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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齐你一定不知道钱很难挣吧。”
“直到前段时间父亲突然联系上我,以给母亲做手术和100万为条件,让我代替我那同父异母的弟弟嫁给有钱的alpha,以得到alpha的帮助让我父亲的公司渡过难关。”
“他对你不好,对吧?”
“是!”
“但是我没和他上过床,我的第一次是和你在酒吧……”
可是那些白溧曾经对他的坦白全都跃然于脑海之中,和之前他记忆中江回给他彙报的关于卫溧的情况似乎重叠在了一起。
他对着门口大喊道:
“江回,江回!!!”
“司总我来了,什麽事儿呢?”
“之前叫你调查的卫溧的资料呢,现在拿给我。”
“是。”
司柏齐坐回到了沙发上,看起来比之前冷静了不少,但是卫松却感觉到这会客室里面的温度像是骤然降低了好几度,身体不由自主地地挪到了沙发範围内离司柏齐最远的位置。
这老宅里各种办公设备也一应俱全,江回迅速地从手机里调出卫溧的资料来打印了出来递到了司柏齐的面前,还顺口说了一句:
“我刚才才注意到卫先生的曾用名竟然和白女士一样,还真是巧啊。”
司柏齐伸出手的动作一滞,当他A4纸来看清楚右上角的那张单人证件照的那一刻,直觉得胸前里有什麽东西在慢慢地坍塌。
秀丽的眉峰,漂亮的瑞凤眼,挺巧的鼻梁和小巧可爱的嘴唇,这些全都是他熟悉的白溧,可是,他却从没见过白溧如同照片上那般冰冷的眼神。
他快速地看完了手中的资料,脸上的情绪并没有太大的变动,又拿出手机来拨通了手下的电话。
“让卫涵接电话。”
“柏齐哥哥,哇……”
电话那边的人张嘴就哭出了声,司柏齐可不会哄他,冷冷道:
“闭嘴,我我有话问你,你老实交代了我就让人放你走。”
“呜呜呜……我一定老实一定老实!”
“房卡是白溧给你的?”
“是是是。”
被司柏齐的手下给绑了,卫涵确实被吓得不轻,这下是问什麽说什麽,只怕自己说少了。
“呜呜呜,他说他和你要离婚了,离婚之后帮我嫁进卫家。所以就想着要是生米煮成熟饭的话……”
“他会这麽热心的?”
“呜呜呜,当然不会,白溧他最坏了,我仅剩的十万块钱全都转给他了他才给我的房卡呢。”
“十万,哈……才区区十万。”
司柏齐的心往下沉去,不知道是该嘲讽自己有眼无珠还是该嘲讽白溧不识货把他卖得那麽便宜。
挂断了电话他又看向卫松。
“卫总,现在该你坦白从宽了。”
卫松听着刚才司柏齐打电话,心里也猜测应该是白溧惹祸了,有个挡枪的,那他自然是巴不得什麽都推到白溧的身上。
“我说我说,这照片的事情是白溧那小子主动提的。
前段时间他突然告诉我说我交给他的任务完不成了,说司总你和他提离婚了,我说那剩下的五十万就不会给他了,也会撤销之后对他母亲的一切治疗援助,他就说他手上有你出轨的证据。”
卫松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司柏齐的表情,发现司柏齐那张脸上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这才又继续道:
“他最开始给我看的照片就是搂抱的照片,但是给我保证很快就会有实锤的照片。
后来在昨晚上,他把手机交给我了,我选了一些打印出来,就过来找……找司先生了。”
我想用相片记录下我们重要的时刻……
白溧的话犹在耳边,司柏齐却在这时候才终于明白了以前给白溧换手机的时候,他所说的这个手机里有重要的东西是什麽了。
那是刺向他的剑,却在司柏齐的亲眼见证下被打磨得越发的锋利。
“哈……哈哈哈哈……”
那柄剑如今正中目标,深深地刺进了司柏齐的心髒。
看不见血,却痛彻心扉。
“江回。”
江回站在一边已经将整件事情的脉络全都弄清楚了,可是他更因白溧的大胆而毛骨悚然。
他竟然男扮女装在自己面前进进出出那麽多次。
“司……司总?”
“昨晚上你们站在餐桌旁他和你说了些什麽?”
“签好离婚协议的当天,卫……白先生就同我约好了在周末的寿宴上拿新身份和护照。”
所以为什麽在公司白溧总是戴口罩,所以为什麽他要给江回打招呼让他照顾好白溧白溧不肯。
原来他的身边一直就有一个知道白溧真实身份的人,但是却还是因为他的纵容,让白溧能在他身边游刃有余。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