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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知道他是哪一个,也知道他被吓着,安德烈用身体拢住他紧紧的抱着:“不要怕,我在这。”
“他要……杀了我。”
“没事了。”即使安德烈自己也担心,雄主突然这样冒出来又消失不见,也还是尽力的安慰着他:“他就是您,只是脾气来了吓唬您一下……他不可能杀死自己。”
“谁说的!自己我也照杀!”于寒在安德烈怀里扑棱一下,目光兇狠的揪着虫头发往下压着啃了一口:“贱虫!还想同时玩俩!他让你自杀你就自杀?想过我吗!”
“嘶——”哪个雄主会揪头发还咬虫,安德烈也心知肚明,抽冷气的同时,也没想到自己的愿望莫名其妙的实现了,他真的同时拥有了少年版和成年版,支支吾吾的解释:“就是……开玩笑的。对不起雄主……我知道自己不会死……”
结果他突然鼓了脸,目光失望:“虫,你是骗我的,是吗……”
“没有……”安德烈惊慌失措:“我……我现在就死。”
“你妈蛋——”于寒瞪眼怒骂:“你再说一次?!”
两个于寒你一句我一句,安德烈被揪着触角,抱紧脑袋一团混乱,也忍不住兇了他:“您说我?您自己不是也要杀了自己!想过我吗?”
于寒被兇了还立刻点头:“虫!虫骂他!狠狠地骂!”
“啊——”正说着,于寒又突然咆哮出声,而后身子一软,彻底闭眼瘫在安德烈怀里。
“好了。”杜霍收起所有的麻醉气雾,医药箱放在一边,对抱住于寒的虫示意他放在床上,一边掏仪器一边开口:“他现在这样的情况,最好还是不要给予他太多的自由,我建议绑起来。”
“那只小虫崽——”于淩顺手喊了在最后面看热闹的奥维拉,递给他一张卡:“去买铁链,出门右转三十米有个专门卖大型孽畜用的制衡锁的地方,买什麽样的知道吗?”
“知道大哥!”奥维拉立刻一手擡到头顶立正敬礼:“我一定买最大的孽畜用的!”然后一溜烟从窗户振翅飞走。
“你弟弟真有趣。”看着小虫直接拿着银行卡就从窗户飞走,于淩满眼喜欢:“要不是我有一只虫了,我就带回家玩。”
安德烈抱着于寒的胳膊,心颤颤的……不知道该说什麽。
倒是正在给于寒做一些基本检查的杜霍笑了一声,接话:“娶回家。我去和晋宁说,让他转手给你。反正他也是被迫接受,不会不舍得。”
“真的吗?被迫接受?”
“昨天喝酒的时候还和我们说来着,被迫的。”杜霍眨眨眼,一边说,一边冷静的分析着:“既然他说,这小虫是执政官的妻弟不好处理,给保镖是最好的结果,那给大哥应该更好……哎,这样的话,他得管他媳妇的弟弟叫……嫂子。”
“嫂子,呵呵呵……不错不错。”于淩也跟着笑,坐在床边上:“但这样的话,我也得叫他哥了。”
“你占便宜,你娶的小。”
“那倒是。”于淩说着,看了眼安德烈:“把你弟弟给我玩玩?”
虽然晋宁有没有老婆什麽的,完全都没有问过,奥维拉自己愿意,眼下这明显不对,加上于寒的混乱,安德烈的脑子不够用了,只知道抱紧了于寒拒绝:“还请您……放过他。”
“就带回去玩玩。”于淩挑了下眉:“不碰他,你给我个话就行。”
“……不行。”安德烈坚决的摇头:“我不给。”
“他不给。”杜霍扶额,闷声笑着:“这哪是不给虫,明明是不给面子。”
“我现在也算是你哥吧?”于淩低头凑近安德烈,挑眉眨眼的哄着他:“给我玩玩,就玩几天。”
安德烈听着这和当初雄主一样语气讨要奥维拉的话,抱紧雄主胳膊不吭声。
当于淩说了好多句和先前的于寒一样‘给我玩玩’这类的话,安德烈就是没听见一样,开口劝他:“我本来都该玩你的,知不知道?你丈夫这几年天天围着我老婆转,要不是你死心眼我怕把你吓着,第一个就玩你。”
安德烈听着他一直说,终于无奈的低头叹息:“行,您玩我。”
“嗯?!”语出惊人,于淩吓一跳,看了看躺着的于寒,又看了看看似认真安德烈,露出笑意:“你确定?”
“确定。”安德烈虽然不会耍心眼,但他能看懂状况,敢赌大哥不是雄主嘴里说的那种人,于是确认了答案:“您不怕以后兄弟决裂,现在就可以。”
“呵呵。”于淩呵笑一声,摊手指着躺在床上的于寒:“这不已经决裂了麽,来,上床。”
安德烈想也不想的就坐在床上的于寒身边,开始解衣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