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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比起听到和他相关的难听话,他更听不得和郑秋白有关的难听话。
这简直,是他有病了!
“霍峋,你在京市也这样吗?在京市你就一贯用这种粗鲁的方式解决问题?”
在京市霍峋还是个正常人,谁叫遇见郑秋白之后,他就像撞邪了。
“你觉得我粗鲁?”霍峋站起来,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对,粗鲁。这不是霍家人该有的行事,就算是霍嵘不会用总用拳头说话。”
“你拿我和他比?!”
郑秋白就认识这俩霍家人,还比不得了?
‘咚咚’——有人敲门,终止了郑老板的训话。
郑秋白绕过霍峋去开门,见到门外的人有点惊讶,“杜希?你怎麽上来了?”
“我找你有点事,你在忙?”杜希看到站在办公室中央像正在被教育的年轻人,直觉气氛不大对。
同样,霍峋也听清了来人的名字,杜希,杜少。
厕所里那两个人大谈特谈郑秋白情人名单上的一个。
瞬间,一股莫名的火气从霍峋心头迸溅,像是锻造金石迸溅的火星,将他的胸口烫出了一个洞,一个叫他怨怼、厌恶、窒息甚至嫉妒的洞。
第021章 喜欢
不等郑秋白介绍,听够了的霍峋已经径直沖出了办公室,不巧还顺路撞了站在门前的杜希一下子。
“霍峋!”郑秋白下意识追了两步,听到杜希呼痛的声音才停下回头去看顾老友,“杜希,你没事吧?”
“还好还好,”如果不是杜希真的没见过霍峋,他都要觉得这风风火火的年轻人是同他结过仇的,“他是?我好像从没在你这见过?”
“我一个朋友的弟弟。”郑秋白头疼地摁了摁眉心,让杜希先坐沙发上。
“你朋友的弟弟在这上班?”
“是,他不是燕城人,和家里闹矛盾才跑到这来,他哥不放心,叫我照顾一下,但不能照顾的太过明显。”按照郑秋白对霍峋的了解,估计就算他直接给钱,霍峋也不会伸手接过。
这少爷,又傲又执拗,自尊心和面子比天大。
“所以你就将他放在身边时时看着了?不嫌这奶爸的事情麻烦?还是这小伙子背景不错?”
郑秋白听出杜希在揶揄自己,回道:“当然是因为他背景极其不错。”
杜希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郑秋白不是突然转性待一个陌生年轻人好,而是有所图谋,这便是利益关系。
这很好。
“你找我有什麽事?”
提起正事,杜希脸上松快的神情消失了大半,他还有点不知道怎样讲,才有分寸,“秋白,其实……”
这段时间对燕城游戏厅乃至一部分夜场会所清扫工作史无前例的严格,杜希从长辈那听到些隐秘的消息,知道了警方和检察官在这一滩不断混淆视听的浑水中到底在钓什麽鱼。
但对着似乎正被怀疑的郑秋白,杜希不能和盘托出,只有提醒。
“其实是我听说你前段时间进购不少酒水,数量较大,上面可能有人要来抽检,你做好準备。”
从前郑爷可没遇到过什麽酒水抽检,他笑笑,“那是为了我们会所办酒水拍卖会準备的,要抽检我肯定配合。”
送走杜希,郑秋白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摁了桌面上的内线叫阿良上来。
郑秋白在办公室‘教育’霍峋,阿良就在下面的医疗室里‘教育’另外两人。
比起郑秋白对霍峋的‘温和’,阿良手腕十足,那两人将挨揍的前因后果和盘托出,虽有事后提及的委婉美化,但那段对老板私事的评头论足,是板上钉钉的污辱和不敬。
阿良提起来时,都咬牙切齿,他已经和人事做主将那两个人开除处理。
“再有人嘴巴不干不净,就照这样处理。”听了阿良的回话,郑秋白也明白了霍峋为什麽气性那麽大。
霍少爷哪能接受自己被杜撰成一个男人的附庸,那话说的的确是一种折辱。
“霍峋人呢?”
“他好像离开会所了。”阿良一脸忍无可忍,在他眼里霍峋也是个大麻烦精。
郑秋白认命从老板椅上起身,“车钥匙给我。”
“您去哪?我开车送您。”
“不用,阿良,我还有件事要你去做,帮我打听一下,最近燕城做酒水销售的有没有什麽新鲜事发生,尤其是会所和游戏厅那种地方。”
郑秋白不觉得酒水抽检要杜希特意提起,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这种毫无意义的废话。
唯一的可能,就是这里面有大问题,而杜希担心郑秋白也是这问题里的一环,无法直说,但因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拐弯提醒,给足郑秋白应对的时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