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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脖子的刺痛,泊戚轻轻嘶了一声。
殷囬隔了几秒松开了泊戚,舌尖扫过牙齿:“鹹的。”
泊戚指尖摸过殷囬留在脖子上的牙印,明白过来目前的情况......
殷囬搞突袭,袭的是自己。
自己被袭击了,袭击者是殷囬。
啊........
泊戚一挑眉:“殷囬,你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殷囬拇指重重的从嘴唇上压了过去,擡眼:“确实,我第一次见你就想这麽做了。”
泊戚轻笑,一拉一推间,两人的位置交换了过来。
泊戚看着殷囬的眼睛,缓缓的靠近,鼻尖对上了鼻尖。泊戚的眼神逐渐下移,最后定在了殷囬刚才咬过他的嘴唇上。
“只是这麽做够吗?”泊戚侧头,舔了一口殷囬的耳垂,而后含住。
声音低哑,气息暧昧。
敏感的耳垂感受到了炽热的温度,染上了赤红。
殷囬擡手,放在了泊戚的脖子后面,声音同样低哑:“不够,但是剩下的,你让吗?”
泊戚放过了殷囬染上红色的耳朵,一双眼透出的信号赤裸坦蕩:“你说呢,阿囬。”
殷囬感觉周遭的一切有片刻的凝滞。
感觉到的所有都在变慢,泊戚的吐息、手上的动作,耳中听到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发出的声音......
一切都不那麽真切,只有泊戚的那声阿囬,快速的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回放。
“那只好我们各凭本事。”泊戚拉开了距离,一拍殷囬的腰,语气危险:“再不出去,我也不忍了。”
殷囬回神,占了便宜见是应该好就收,他把厕所门推开,走到了洗手池前。
殷囬垂着眼睛安静的洗手,关上水龙头擡眼时,透过镜子殷囬看到泊戚正安静的倚靠在墙上眼也不眨的看着他。
发觉投过来的视线时,泊戚弯唇笑了笑。他几步走到殷囬身边,突然语气夸张的“啊”了一声,哀怨的眼神落到了殷囬的脸上。
殷囬:“??怎麽......”
泊戚右手一指自己脖子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地方,眨了眨眼睛。
殷囬也看到了,好像....下口是有些重,今天晚上是有点没控制住。殷囬的眼神不自然的瞥开:“抱歉。”
但是不后悔。
“阿囬,你要是再用力一点,不是我的衣服被撕坏,就是我脖子被咬断。”泊戚来劲了,“你要怎麽补偿我?”
啧。
殷囬重新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手掌的水拍在了泊戚脖子上。
“行了吗?小七宝宝。”殷囬无奈,“叫你宝宝你还真成宝宝了。”
泊戚冰的一激灵,水顺着脖子浸湿了他的衣服。
“行了行了,再不行,我得裸着出去了。”泊戚投降,不再逗殷囬了。
他们俩一前一后的走出了厕所,然后迎面遇上了江淮远和林穆。
殷囬眯眼,怎麽个事?最近这两只老喜欢结对往厕所跑?
殷囬完全忘记了自己和泊戚也是结对刚从厕所里出来。
江淮远也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殷囬和后面走出来的泊戚。
而且....江淮远闭了闭眼再次睁开——
而且居然还是衣服湿了、脖子上有个超级明显牙印的,泊戚。
江淮远的眼神马上变得不对味了。
不会吧,他殷哥真的把这泊戚拿下了?厉害啊,不愧是我殷哥。
江淮远立马忘记了他和林穆来这里的目的,一把拉住殷囬的胳膊,屁颠屁颠的把他带到外面。
江淮远用做贼似的声音说:“殷哥殷哥,我真佩服你,这麽快就把泊哥拿下了。”
“.......”
殷囬一抽江淮远的脑袋,“别八卦,我还没找你呢,你怎麽回事?”
问到这,江淮远肉眼可见的不自在起来了:“就,就这麽回事呗.....他喜欢我,我答应了。”
殷囬挑了挑眉,没有过多的惊讶。
是江淮远能干出来的事情。
行吧,好歹江淮远现在看起来状态不错,开心了很多。
殷囬没再多说,四个人去了吧台。
三个坐外面,一个站里面。
吧台都快变成他们几个的专属位置了。
几个人閑聊了一会,突然江淮远说:“殷哥,明天你来接我呗。”
殷囬不解:“接你干嘛?”
“我车这两天被老头子没收了,而且还被关在家里了,没办法去。你明天不是要去吗?晚上顺路来接我一下嘛。”江淮远喝了一口酒,“你来接的话,老头子肯定不会多说什麽。”
殷囬更加不明所以了:“什麽?去哪?”
什麽他就要去了,是要去哪啊,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江淮远奇怪的咦了一句,“淩思澈的生日啊,在麦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