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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按照司柏齐的德行,他肯定早就扑上来了,这一次竟然这麽能忍?
白溧顺势直接倒打一耙:
“你说我冷暴力你,那你为什麽就不再主动一点呢?而且你看看你最近,来得那麽晚,我还没嫌弃你吵到我休息呢。”
司柏齐一听突然就乐了:
“我还一直以为你都没注意我什时候回来的,没想到宝贝也在悄悄关注我啊。”
他的手从白溧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刚摸上柔软细腻的肌肤就被白溧握住手腕制止了动作。
“先说最近你都在干嘛呢?唔……”
他那点力气哪里能真正的阻止司柏齐,大手一路往上,反而像是他在握着司柏齐的手摸自己似的。
“爷爷的寿宴就在下周了,很多事情都需要我亲自去拍板,所以比较忙,回来晚了,吵到你了,我的错。”
白溧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这麽快,可是他担心的事情还没想到该怎麽处理。
顺着司柏齐的话不着痕迹地问道:
“我还以为这些事情都是江特助在安排呢,到时候他会不会去寿宴现场啊?”
“他当然要去,做最后决定是我,到时候现场的事情还需要他来统筹处理。”
白溧眼珠子转了转:“是不是就像后勤?”
司柏齐笑道:“你就这麽理解吧,不过他的事儿可比后勤多,毕竟接待客人也需要他。”
“为什麽总是问江特助的事情,你对他感兴趣?”
“唔……才不是。”
衣服下的大手曲起手指轻轻剐蹭了一下,白溧闷哼出声,身子都跟着软了下去。
“我怕到时候在你爷爷的寿宴上遇见他尴尬。”
“尴尬什麽?他早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就是因为他知道,而且他还认识正室,我还当着他的面厚脸皮地在你爷爷的寿宴上晃来晃去,他心里指不定多看不起我这个小三!!”
白溧红着脸别过了脸去,一副不打算再理司柏齐的模样。
“啧,怎麽又生气了?”
他把探进白溧衣服里的手退了出来,握住了白溧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他不会那麽想,我都已经给他说了要离婚的事情,你不是知道吗?”
“说了归说了,可终归还没离。那天你回了一趟家,后来也没再提这件事了,怎麽,是舍不得离?那我们分………唔。”
司柏齐低下头重重地吻住了白溧的嘴,也堵住了白溧接下来的话。
一肚子的气化成了唇舌交融之间的掠夺,白溧被那根粗厚的舌头搅动得连呼吸都快停止的时候,司柏齐这才在他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退开了些许距离。
“我说过别再说这种话了,那晚上是因为没谈拢我才没告诉你。他的要求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了,我不觉得有必要为了他搞那麽麻烦。”
白溧被吻得晕晕乎乎的,绯红的眼角都湿了,看着软糯得不行,可嘴上却是一点不饶人。
他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瞪着司柏齐:
“麻烦?他跟你结婚一场,到头来竟然在你眼里是个麻烦?那要是等你什麽时候你也不喜欢我了,我是不是也是个麻烦?”
“你怎麽又误解我?我是说他提的要求麻烦,没说他是个麻烦,更不可能觉得你是麻烦。”
“你这麽有钱,不就是花钱叫人帮你办事,能有什麽麻烦的?”
“他想要我帮他造假身份送他出国,这件事情对我来说是小事,可是总比给钱麻烦,我更宁愿多给点钱。”
“这一点点麻烦,你肯定不知道对他来说是天大的事。”
白溧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想走多正常,想隐瞒身份走就更正常了,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身不由己。
这个世界是强者的世界,omega和beta想要彻底的摆脱alpha实在是太难了,出生就站在金字塔顶端的是你永远都不可能感同身受到我们的这种无能为力的。”
他的声音很轻很轻,好几次都低得像是在喃喃自语,可每一个字落进司柏齐的耳朵里却又是那麽的清晰。
你不在意一个人的时候可以无视他的的一切,可当你在意一个人的时候,他的逐字逐句都会被你放进心底慢慢解读。
当司柏齐听到白溧说出这些话,他终于恍然大悟为什麽卫溧会让他问他喜欢的人了。
那果然不是威胁,是同类的感同身受的,他觉得白溧不是在说别人,而是在说自己。
“宝贝,别哭了。”
司柏齐低头吻去白溧眼角的泪珠,只觉得嗓子酸涩无比。
“我答应他的要求就是了,另外,我再给他五千万行吗?但是也希望你能多相信我一点,我不了解的你的世界,你都可以告诉我,我会认真听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