罚。
要说穿宽松的运动着装还有一点好处,那就是脱衣服方便,这大裤衩可比那暗藏好几个安全扣和拉链的西裤方便拆卸多了,郑秋白两条格外优越的长腿,在暗色的夜里,白的简直发光。
只是关键时刻,霍峋一把抓住了自己的裤腰,紧紧的,“不行。”
“你不行了?”郑爷居高临下,闻言大惊,视线忍不住下垂,熟悉的巨大叫他松了一口气,“这不是好好的?”
霍少爷生气了,别扭地转了转腰,用喝了两吨醋的腔调问:“你是怎麽知道这种地方的?”
是这辈子和别人来过?还是上辈子和叶静潭来过?
这有了两辈子的记忆,霍峋吃醋都直接来双份儿的,心眼子小的够呛,也是洁癖发作,他不乐意和郑蝴蝶去带着别人记忆的地方。
“我十来岁就搬到燕城了,知道这个公园有什麽问题吗?”郑爷伸手,把霍峋糅杂不甘和怨念的脸摆正,“你是觉得,我和别人来过?”
霍峋不吭声了,不过那黑沉沉的瞳仁里可写满了不高兴。
郑爷气得有点想笑,但还是耐心道:“霍峋,我对别人,没有对你这麽热衷。”
“所以放心吧,这麽刺激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干。”郑秋白对着霍峋的耳廓轻轻吹气,撩拨男人的手段,他真是手到擒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