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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雄主用冷漠的眼光盯住,雌虫呼吸抽了一下,缓缓服从了检查。
包裹着的血渍不少,只一碰就流出来更多,让人皱眉:“里面弄坏了?”
“不是。”他匆匆搂住自己,受惊般缩着瞳孔摇头:“没有。”
没有弄坏,但流血了。
所以,就真是个处呗?
于寒想着,忽然戏谑的笑出声。
不过这虫,虽然偶尔会装,绝对信任时瞳孔散开,警惕时瞳孔缩小这种事应该装不来。
“我不会再问第三次。”于寒看着他的眼睛,失去耐心的警告:“里面弄坏了?”
雌虫越发的窘迫,紧缩着腹部,确定了自己的答案:“没有。”
“好。”答案敲定了,于寒也不再多问,只是贴上他的身子:“那再用你一次,不介意吧?”
转眼,雌虫被掐住脖子按倒,迎接了命令:“你不是很会勾吗,来,打开。让你雄主再爽一回。”
“……”脸色瞬间变成青白,甚至因为紧张而地上又多落了几滴血,他像个被捉住了翅翼的蛾,不敢扑棱怕伤了雄主,却又惊悸恐惧:“不……雄主……”
“为什麽不?你没有受伤,我又来了兴趣。”
“不……”
“你现在是被宠坏了,一口一个不,说的真顺口。”
“雄主。”他侧目看向一边,随着身体的不再拼命绷紧自控收缩,放松的瞬间,更多血顺着洗手台流下去:“我……疼。”
“……”就知道是这样。
也不知该怎麽说的于寒,明明是被诓了一回,却又不得不再次让步,冷着脸从高处的柜子上翻了翻,找出个瓶子来。
这种政务楼为防意外,每个隔间都会配备急救药,此时从瓶子倒出小小的一小圆粒,冷着脸放在他嘴边:“绝育药,吃了。”
雌虫委屈的直哼哼,却像为了弥补上次没信任雄主的恶劣事迹,快速叼过他给的药,直接咽了下去。
药物迅速産生反应,身体産生了如同每次被给了血一样的细胞修複作用,几次戳探都没再流血后让人无语的把裤子给他穿回去。
“想我把你送回虫星吗?”
安德烈浑身一紧,没说出任何话,只是猛烈的摇头,抓住人不撒手。
“为什麽?”就想不明白:“为什麽这麽做?”
“就只是……想让您高兴。”他低着头,说话声带着些喃喃的鼻音,还很委屈:“结果……您一点也不高兴……”
听着快哭了。
可于寒依然忍不住质问会让从前那些感情像掺了杂碎一样的恶心原由:“以前就不想让我高兴?就今天,我答应你只要你一个,忽然就想让我高兴了?”
这只雌虫依旧诚实,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因此他点了头:“是。”
这点诚实,倒是让于寒的火气降下来两分。
好歹,还剩个诚实。
扶额,长叹,几乎不知该怎麽形容自己日了狗的心情,看着雌虫湿漉漉的睫毛,心口法闷的拢住他问:“是我以前对你不够好吗?”
“不是。”
“那为什麽非得是今天,非得是答应你之后,才想让我高兴?”
“是……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还有什麽能给您的……”雌虫低落的瞅着地面上的几滴已经颜色发暗的血:“除了这个……我什麽都没有了。”
是啊,一只原本就什麽都没有了的虫,还留了个vip项目。
“以前为什麽不给?”
“因为您并不愿意让我生育……这样的话,几率太高……”
“还是那句话,我现在也没有允许。”
更何况从前是八爪鱼那会儿可从来没谈论过禁止他生育的问题,如果那时他想要幼崽,试图打开奉献给雄主,没什麽不合理。
那麽这件事发生在已经浓情蜜意都马上明天就準备去领证的今天,就非常的不合理,非常的让人生气。
“我想过了,如果您不允许……”雌虫看着雄主好像越来越生气,支支吾吾的,最后自暴自弃般的回答:“我愿意拿掉,您享受的开心就可以。”
“……”这个答案比之前那些顺气一些,一直克制着不去关怀他的手也落在他肚子上:“还疼吗?”
“不疼了。”
“所以,再问你一次,知不知道原因?”
虽然说对他这种行为依旧十分不爽,不过,使评价确实值得五星好评,竟然还想……要是以后每次都这麽喷血,那才真叫无语,享受过了,又永远禁止使用。
雌虫两只眼睛四处扫了扫,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支吾:“也许是……”
“是?”
“是您比其它雄虫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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