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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操!操!操!”
他捂着嘴无声地恸哭起来:
“我还不能让酒吧的人知道我没拿到钱,这样我会成为他们的笑话的。只能拿司柏齐的钱去交提成……”
他今晚的计划彻底的失败了,司柏齐没有来,他却被弄髒了。
要是司柏齐知道这件事的话,那他……
“白先生?白先生您在卫生间里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白溧一个哆嗦,听见熟悉的保镖的声音,他连忙擦去满脸的泪痕,回答道:“在在在,我在,你们就在门口等我,我马上出来。”
“是!”
“你们一定要就在门口,绝对不能走远了。”
保镖微微一愣:
“好的,白先生。”
听见保镖出门,他立刻从隔间里跑了出来,用水洗去脸上的泪痕,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卫生间。
“司柏齐有没有给你们说他今天回不回来?”
这是他这两天以来的一次起司柏齐的行蹤,只有他自己知道,这时候他的心里有多害怕,作为促使他二次分化的alpha,他本能的渴求司柏齐信息素的安抚。
“司总他……”
“算了,你们不要告诉我。”
他没有拒绝保镖递给他的宽大的西装外套,今天这一身他原本穿着想勾引司柏齐的小裙子,成了招蜂引蝶的罪恶之花,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就把他们全部扒下来的扔进垃圾桶里。
第140章 好可怕!
他不想让自己这麽快就显得这麽没用,更何况,司柏齐会在意吗?
何然对自己做过什麽,司柏齐肯定也知道了,他什麽都没说什麽都没做,甚至今天晚上放任他回酒吧工作,甚至连原本几乎巴不得贴身看着他的保镖也变得不那麽在意了,这肯定都是司柏齐的授意吧。
“回去吧。”
本就瘦小的肩头彻底的耷了下去,他一路沉默地回到了别墅,偌大的房子里没点亮一盏灯,在寂静的夜色里就像是一头等待着吃人的巨兽。
白溧没有开灯,直接就上二楼钻进了主卧的浴室。
司柏齐从手机屏幕上看见,立刻给保镖打来了电话。
“这一路上他情绪怎麽样?有没有问到我?”
“司总,白先生回来的时候有些魂不守舍,也问到你今天晚上要不要回来,我们正想回答他又说不需要告诉他了。”
“很好。”
已经开始在慢慢呈现他想要的结果了。
“从今天开始,你们不用跟他跟得那麽紧了,他去酒吧工作,你们只需要在门口守着就可以了。”
“是,司总。”
之前用完的沐浴露已经被补上了,看来在他出门的时间已经有保姆阿姨进来收拾过了。
司柏齐却仍然没有回来,没有电话,甚至连一条消息也没有。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了白溧低声啜泣的声音,他讨厌这样软弱的思念司柏齐自己,更讨厌愚蠢的走到这一步的自己。
酒吧的工作是他要去的,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也还是只能继续。
“今晚你们还是坐在酒吧里休息吧。”
今天他们又提前来,这时候酒吧里的人已经不少,可是他还是不自觉的有些紧张。
只希望自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保镖大哥没有听出什麽不同的情绪来。
“不用了白先生,司总说了,让我们给您绝对的自由,我们就在门口等您下班就行了。”
“什麽?他说的?”
当听到保镖的话时,他无法再掩饰自己与其中的不可置信。
“所以他给你们打电话也没有给我打电话?说给我绝对的自由?那你彻底的别管我放我走啊?”
“这不行。”
“那说个屁的绝对的自由啊?”
“不好意思,白先生,如果您有什麽觉得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向司总反馈。”
我连他人都找不到我怎麽反馈?
和保镖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愤怒的似乎永远都只有他,算了算了,爱怎麽样就怎麽样吧。
他扭头进了酒吧,今晚他就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氛围组小员工,只是架不住每一次门口有人进来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在确定不是昨天那个人来了之后又不自觉地松一口气。
本来以前也没有在酒吧见过那个人,也许就是个新客人罢了,也许昨天的一切也只是临时起歹意。
白溧这麽安慰着自己,怀着忐忑的心情熬过了昨天那个男人来的时间之后,他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稍微放进了肚子里。
“应该不会再来了,再怎麽样他也没那麽大胆吧?”
白溧今天出门没有再穿裙子了,可是在酒吧里面跳舞也不可能穿着牛仔裤跳舞呀,于是把用来当做工作服的裙子带到了酒吧里来换,这会儿他的最后一场舞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回更衣室去,重新换上了自己的牛仔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