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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面对不够事事如意的当下,叶静潭想要複刻梦中的成功就像霍峋想要避开梦里的失败一般,必然会成为一种难以割舍的执念,甚至是夜不能寐的心魔。

叶静潭的确生出了心魔,近来想要见到郑秋白比往常更为困难,他甚至主动在下班之后开车到金玉庭附近蹲守。

可当临近十点钟,他先见到那辆京字牌照的黑车出现,他的心就像被倒了一桶岩浆般咕嘟沸腾。

如果按照梦的指引,他现在不来见郑秋白,专心于手中的地皮,将项目做成功扬名立万才是正确的路径。

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尤其在见到霍峋理所应当同郑秋白甜蜜恩爱的时候,嫉妒的火焰更是将他烧的面目可憎。

这一切明明应该是他的,别墅区的地皮,霍峋的位置,郑秋白这个人,都应该是他的。

叶静潭不懂,郑秋白明明和他一样,对梦里发生过的事情很敏感。

这就证明郑秋白也有相似的感知,可为什麽他总是推开自己,还转头扑进霍峋的怀抱?

这个迟早会被郑秋白忽视忘记的失败者,到底比他好在哪?

身份?地位?

可这些哪里比得上他和郑秋白彼此相持相携,共同打拼事业的默契与乐趣?

叶静潭恨得眼都红了,外加这一阵同丘岳山几个钉子户协商的事情都要他亲力亲为,是真的眼疲劳过度,遍布红血丝,成了个吓人的红眼睛。

叶聿风在家里看到他,都要皱着眉绕道走,“大晚上,你专门出来扮鬼的吗?神经病,吓死人了。”

叶静潭脚步一顿,血红的眼睛看向叶聿风,“郑秋白,还和霍峋住在一起吗?”

“叶静潭,你是不是真有病啊?我告诉你了,别再跟我打听他的消息,”叶少爷板起脸,不遗余力维护郑秋白的清誉,“你不要脸,他还要脸呢!别让我真把你当成变态打一顿!恶心!”

自打上次叶聿风在家里大张旗鼓给郑秋白準备加餐,一不小心走漏了郑爷生病的消息,这叶静潭就开始发神经了。

叶聿风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这小贱人明摆着就是目的不纯,对郑秋白有那方面的意思。

要不说这外面回来的小贱人,就是不知道廉耻,好歹也是小叔的辈分,怎麽敢生出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

“他和霍峋在一起好好的,你就别癞蛤蟆望天鹅肉了,叫爷爷知道,打断你两条腿。”

“我才不怕。”叶静潭同郑秋白的事,叶老爷子知道,但早就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真正会为了这档子事儿被打断腿,只有霍峋。

“他和霍峋根本长久不了,长久不了!”

见叶静潭像个疯子一样阴瑟瑟笑起来,叶少爷只觉得脖颈上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暗骂一句神经,忙不叠跑下楼了。

叶静潭伫立在原地笑了一会,似乎是在给他自己增强信心,良久,他慢悠悠回到自己的房间,连髒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躺进了床里。

他太累了。

这是梦境格外光怪陆离的一晚,当叶静潭从那一滩蔓延开来的血泊与被撞散的白玫瑰中抽离出来时,头痛欲裂。

这次,他的梦里,郑秋白死了,死在叶家一楼正厅出口的大理石楼梯下。

亲眼看到郑秋白跌下来的瞬间,上一秒还在同霍峋耀武扬威的叶静潭整个人都被钉在原地,浑身僵直,他不敢置信,目眦欲裂。

而霍峋撞开了他,飞奔过去,抱住了那具瘫软的身体,试图用身上的羊绒大衣去为对方的脑袋止血。

可纵使这样也没用,郑秋白身下的血泊依旧越扩越大,甚至没能撑到救护车的到来。

霍峋还是彻彻底底的输掉了,他到最后,也没能得到郑秋白。

可自己呢?

下一秒,叶静潭猛的沖进浴室,趴在盥洗台上呕吐不止,他擡头对上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惨白,冷汗涔涔,一双猩红色的眼珠止不住发颤。

*的,他和郑秋白,怎麽会落到那种田地?

怎麽会?!

良久,叶静潭狠狠掐住自己胳膊上的肉,试图冷静下来,同时重複起一句话:“这都是霍峋害得。”

没错,这都是霍峋害得。

倘若霍峋没有闯入叶家,他怎麽会放郑秋白一个人在卧室里,又怎麽会下楼和霍峋对峙,给郑秋白偷跑出来的时机。

如果霍峋没有来,郑秋白就不会想着要离开他,更不会往楼下跑,也就不会从楼梯上滚下去,导致最后的意外惨剧发生。

所以,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霍峋。

叶静潭为自己找到了支点,他伸手抹了一把镜子上迸溅的水珠,毫无血色的唇扯动:“没错,就是霍峋杀了郑秋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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