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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让病人坐着挂水的道理?”收拾塑料盆的叶少爷开腔了:“这医院单人间就没有双床房配置的吗?你俩一边一个。”

郑秋白:……

霍峋一米九几的大高个,郑秋白想把他拔萝蔔似的从椅子上拔起来也不现实,只能顺从躺了个床边。

拿着葡萄糖进来的护士还以为床上苍白脆弱的郑爷才是病人,那输液针差点就扎错了人。

叶聿风收拾完塑料盆,叶家来了好几个电话,大多是细问郑秋白状况的,也有询问需不需要佣人去帮忙的,还有建议他们都先回家,让医师上门处理。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郑爷,只见对方沖他轻轻摇摇头。

郑秋白清楚现在的状况,无非是叶家想尽早知道自己的情况以方便同言家谈条件。

言问泽或许不会真正登门道歉,但该有的致歉表达,言家不会少。

那种性质出落的家族,最讲信义。

倘若郑秋白稍微惨一些,叶家能开口讨要的东西就更多。

他是筹码。

不过,这件事里明面受苦的人不是郑秋白,而是坐在床边时不时偷瞄郑爷一眼又低头乖乖挂水的霍峋。

这件事要怎麽处理,如何赔偿,主动权其实已经完全不在言家和叶家了,而在即将到来的霍家。

简单把言问泽下药的前因告诉霍峋,刚刚还闷头郁郁的霍少爷眼底喷火,“他和你有仇吗?!”

恨到要用这样下作的手段?!

霍峋太知道那药的邪门,如果真的是郑秋白吃了,自己又不在他身边,那是不是——

不能细想,一想,霍峋拔掉输液管跑去亲手捏死言问泽的心都有了。

这人就是只臭虫!

叶聿风也捏紧拳头,“他那贱人打小就这样,欺负人上瘾!这背兴挨千刀的,等我找机会狠狠削他一顿!”

在骂言问泽这件事上,霍峋同叶聿风成了知己,你一言我一语,压根不给郑爷插嘴的机会。

最终是郑秋白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相见恨晚,话筒那头是霍嵘,“秋白,我们到了。”

霍家人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一路上专车开路,畅通无阻,总算从京市跑高速到了燕城。

一行人浩浩蕩蕩,尤其出行都常跟着助手保镖的霍峥,那派头活像是来医院视察的,惹得看热闹的路人都紧张。

“小张,你去问问情况。”霍峥吩咐。

“是,领导。”

小张是个勤快的,不等霍家人走到霍峋病房前,霍峋在急诊的主治医生已经被副院长带着小跑赶到,包括霍峋入院来做的全部检查、核磁图、开药处方,尽数落到了霍家人眼前。

“贵公子入院治疗及时,就是年轻人在那种事上最好还是要有分寸,有些药得注意服用剂量,过犹不及。”

陈禾指着单子上的西地那非,“这西地那非是什麽药?怎麽还服药过量了?这药会有什麽副作用吗?”她生怕霍峋是股市赔了想不开,才吃多了药。

霍峥和霍源也是一脸沉重,等候医生的宣判,他们在电话那头都已经听到,霍峋陷入昏迷醒不过来了。

一般人,压根不知道西地那非是什麽东西。

只有霍嵘,玩的花的霍三少,闻言眼睛瞪的像铜铃。

在医生要开口的下一秒,他咳地像是罹患肺痨,“咳咳咳——内什麽,医生,我弟弟他还好吧?现在应该没大碍了吧?”

第029章 我喜欢他

“贵公子身强体壮, 现在人已经醒了,等剩余药物代谢出来,也就没什麽大碍, 可以出院了。”医生实话实说。

这话叫提心吊胆的陈禾险些呜咽出声, “还好还好,菩萨保佑。”霍峥和霍源的脸色也跟着和缓了下来。

霍三少看这场面, 唯恐自己不合群被看出异样, 也装出长出一口气的安心。

但一想到那小混球是吃伟哥吃进的医院, 霍嵘这勉强向下的沉重唇角就忍不住抽搐。

这补药又不是糖块, 还能一颗接一颗地塞?没看见使用说明?

还有,是谁教给他弟弟吃这玩意的?小小年纪就开始风流纵欲了?

这还是他看张三级碟片都要长针眼的弟弟吗?

这是被人带坏了吧?!

霍老三脑海中飞速掠过了郑爷的脸,毫无疑问,霍峋在燕城接触最多的人就是郑秋白,但很快, 他又自我否定摇摇头。

不能是, 不应该。

霍嵘前年来过金玉庭捧场, 这地方就是个正经到不能再正经的场合了, 半点暗示意味的生意都没有,来往谈的都是正经事。

至于郑秋白,那本身就是个行走的巨大迷魂药,犯不上弄那种下流药物, 就多的是哈巴狗追着他西装裤角死缠烂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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