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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说完这句话华如绪直接炸毛了,又把他按在墙上亲了好一会,表情又兇又狠地威胁他,“不準再跟我提这件事了,不然以后一晚七次!”
自从那天被秦妄嘲讽过连话都说不好后,华如绪回去就在网上报了一个中文班,抽出空閑时间好好学了一番普通话。
后来怕攻击力不够,还学了几个方言,不可谓不努力。
不过这对华如绪来说,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他当时还是在裴朝暮睡着之后学的,一点也不像被其他人知道。
“好好好,我不说了。”裴朝暮十分识相地顺着他。
华如绪满意地凑过去咬人的脖子和耳朵,坏笑着用很小的声音对裴朝暮说道:“奖励你,变成一晚上六次,就从今天晚上开始。”
“……”裴朝暮眼皮跳了一下,不由得提醒他,“今天我们要坐飞机去第六洲。”
“没关系。”华如绪一点也不见失望,反而更加兴奋了,“飞机上也不是不行,我们还没有试过呢。”
“…………”
裴朝暮简直被华如绪的无耻弄得无语至极,他忍无可忍地咬牙道:“你行,我不行!”
本来华如绪在床上就很疯,要是在飞机上,他的腰就别想要了。
“反对无效。”
华如绪并不任由他逃避,继续展示他强势地过头的一面,“我动,又不是你动,真不懂你每天在喊什麽累。”
裴朝暮:“……”
想杀掉华如绪的心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可后者不仅若无所觉,反而得寸进尺地拽着裴朝暮往外走,“我现在就想要,趁着没事,你满足我一下。”
“我不要!”裴朝暮挣扎着想要逃离他,却被华如绪一把揽着腰扛在了肩上,毫不费力地走出大楼,朝路边停着的车上走去。
“别乱动,不然我忍不住,就在车上把你办了。”
华如绪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让人安分点,“放心,这回我就*你三次,绝对不多。”
车门关上,路虎呼啸而去。
秦妄站在落地窗前,尖锐的虎牙咬住嘴里的棒棒糖棍子,口腔中甜腻的味道越来越浓,目光无意间扫过楼下的两人。
他挑眉,“这两个人什麽关系?”
夜棠随手翻看着桌上的文件,用签字笔在上面勾勾画画,撑着下巴回了一句,“小情侣罢了,你没看出来吗?”
“确实没看出来,毕竟他们一点也不甜。”
秦妄咬碎了嘴里的糖,走过去弯腰含住了夜棠的唇,温热的舌尖探出同对方勾连纠缠,水果的甜味在两人口腔中迅速扩散蔓延。
夜棠丢了手中的笔,手臂攀上秦妄的肩膀,揽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将这个吻加深,吃他嘴里的糖块。
秦妄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手抚过夜棠单薄的后背,扶住了他的后脑,修长指尖插进银白发丝中。
不知过了多久,秦妄擡起头,笑着对夜棠说道:“我们就跟他们不一样了,我们很甜。”
夜棠擡头看他,雾蓝色眸子里一片水光,身体依旧感到很温暖,灵力在体内流转,抚慰他残缺的魂魄和躯体。
这是每次和秦妄亲密接触后就会有的情况。
特别是对方的唾液和*液,可以让他的身体很舒服,甚至短暂恢複到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度。
那些人都说他剩余的灵身在秦妄身上,但夜棠却不敢主动去问,毕竟他完全忘记了当初灵身剥离的原因。
如果并不是什麽美好的回忆的话,可能会影响他们的关系。
尽管夜棠很确定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开秦妄,但他害怕秦妄会因此内疚而主动远离。
第114章 黑色“W”
第六洲这天万里无云、天朗日清,中心广场人头攒动、汹涌如潮,红底白字的旗帜高举,曾徒平的名字被刻印其上,拥护的呼喊声如潮。
这是一次呼吁和平与自由独立的演讲,也是一次为守护领土安宁的抗争号召。
半人高的演讲台上,代表南部的蓝红色旗帜在风中飘扬,头发斑白的曾徒平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走上台阶,来到衆人面前。
“大家且安静。”
这位年过半百的老先生声音不算大,但却成功让人山人海的中心广场停止了喧嚣,变得安静无比。
“还记得五年前我第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台下只有寥寥数人,可如今已有了成千上万的人站在台下,这不得不让我为之动容。”
他声线苍老却很平稳,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传蕩在整个广场上,“我知道自己是卑劣的,用和平和自由来笼络你们的拥护,因为那是我们都追求和需要的东西,那是我们每个人纵使在这样艰难的环境下,都不愿意放弃的东西。”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