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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你推我干什麽?还有,这里是哪里?你不是带我去信号好的查看验证邀请函吗?”
情况太过于突然,稳住身形之后白溧目光在四周快速地扫了又望向高高在上站在地窖口的侍者。
弥漫着酒气的地窖里带着阴冷的气息,侍者的脸上哪里还有刚才的谦逊有礼,说话的声音也带着毫不掩饰地狠厉:
“所有正规邀请函在今天酒庄打开大门迎客之前司先生都已经重新处理过,无法显示的原因是什麽你我心知肚明。”
白溧听得一头雾水,都不等他发问侍者又继续道:
“你该庆幸你是个女人,而我们司总吩咐过了不打女人。所以在事情结束之前你们就在地窖里好好想想待会儿警察来了之后你们该怎麽坦白从宽吧!”
侍者说完这句话,‘嘭’的一声将门推来关上,白溧能看见对方站在门口将地窖上了锁?
他顾不得疼痛从地上爬起来去推门,却怎麽也推不开。
“你们那凭什麽关我们?开门啊!!”
“你别叫了,要是把人给惹怒了,挨打就惨了。”
突然插进来的人声吓得白溧一个哆嗦,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响起刚才侍者说了个‘你们在这地窖里”。
白溧警惕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这才看清楚在好几个大木桶后面竟然都有人!
这些人无一不是身穿精致的礼服,又都或轻或重的受了伤。
倒是很容易能分辨出受伤较轻的应该是老板,受伤重的是保镖。
“你们……也是因为邀请函的问题被抓进来的吗?”
他从楼梯上下去,一步步地走近那些躺在地上的人,脑子里突然想到了什麽,小心翼翼地开口问出试探的话。
“这邀请函竟然又被重新处理过,这是什麽情况,你们也都事先不知道吗?”
刚才说话的秃子顺着白溧的话回答道:
“司二爷他们早就知道司柏齐这臭小子不好对付,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麽一手。这项目要是被司柏齐抢了,我的公司也完蛋了,唉……。”
白溧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些人都是司柏齐叔叔的人,看来他们今天晚上是打算来司柏齐的酒会上捣乱,可司柏齐早已经有了防备。
“谁让司柏齐太厉害了,咱们自认倒霉呗。”
白溧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也随意了不少。
但同时又有些郁闷,自己明明是陆阳给的邀请函,怎麽也没有重新处理呢?不但没能进场,现在还被当坏人抓起来,待会儿一定要问陆讨要一笔精神损失费。
他正在心里暗骂陆阳办事儿不靠谱,就有一道微弱的声音从另外一个酒桶背后传来。
“你……你难道是司四爷的干女儿?”
这声音带着几分冷冽,说话的不是善茬,白溧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对方是问自己。
他这几天也在网上看了下关于司柏齐家里的八卦,知道这位司四爷就是个玩咖,完全不管公司的事情,但是他的什麽干女儿他倒是没听说过。
白溧心里留了个心眼儿,顺着对方的话就接了下去:
“嗯,对,怎麽呢?”
这一下不得了,地窖里面瞬间就有了大动静。
好几个之前没冒头的人,这时候都从各自休息的角落探出了头来,白溧看了下,全是保镖模样的人,但是都自带一种生人勿近的冷酷气场,应该全是骨干。
看来他们都知道这个‘干女儿’的存在,酒窖里面的气氛像是突然被点燃了一般。
“什麽?还真是你。”
“你怎麽也被抓进来了?你不是不需要邀请码的吗?那这下可怎麽办,你可是司二爷手上最后的底牌啊!”
白溧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根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四爷的干女儿’在这件事中是个什麽角色,根本不敢轻易开口,话多的秃子立刻就帮他问出了疑惑:
“你们在说什麽呢?我怎麽听不懂?”
“啧,你们不知道正常,毕竟有些事情你们也帮不上忙。”
“你怎麽说话的呢?司二爷让你们保护我们,结果呢?一群没用的东西。赶紧请说起怎麽回事儿。”
最开始和白溧说话的那个高冷男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你们只需要知道,司四爷已经站在二爷这边就行了。不过这位女士,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你不是不需要邀请函的吗?怎麽还会被发现?”
这是怀疑自己了,但他现在更担心的是司柏齐,毕竟看来现在的情况是司柏齐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隐患,可是他不知道的危险还在身边!
他必须要立刻把这件事告诉司柏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