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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安德烈为渡渡盖上被子,轻轻的拍了他几下:“我出去一趟,处理完就回来。”
“嗯……”
于渡乖乖的点了头,自己把被子整理好。
转眼,安德烈关上门,和门口站着的奥维拉啪叽一声,击了个掌!
“兄弟对兄弟,看谁赢!”奥维拉嘿嘿笑着,低声示意哥哥:“你走!你去看那个!这边我来看着。”
安德烈笑呵呵的表示:“我走了的话,可能这一晚上都不会回来了……晋宁同意?”
“晋宁知道我来找你,不会担心的!”奥维拉早就做好一晚上在这值班的準备了:“去吧去吧……”
安德烈点头,随后光荣转身,去到了有只豹豹的房间。
咔哒一声,门开了。
豹豹趴在床上,看了一眼时间——七点五十五分。
还早来了五分钟?
没等安德烈有动作,豹豹立刻跳下地去,爪子在地上抓挠,尾巴焦躁的晃动,口中发出咕咕呜呜的声音。
——开始生气!
安德烈立刻使出大招:一边解扣子,一边拉开浴室的门!
豹豹眼神一亮:是否有些过于直接?不需要先吵一架走个过场什麽的吗?
安德烈挑眉:就说来不来?
豹豹:……来!
当浴室门关上再打开,两道身影透着浴室门交缠压在一块。
不多时,雌虫发出了较比平时都酸软的低哼,几乎撑不住腿,靠着浴室的墙壁往下滑:“不行了……累了……”
“还是那麽废物。”男人的声音也依旧充满了调侃,伸手搂住他的腰:“忍着。”
雌虫呜咽两声。
一如既往的被判定为是装可怜。
“你当初说得对,雌虫怀孕……确实爽。”男人在耳畔低声笑着:“以后多生点。”
……
很快,一夜过去。
当虫母疲惫至极的回到虫父身边,只静静的给他喂了早饭,又擦洗了伤口周围,换好了新药。
多莱姆默默看着虫母为虫父忙前忙后,独自生着闷气。
他就这麽给虫父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却把豹豹关了起来!
多莱姆几乎能脑补到豹豹耷拉着尾巴受委屈的模样,更能想象到,豹豹扒着窗户,充满期待的想着虫母,希望能得到一丝关注,可事实面对的却只有独自承担那份委屈,舔舐内心的伤痛。
他越想越感同身受的难过,决定为豹豹洗脱冤屈!
于是,他趁着虫母带虫父出门散步消失的时间,偷偷在极其隐蔽的角落里安装了一个摄像头,希望能找机会拍下一些真实的证据。
在虫母殿里安装偷窥物品可是死罪。
多莱姆顶着杀脑瓜的风险,为豹豹安装了一个洗脱冤屈器。
当虫父回来时,多莱姆几乎不敢喘半口气,全神贯注的装作若无其事。
却完全没想到,这个装可怜,装受伤,装害怕的虫父,比想象中要难缠许多。
他只是在屋内扫了一眼,就发现某本书的角度与之前不太一样,眯起眼睛凑近仔细观察后……摘出了摄像头。
多莱姆逃的飞快。
想找到是谁干的,自然是翻一下室内监控就知道了。
不过于渡没有这样干。
他像什麽都没发生一般,默默丢掉了那只摄像头,躺回床上,等虫母忙完政务,来接管照顾自己。
此时的虫母自然没有忙政务。
而是悄悄带了吃的去喂豹豹。
比起对影成三人那天的混乱,安德烈现在虽然左右忙碌,却认为弟弟的建议确实不错。
分开他们,真的好处理许多。
奥维拉也回到了人类驻扎区,只剩下多莱姆依旧想找机会让虫母放豹豹出禁闭室。
豹豹太可怜了。
他现在一定是急的不行,想解释却又无法解释……
多莱姆数次对安德烈主动说:“虫母殿下,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豹豹一直以来虽然不乖,品性却不坏,他绝对不可能做那种坏事,您可别冤枉了豹豹。”
听着这只小雌虫的声音都急的微微发抖,安德烈表情略显迟疑。
见虫母犹豫,多莱姆拍拍胸脯:“虫母殿下!我敢以性命担保!豹豹绝对是清白的!!”
从前,在那只脚滑豹豹故意摔倒时,这只虫就急的恨不得立刻上前看看它怎麽样了。
所以,现在这只雌虫越是这样,安德烈越觉得他问题多多。
尤其是当说出以性命担保后,安德烈的眼神逐渐灌满凉意。
“你为豹豹,豁出命也行?”
但也不知是他看出端倪,还是粗线条,只坚定的回答:“我不是为了豹豹,是为了正义!!”
“好吧。既然是为了正义……”安德烈沉吟片刻:“那,从今天开始,你负责照顾豹豹,我把你赐给他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