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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成上床探测仪了!
揪着雌虫的头发,粗鲁的把他丢回床上,刚穿好的衣物全都丢掉,再一次覆在他身上履行身为丈夫的责任。
安德烈诧异于自己没做什麽就又引的他来了兴趣,又没去找那个人类……心情舒适,却实在是中强外干的局面,被他的‘雄虫’配到头昏脑涨,无数次用利齿咬破舌尖,才没在这种高强度的爱意下沦陷迷茫。
他没变傻,精力充沛的于先生自然也乐得快些带他去玩。
当又一次沖洗结束,于寒带着双腿发软的虫老婆从另一侧的透气舱窗悄悄离开……
安德烈奇怪的瞅着带自己跳窗的雄主:“为什麽不走正门?”
“你弟弟要是知道我惩罚你,不得又来胡闹?”
虽然事实真相不是这样,只是因为玩具就只有‘二’,不能带第三者,不过为了后续的游戏更真实,于先生还是保持情绪,兇狠的扯了一下他的手催促。
“快走!一会到了那你就好好玩。里面的东西会很喜欢你的。”
“……是。”
安德烈被雄主领着手,往某个走廊的最深处走去。
其实,说不紧张是假的。
即使自家这个政治系的雄主总是会在出现一些问题后拿各种听起来可怕的、比如说‘挂门铃’案例,用说的把虫吓唬吓唬,但不会真的动手。
可是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他见多识广,时不时总干点惊虫事的小疯癫……都是确凿情况。
雄主知道该怎麽玩,他不玩,是他的怜悯……他要是真的想玩,那也是他的权利。
这样想着,安德烈认为自己不管什麽惩罚都能忍得住,也告诫自己,就算忍不了……也得忍。
雄主能高兴,顺气,不在盛怒之下胡闹,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当他被雄主带到某个有着野兽呼吸,以及奇怪嘶鸣声的房间门口时,他却站定脚步……完全不敢再动。
“里面的东西会很喜欢你的。”——这句话像是一记闷锤,哐的一声砸在心口。
“雄主……?”安德烈看着眼前眸光奕奕準备拿钥匙开门的男人,脚扎在地上:“这……您说……”
“我说什麽?”
“这……不可以。”
在上次的试探中知道雄主就是嘴硬,实际上不会允许其它雄性和自己有任何额外关系的安德烈原本以为雄主会带自己到类似拷问监狱之类的地方玩玩刺激。
结果,里面是……野兽……
野兽……
“……不行。”雌虫眼神警惕并尴尬,想着雄主揉着自己说‘这里血肉模糊’,顿时心髒更抽搐了几下:“我……不能。”
“你不能?”
于寒倒是没想到,都走到门口了,还多个小插曲,上下打量他,探查这到底是‘猫爪在上’,还是真害怕了。
“所以你怎麽不能?”
雌虫颤颤的深喘一口气,语气多了三分烦躁:“怎麽都不能!”
这一口坏脾气,把于先生喷的有点诧异,唇角露出笑意:“你刚才答应我来,现在就反悔了?”
“谁知道……是……”雌虫一脸的无语,他也搞不懂为什麽雄主总是想把他分享出去,雄虫不能,结果弄了野兽来:“不要这种……”
“你还没看呢,就不要??”
都听到粗喘声了,按那个音量绝对是大型兽类,看不看的也没什麽差别,安德烈站在门口都觉得别扭,脑袋涨的像是灌了铅:“您为什麽……总是做些,我接受不了的事呢?”
好啊,这第二疗程的药吃完了,都会质问雄主了。
“那你能接受什麽?”
“很多……”雌虫闷声闷气,脸越来越红,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小声:“没有生命的,我都可以接受……比如说……机械的之类……您想玩多久……都可以陪您玩……”
“嗯?我怀疑你在逗我。”说着于寒就笑着把门推开,拉着雌虫往里走:“你看出这里面是什麽就别演了,时间宝贵,快进去玩。”
安德烈:?
不明白雄主这句话的意思,几乎不敢擡眼往里面看,被拉着手往后退,很快听到雄主的呵斥声:“进来!”
和当初一样,在完全承受不住的情况下还被雄主强迫又纾解一次时忍不住推拒,就只是一句‘手拿开’,忍的浑身发颤的虫两只手拧在一起也不敢再动一下。
如今被命令了一句后也是肌肉反应般下意识的就擡脚,被追着揍一样低着头快步跟着进门。
这听话的反应,惹得于寒笑了半天。
也是进去后,安德烈才看到了内部的状况。
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堂厅,此时被改造了一下,铺上了草坪,四周的灯光模拟着日光的颜色,照的周围像是被阳光洒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