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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工资制度，跟我们的对手，哦不，下家——也就是焰尾集团相比，允许员工更自由地安排时间。只要你完成了上级给的任务，随时可以下班走人。”
艾泊斯起立问：“那要是没完成呢，什麽时候下班？”
翘胡子微笑着答：“那就去完成。”
“另外，收好你们的员工芯片，上班打卡全得靠它。涌珠集团有着严密的安保制度，进门、乘电梯，全都要验证你的身份信息。只要你时刻带好员工芯片，不用费多少功夫配合，我们的天眼系统会自动帮你开路，顺便进行打卡签到。”
“需要注意，我们技术部主要分布在涌珠大厦的第十二、十三、十五和二十二层。也就是说，除了上面说的这些，你们无权进入其他楼层。”
艾泊斯又问：“那要是有需要跟其他部门成员见面交涉的情况发生呢？”
“在别人的带领下，你是可以去其他楼层的。你也可以把他带到我们的空会议室里来，只要你向直系上属申报并获批了就行。”
“等你们升官后，身份密钥也会跟着晋级，权限大了，自然想去哪就去哪。”
“现在，第一项流程完毕，我们开始分流工作。我念到名字的人站到我身后来：弗兰克，祈夭，纳西·艾泊斯，唐雪源……”
有二十多号人动身走到翘胡子身后，他清了清嗓子，转头说：
“你们是简历比较出色的一波人，我希望你们进军工、材料或食品组出力，有人有异议吗？”
平白讨了好处，当然没有异议。
翘胡子露出满意的神情，“那麽，有人有强烈的个人意向吗？”
艾泊斯果断举手自荐，“我想去军工组！”
“哦？”翘胡子挑起右侧的眉毛，浓密的毛在眉峰处刺出去，像蠕动一半的毛毛虫，“除了军工组呢？”
艾泊斯紧张抿唇，“材料组也行。”
“你是……纳西·艾泊斯是吧？毕业于圣浮拓学院，平均绩点4.7，院内排名前3％。”
翘胡子搓了搓胡子，勾唇一笑，“没有相关竞赛的奖项。那麽，就去食物组吧。”
艾泊斯睁大双眼，一副受伤样子，“什麽…”
翘胡子打断道：“还有人有个人意向吗？”
底下安静如鸡。
他们这群被翘胡子单独拎出来的，都是金字塔顶尖的那批人。本来以为自己能得到优待，但是在艾泊斯这出头鸟被打击后，也摸不清翘胡子的心思了。
翘胡子缓慢踱步，在每个人面前停顿。有的人敢直视他，有的人则撇过头去。他突然点了点祈夭的肩膀。
“你，想去哪？”
祈夭眼眸微擡，瞳孔迅速动了动。
兰迁没有跟自己说他到底想从涌珠集团拿到什麽，不过应该是跟材料或军工相关的，那麽……
“食品。”祈夭说。
“可以，你就去食品组。”
…？
翘胡子欠揍似的后撤三步，凑到艾泊斯鼻子底下晃悠，“哎呀哎呀，真羡慕呀！人家上头有人，想去哪就去哪～”
祈夭眉头一皱，翘胡子故意说这话，指明了在给他身上泼髒水。祈夭索性放肆改口：
“我想去军工组。”
翘胡子斜着眼上下一扫，“不行哦，上面的人就想让你去食品组。”
“……”那你刚刚在胡扯什麽。
算了，至少这样一来，同期生对自己的敌意会小一点。
疯貂主不希望自己接近核心技术，故意把他分到食品组，特别关注他的ID卡，这些种种迹象都表明，谬恩没有完全相信自己。
对谬恩的防备，祈夭并不意外。
之后，翘胡子没再问其他人的意愿，按照档案随机分去了三大项目组。
等前面那批佼佼者的去向确定后，翘胡子才转头去安排剩下的人的分组。
而这时，祈夭等人已经被食品组负责接应的人员领着带走了。
这次涌入食品组的新血液，一共有七个人。带队人简单介绍了一下组内的运行情况，然后直接给每个人安排了任务。需要跟进的项目虽然不同，但总的来说新人们只负责一件事——跑腿。
带队人面对七张便了秘一样的脸，决定先发制人：
“我知道你们都是各大学院的尖子生，但到了这里，该收的脾气就都收收，别气不过，新人进来都是从跑腿开始的。”
艾泊斯犹疑着控诉：“可是我们这里不是技术部吗？”
“你听说过跑腿部吗？”
艾泊斯在脑子里把自己收集到的大量关于公司的信息中过了三轮，“没有。”
“因为就他妈没有这个部门。”带队人哈的大叫一声，“每个部门跑腿的事不少，全他奶奶的要靠内部找人，我们也不例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