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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麽呀!我……哥哥——他锁我!他变态!!”

奥维拉是有一点点的早熟,十来岁的年纪顽皮的很,也很话多,和营地中一同参军那些已婚雌虫什麽都聊,对婚姻什麽的早有了解与期待。

当时这个锁扣拷在安德烈身上时,他就把它影射成是一种相当于求婚的‘爱情束缚’,小哥夫叫的亲热到仿佛哥哥已经结婚。此时这个束缚挂到他身上——他倒是想起自己还未成年,不能结婚了。

“可能是闹着玩的。”安德烈也没想到自己的锁解开,转眼又给弟弟拷上了,先行安抚弟弟:“不是要锁你。”

“谁说闹着玩的,就是锁他。”于寒指了指他俩:“我是你们主人,说了你俩一起逮走,锁你俩谁不能行?”

这是第二次听到这个异族雄性说起‘主人’的事,安德烈皱了下眉。

奥维拉奇怪的问:“主人是什麽?和雄主一样吗?”

“应该吧。”都是差不多的‘主X和X主’,安德烈觉得可能是一样的,只是种族不同叫法不同,但看他这麽放浪的看见雌的就想据为己有的模样,心情顿时不大美好,也第一次拒绝了他的说法:“或许我不了解你所在的种族观念,但以我看来,我不希望你再说这样的玩笑话,即使这是玩笑,也不该再提。”

“由得了你?”于寒嗤笑一声,大口干饭的同时宣布结果:“你将来不抱着我不愿意离开就不错了。”

因为一个简单的biubiu动作,他可以带着弟弟直接脱离腥风血雨的残酷边陲,摇身变成帝星雌虫,主人还常年参军不回家,偌大的一个宅子就他们两只虫随便玩,将来知道真相可能笑都来不及。

这麽一想,于寒竟然有些羡慕这些虫们可以自由自在,没有烦恼。

安德烈十分无语的指了指弟弟:“他才九岁半。”

言下之意,一个幼崽,怎麽能对另一个更小的幼崽有花花心思?……还带上他哥?

“九岁半怎麽了。”于寒呵笑:“两岁半我也一样锁。”

安德烈闻言又是半晌无语,最终捂着脸沉吸一口气:“我吃完了。”随后离开了屋内。

于寒还没吃完,就把这像自己家一样捧着碗继续干饭。

奥维拉一直盯着他,心里想的是——和虫族的雄虫对比来看,他确实是只好养的雄性,这麽能吃能喝活力满满。

但他喜欢两岁半的!

“变态。”奥维拉小声的叱骂了一句,头顶上扎的小揪揪都晃了两下。

“嗯。”于寒放下饭碗,抹了抹嘴:“评价的十分中肯,且对。”

通常,那只雌虫晚饭后就坐在屋里看看书,或者研究研究周遭星球的细致地形图,背一背路线什麽的,今儿出去了,于寒倒是挺好奇他去做什麽。

思及第一次遇到他时也是夜里,可见他也不是只有白班的工作。

因此他出去走了走,感知到某处有一群精神线聚集着,走过去发现,一大群雌虫围拢在一起,喧嚣的喊着:“开!开!开!”

在这样吵闹的环境中,一只‘雄性幼崽’的脑袋悄悄放在了某只雌虫肩膀上,观察他们在玩什麽。

牌桌上都是一些暗褐色的骨牌,骨牌上的数字有大有小,总计不能超过30,看谁最终摸的数字大谁赢——但如果超过30,那麽没超过30的算赢。

于寒:这我知道,21点。可能在这得叫30点。

当兵是件枯燥无聊的事,偶尔赌一赌,也很正常。

安德烈此时眼前一堆小牌码儿,对面一只同样穿着破灰军装的雌虫在翻开27时就停了手,挑衅问他:“来不来?”

安德烈26点随手一掀,拿了个4点——凑满30,赢局。

“嗤——又输了!”

雌虫唉声叹气的献出自己压箱底的宝贝——两只稀有菌子。

这菌子被当场分食,所有军雌一虫一小点,吃了个光光的。

挑衅雌虫也又一次拿出两根迷你脆笋拍在桌上叫嚷:“我不服!再来!”

当这玩意儿掏出来时,旁边不少雌虫都咽了下口水。

安德烈点头:“好,再来。”

结果显然,两根迷你脆笋也消失在了围观衆军雌的肚子里——包括于寒也被安德烈擡手无差别喂到一小丫丫,嚼着脆甜,除了有点小,塞牙缝都不够。

但更关键的是胜利的喜悦,沾了边都能感受到赌博的快乐,兴奋一下。

一转眼,又几轮下来,那只挑衅雌虫输的血惨,而安德烈身边的雌虫队友们一个个吃的红光满面快乐无比。

大家都悄悄议论说——安德烈逢赌必赢。

某一对局,安德烈与对家两个都是29,对方哗啦又拍出来个1——30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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