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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拂过带来莫名的搔痒,苏徐行只觉头皮一麻,下意识耸了耸肩膀,却被对方蛮横地压制住了,随即有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句重複的“为什麽”。
苏徐行又痒又难受,身子下意识扭动不停,但很快他注意到自己触碰了什麽,唰地僵住了身子。
感受到身后人的炙热,苏徐行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
只是不等他说出完整的句子,那人忽而轻叹一声,松开了桎梏他下巴的左手。苏徐行一楞,刚想转过头去,却见对方右手自身后而来,捏着他的下巴就将他头转了过去,接着,是如狂风骤雨一般强势蛮横的吻。
呼吸被快速掠夺,苏徐行口中同样被顶得生疼,他双手抵在对方胸前想要推开一些距离,却不想激得他进攻得更加猛烈。同时,那空閑的左手也不曾停歇,径直拿住了苏徐行的软肋,无视了他的摇头拒绝,对方浅浅笑了一声便开始“作恶”。
虽不是第一次这样亲密了,但苏徐行还是浑身颤抖,整个人瞬间就软了下去,只能紧紧依靠在门上以支撑着让自己不倒下。
屋内一时只剩下苏徐行难耐的低吟。
良久,熟悉的感受再次袭来,苏徐行忍不住闷哼一声,然而细碎的呻吟皆被对方吞下。
过了会,那人缓缓松开他,低低笑了声。
又一次在对方面前出丑,苏徐行见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只是在黑暗中也不知对方有没有看清。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只余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苏徐行胸口剧烈起伏,脑子一片空白,只能侧靠着门板平息,而等他想站直身子时却被对方又一次压在了门上。不仅如此,那人还将他身子往下压了一些,好让他挺起后腰。
意识到对方想做什麽,苏徐行恼怒地斥了一声:“赵谨谋!”
但这次,对方却没有停下,自顾自地撕开他的衣袍,伴随着锦帛破碎之声而来的还有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
“我学过。”
学过?苏徐行还有些混沌的大脑顿时清明起来,下一刻,只感觉到赵峋一番作弄之后径直将自己送予了他。
霎时间,痛苦的低吟在房内响起,还夹杂着隐隐的抽泣声。
痛痛痛痛——苏徐行疼得身子一阵颤栗,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只是不等他缓过劲儿来,赵峋已经迫不及待了。
黑夜里,视觉受限,其他感官却愈发敏感,苏徐行双手被赵峋握着越过头顶压在门上,对方的另一只手则牢牢地掐着他的腰,不容许他有丝毫地退让。
畜生!苏徐行忍不住暗骂一声。但随着疼痛稍解,别样的感受慢慢爬上苏徐行心头,像有一支羽毛在他心上撩拨一般,苏徐行只觉心头搔痒难耐,让他忍不住想要张嘴呻吟。
“嗯……”咬紧的牙关中还是洩出了一声低吟。
身后的赵峋顿了一下,随即像得到鼓舞一般越发猛烈起来。
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上下两辈子头一次发生,苏徐行既想放任自己沉沦其中,却又恨不得立刻跳起暴揍赵峋一顿。
就在这样複杂、迷乱的情绪中,苏徐行被迫承受了赵峋的火热。
低沉的喘息声在颈边响起,苏徐行回过神来,火气立刻涌上心头,他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仍旧被对方牢牢桎梏着。
“赵!谨!谋!”苏徐行咬牙切齿,面色难看。
哪知身后人沉默了片刻,忽然俯首在他耳边,嗓音暗哑:“求你。”
求你。
苏徐行一愣,还在挣扎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对方却像得了首肯一般立刻拿起武器继续攻池掠地。
苏徐行的衣衫早就被褪到臂弯处,身后人不停地在他露出的肌肤上作乱,他双手抵着门板,双脚被迫踮起,整个人难受到不行,但偏偏怕吵醒周围人,只能死死咬着牙不敢再哼一声。
苏徐行:“……”
夭寿啊!
他无力地闭了闭眼,因疼痛导致的泪花自眼角缓缓划过,然后悉数落入身后人炽热的吻中。
既然反抗不过,那便享受吧,反正他也很舒服就是。苏徐行自暴自弃地想。
一时间,屋内温度不断攀高,粗重的喘息声时起时落,直到天明。
……
第二日,苏徐行睡到了日晒三竿才起身。
刚一动作,他只觉得浑身散了架般疼痛,双腿、腰部还有……都像被打断了重组一般,脑海中兀地闪过赵峋昨夜低沉的笑声,苏徐行脸色一黑,死死地咬了咬牙。
今天别让他见到赵谨谋!不然他一定要他好看!
等了半晌,好容易等身体缓了过来,苏徐行这才一步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