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怕他对我怎么样吗?”
陆定远被他这话给逗笑了,“确实,应该他怕你对他怎么样。”
虽然他们小的时侯军区大院经常和政府大院的人打群架,但年龄稍微上来一点,打群架这种事儿就逐渐消失了。
毕竟政口和军口工作侧重差别还是挺大的。
真想让那些专门搞政治的,和他们这些当兵的打,那纯粹是欺负人。
以牛一军的身手,别说是赵强,估计就连白塘都打不过。
就算他找几个人来找夏黎的麻烦,只要不上热武器,最后有麻烦的都是他。
夏黎对陆定远翻了个白眼,“你就没想过把它解决了?
苍蝇不咬人,膈应人,放在眼前多难受?”
别说什么军政分家,权利到达一定份上,哪有什么分家不分家?
记地都是熟人,好兄弟,办什么事都好办。
陆定远闻言,脸色瞬间转冷,“之前没想过,但从咱们上次执行押解毒贩到京任务后,确实想过这个问题。
只不过不是以私底下动手的方式,而是堂堂正正的将施害者全部送进去。”
原本他去了南岛以后,好几年都不回来,有没有这人对他影响并不大,他也就没理会。
毕竟他大伯被人抓住把柄降职,和他当时和组织提意见,极力抗争让那名科研人员无罪的审判有关。
当时那种情况,算是军方一部分主张“杀了我们的人,就必须死”的人,和一部分以“大局为重”的人相互“盘道”。
身为中间那个最后敲锤子的决策者,他算是受夹板气,两边都不讨好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