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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服输。”雌虫被捏住脖子,几乎哽咽,目光却直勾勾的像是在咬人。
男人毫不在意的居高临下掐着他吻住唇,在他扑棱着翅膀挣扎时捏的更紧,角力一般用力吮吻。
“老板。”门外传来熟悉的说话声:“您要的箱子,送来了。”
几秒钟后,男人才缓缓松开完全上不来气,正在红着耳根低低喘息的虫,应了一声:“好。放门口吧。”
外面的晋宁瞅着那一大箱子哗啦啦的……上船的时候没见着是什麽,好奇的很,却奈何人从门内伸出手,箱子拽走,啪的关上门……没给看。
而屋内的雌虫几乎被吸的虫舌根都发疼……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呸呸吐了好几下舌头。
“嫌弃我?”
男人刚好转身就看到这一幕,皱了下眉,眸中的戏谑几乎瞬间消失泛出冷意,放下手里的东西,揪住他的衣裳把虫提起。
雌虫瞳孔一颤,被拖起来后身体也开始微微发抖,很快被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压在地上,被深深践踏的同时,手不自觉的抓紧地毯的短短绒毛,喉咙中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却又很快咬紧了嘴唇。
那人脸上的乖张笑意更浓,伸出手指轻戳了戳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一些虫液在脐中附近被手指揉撚着滑润绕开,耳边是恶狠狠的低喘调侃问。
“肚子揣的这麽鼓,这是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雌虫满脸涨的通红,想要争辩却又不敢开口,只紧紧闭着眼,攥着地毯毛毛的手指捏的越发紧,还发出一阵‘唔唔’声,身体紧缩。
男人见他可怜至此,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的更为得意:“看看这可怜的虫母,被关在虫母金殿里,不远处就是你昏迷不醒的丈夫,你却被别的男人玩到不敢吭声……啧啧。”
雌虫眸中闪过一丝绝望,暗暗咬牙:“哪怕我受尽屈辱,将来我也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好,我等着你让我付出代价。”
房间中又恢複了先前的沉寂,只有雌虫微微的息喘声。
漫长的研磨,几个小时后。
雌虫的视线几乎开始模糊,脑袋里出现一些混乱的画面,与眼前深陷绝望深渊中的状态完全不同。
“雄主……”雌虫迷迷糊糊的叫了一声,很快被湿水拍打了几下脸颊,清醒清醒,腿心抖颤的哼哼:“……不行了。”
“求我?”
“不是……我是……”雌虫摸了下额角,吭了半晌才挤出俩字:“累了。”
“……废物。”男人似乎觉得无趣,却又不舍得离开:“别指望我会放过你!这就是你的命运!”
“呜——”雌虫拉长警笛,摊平了翅翼摆烂嗡鸣。
“……”又是一阵死寂般的沉默后,男人面对着趴成一张纸般一动不自己动的懒虫,依旧拖着他的腰不肯放开。
眼看着雌虫脸色越发苍白,嘴唇被咬出深深的血痕,仍然用恨恨的目光盯着自己。
男人贴着他问:“我没有活力吗?”
雌虫:?
“确实是还不够活力。”
或许是没拿到答案,他又一次覆在虫背上,捏住那许久没抓握的两只柔软小副翼,残忍的提住它们拎着玩。
雌虫周身淩乱不堪,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本就虚弱的身心在这新一轮的刺激下几近崩溃,挣扎着想要逃离,却被男人拽住了脚腕拖回来,终于忍不住翻过身伸出虫爪抓挠反抗。
男人下意识让起身子,一只手扯着他的腿,在他振翅扑腾挣扎时,用脚压住他的腿根,却没成想他身子一扭,正好压在腹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全身肌肉一缩!
“咳——!”他瞬间蜷缩成了一团,咳嗽着,嘴角溢出一丝血痕,眯起眼,再仰起头时嘴边血嗒嗒往出涌,目光满怀恨意的直直看着于寒:“您非要弄死我……是吗?”
“!!”于寒猛地吓了一跳,慌里慌张的去抽纸巾擦他嘴上的血,又赶快往肚子下面看,精神丝线往里面缠着,看有没有哪被弄伤。
“……”雌虫对着递到自己唇边的纸张呆了一会儿,头顶冒出一个小问号:“不玩了……?”
“不玩了。”都吐血了还玩。
“噢。”雌虫点了下头,默默在他那张纸上吐出一个小小的血包药壳,又呸呸两下,吐出剩余血珠。
于寒:“???”
看着纸上的血包,这下换成他冒问号了……捏起血包瞅了瞅:“假的?”
还特麽带道具的?
“……当然。”雌虫头点的理所当然,眼睛眨巴眨巴,颇为得意:“没有血的腥味,而且……如果肚子受伤,也不该嘴吐血。”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