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德烈一路上捂着自己又在刚才的抓捕中被掰到的手臂,然后也被雄主丢回了主卧关起来。
于寒在把自己的破碎通讯器稳妥找地方收好之后回到房间,看到安德烈局促不安的等在屋里。
他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一般在他进来的那一刻就道歉:“给您添了麻烦,奴知道错了。”
“手里是什麽?”
于寒撇了一眼,看到他身后好像藏了什麽,是个蓝色的……口琴?
要吹死我?
“是……嗯……”
安德烈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就是觉得,之前看艾维斯和布兰特在无聊的时候和雄虫玩点什麽就能把雄虫哄得开心,他在屋里找了半天,就找到这麽个东西,然后递过去给雄虫看,对他表示。
“给您吹首歌,不生气了,可以吗?”
于寒:呵呵。
挺无奈的。
“那你吹吧。”
安德烈颤着手,微微紧张的将口琴送到嘴边……那是一首于寒没听过的曲调,稍微有点跑调,听起来慷慨激昂的,大概是军歌。
军雌吹军歌,很合理。
但于先生这辈子没看过这麽搞笑的文艺彙演,尤其是演完之后,雌虫一脸歉意的站在他面前,希望能够获得原谅的情绪写满了整张脸。
“不错不错。”
唯一的观衆立刻为他鼓掌,为他绞尽脑汁哄自己的表演给了足够的鼓励后,忽然拉着他的手——把他捆了。
安德烈看着雄虫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条细绳捆住自己的手,半分都没有挣扎的被推坐在椅子上,全程只是微微仰着脸,用那双暗绿的眸瞅着他。
于先生把虫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后,还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拽了拽结实程度,全部确认没问题后起身站在他面前。
“现在开始,拷问你。”
“……是。”
安德烈两只手紧了紧,不自觉的发现,后背溢出一层凉汗。
所谓的拷问,他经历了许多,但这麽不太认真却又让他觉得紧张的,却是第一次。
“听好了。”雄虫恶狠狠的拍了拍他的脸:“你以前在军部时候的,负责你的直线领导叫什麽名字?”
“伯纳迪恩。”安德烈坐在椅子上,依然仰望着面前雄虫的眼睛,虔诚回答他的问题:“查特斯·伯纳迪恩。”
“布兰特想偷什麽?”
“这……我不知道。”
“那你怎麽确认他偷东西?”
“他当时正在房间里翻找。”
“谁的房间?”
“……我的。”
“你打不过他麽?”
“他报警了……监察虫来的很快。”
这倒霉孩子。
“有没有骗我?”
“没有,雄主。”
“谁知道你骗没骗我。”雄虫不信任的眼光像把锋利的刀,钻入胸膛的同时,也无情的将一瓶矿泉水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你能撑过所有酷刑的话,我就信你。”
安德烈眨动着被水流覆盖的眼,不明白他为什麽要问这些,心里想可能是雄虫不开心,随便找个借口折磨他一下消消气。
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撑过去,却又对自己现在的体质没什麽信心。
想了想后,他认为雄虫在家里,能掏出来的刑具不多,估计是不会很难熬。
于是抿了抿唇,认真点头:“我会忍住的……雄主。”
最后那声雄主叫的于先生心里酥酥麻麻,唇角也忍不住露出笑来,摸索着那被绳索捆住又被水湿润紧贴着衣料的上半身:“我要拷问你,你还叫我雄主?”
安德烈在他贴近的那一瞬心如擂鼓,满眼都是小动物即将被迫害时的惊慌,却又努力镇定:“或者……叫您长官?”
“长官?”
“是的长官。请长官……拷问我。”
于长官平时也没少被这样称呼,此时听着他这样说,倒是觉得有点奇怪的兴奋感。
自从遇到了这只可可怜怜又被教育到有点傻乖傻乖的雌虫,人都逐渐走上了变态的路线,此时这嘴角歪的……如果不刻意压着,肯定虎牙都露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说,我对你这麽不好,你还肯叫我雄主。”
安德烈低下头,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红,嗡里嗡气的:“无论您做什麽,您都是雄主……”
“嗤。”虽然雌虫娇气脸红的样子很好看,但纳维尔也是雄主这个坎儿于先生反正过不去,擡手作势掐他的脖子:“这麽说来,纳维尔也是你雄主。”
安德烈一怔,立刻擡眸回答:“那不一样。”
看着那微微泛着粉红的脸,于寒没说话,落下吻的同时,一丝精神力渗进他体内。
之前那长达一天一夜的交缠,都只是纯粹的玩弄,没有半分精神力安抚夹杂其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