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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马平川,意外的结实。

陈晏礼感觉这个世界炸了,小母牛坐飞机——nb上天了……

老妇人得意地笑了笑,眼神仿佛在说:看吧,我说对了。

不知是不是交谈声太大了,上一个借住的人推门出来了。

伊凡徳在屋里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了,刚开始还不敢确认,听到要去邻国后才隐隐确定了,再然后听到要睡一张床,就坐不住了。

“拆尼兹。”伊凡徳激动道。

陈晏礼本来留个假名字就是抱着老死不相往来去的,奈何上天老是和他开玩笑,一天之内,能和伊凡徳碰上两次也是绝了。

“他也是你的朋友吗?”塔纳托斯上上下下审视着伊凡徳,像是第一次见面。

陈晏礼点了点头:“他救过我。”

塔纳托斯奇怪的攀比心上来了,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也救了你。”

“嗯,谢谢你?”陈晏礼试探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夜深了,我们快点休息吧,明天我去看看能不能买两匹好马。”塔纳托斯觉得自己很奇怪,从精神控制对他失败那一刻就变得很奇怪。

他觉得自己有点像萨麦尔那个蠢货了。

“你先去,我和伊凡徳说几句话。”陈晏礼推开塔纳托斯拉着他的手,向伊凡徳走去。

塔纳托斯心中莫名不甘,险些维持不住面容,他戴上帽子,低着头,声音沉沉:“我在房间等你。”

“好。”

老妇人也回了房间,屋子里只剩下陈晏礼和伊凡徳。

“王后有对你说什麽吗?”

“没有,他很嫌弃的模样,让我把心带走了。”

伊凡徳并不想聊这个,换了个话题:“你和那个人是怎麽认识的?”

“纳斯吗?他是魔法师,我被一个强盗当成白雪王子掳走了,进城后马失控了,纳斯救了我,他说自己和阿舍尔关系不错,为了王国要和我一起去取银剑。”陈晏礼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

伊凡徳听完后拧紧了眉头,担忧道:“我总觉得这个纳斯看起来不是什麽好人,正好我也要去邻国,明早我和你们同行吧,也好有个照应。”

陈晏礼点点头,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希望,出发前他是这样想的。

陈晏礼熄了蜡烛,在黑暗中顺着墙摸索着门把手。

刚摸到门框,还没来得及推门,门就开了。

塔纳托斯站在门边抱着双臂看着陈晏礼:“我听见他说我的坏话了,你为什麽要答应他,你也觉得我别有目的吗?”

湛蓝如水的眸子闪着无法掩饰的愤怒与寒心,塔纳托斯紧抿着唇,绷直成一条线,等着陈晏礼给个答案。

陈晏礼:这门隔音效果这麽差吗,我要砸了它。

“伊凡徳只是有些心直口快,他人不坏的,并不是针对你。”

塔纳托斯一把拽过陈晏礼,关上门,捏着他的腕子:“我没有问他是什麽人,我在问你是怎麽想的。”

陈晏礼:坏了,沖我来的。

陈晏礼动了动手腕,没挣开,微微仰着头,目光不悦:“松开。”

塔纳托斯带着情绪甩开陈晏礼的手腕,背过身去:“我知道答案了,明天我们就散伙,你跟他走吧。”

陈晏礼被“散伙”两个字打得措手不及,活了这麽久,他就只听八戒兄说过散伙。

“你知道什麽了?”陈晏礼很想按着塔纳托斯的脑壳敲上两下,把送给阿舍尔的话送给他。

“你都让我松开手了,这不是放手的意思吗?”

“你听我说,伊凡徳不是来拆散我们的,他是来加入我们的。”陈晏礼说完自己都笑了,但这句话确实很适合现在的情景。

才认识一天,他们三个的关系有点太暧昧了。

“你在胡言乱语什麽?”塔纳托斯不知道脑补了什麽剧情,面上薄红。

“我们都是为了杀死王后,就是同盟啊,你脸怎麽这麽红,生病了吗?”陈晏礼擡手摸了摸塔纳托斯的额头。

没发烧啊。

“你头低一点。”

塔纳托斯的思维因为刚才的触碰开始发散,让做什麽就做什麽。

陈晏礼按着他的后脑勺,贴近了些,和塔纳托斯额头抵着额头。

塔纳托斯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瞬,距离近的能看到眼前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鸦羽般的睫毛又长又密,瞳孔并不是纯黑色的,透着一点棕。

塔纳托斯觉得自己的心髒很奇怪,一把推开陈晏礼,背过身去,好险,差点暴露了。

“还好没有发烧,你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陈晏礼拍了拍塔纳托斯的背问道。

就是贴了个额头,怎麽跟碰到毒虫了一样,他是什麽髒东西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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