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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公:“都是你把他宠坏了。”
“宁儿喜欢男孩子,咱们不早就知道了吗?他好不容易找到个自己喜欢的,还是个品性好的,咱们该为他们高兴才对。”卫国公夫人劝道。
卫国公忿忿道:“用江山换美人,瞧他那出息。”
“要不是宁儿自请废去太子之位,萧云川怎麽可能放咱们出京?他这麽做,有一半都是为了你和卫家。”
卫国公:“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难道还会怕死?”
卫国公夫人嗔他:“你不怕,我怕总行了吧?”
卫国公眼中闪过一丝愧疚,拉住她的手安抚道:“是我让你担惊受怕了大半辈子。”
“我夫君是盖世英雄。能嫁给你是我几辈子的福气。”
屋里,老两口历经生死,互诉衷肠。
屋外,季澜问萧永宁:“卫国公没醒,你怎麽一点都不担心?”
萧永宁:“傻瓜,他装睡呢。”
季澜:……
“为什麽?”
萧永宁:“谁知道呢?”
“月黎草有效,那就说明他是被人下毒?是谁下的毒?卫国公府内有奸细?既然下毒为什麽不下个能置人于死地的?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季澜一个又一个问题冒出来。
萧永宁耐心道:“我认识一个制毒高手。有一天,她研制了一种新的毒药。那种宛如青草的气息让我记忆特别深刻。她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拦着她上战场,她便用这毒让那人睡一阵,等她下了战场再负荆请罪。”
萧永宁的目光深远起来:“那人就是卫晴桑。”
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季澜的意料。在他眼里的卫晴桑是那麽的知书识礼,那麽的柔弱无辜,很难将她与萧永宁口中那个不拘小节、肆意洒脱的人联系在一起。
“那她为什麽这麽做?”
萧永宁:“我也在想。或许是为了让外祖父远离京城吧。不过她应该算不到我会放弃太子之位来崖州。”
季澜:“仔细想想别院捉奸那一幕有些地方很让人费解。按理说晴桑姑娘应该比我先中迷药躺在屋子里才是容贵妃他们算计的。可晴桑姑娘怎麽会不在房里,又是怎麽会落水正好被皇上救起的?”
萧永宁:“恐怕得问问她本人才知道了。我无召不得入京,短时间内估计问不到了。”
季澜:“殿下要不要找人问问?”
“父皇猜忌心重。那日就没让我与晴桑有单独说话的机会。这事不能对外人说,还是得找合适的机会才行。”
季澜:“也对。如果是晴桑姑娘所为,那她总不会对卫家和你有恶意。”
“嗯。”萧永宁点头,“閑事说完了。太傅可以与我办正事了吧?”
“正事?这不是最要紧的正事吗?”季澜费解。
萧永宁勾起他的下巴:“太傅不疼我。分别这麽久一点都不想我。”
萧永宁的目光灼热得像两团火,季澜即便是冰雕的也得融化在里面。他左右看了看,轻轻捧起萧永宁的脸,迎着那炙热的目光亲了上去。
此处正好有座假山。假山足有两人多高,中间有个石洞。萧永宁顺势就把季澜推了进去。
这洞本来只容得下一个人,两个大男人塞进去逼仄得很。季澜几乎整个人完全夹在石壁与萧永宁之间,连一丝一毫腾挪的空间都没有。
萧永宁吻住他的唇,双手则下探去解季澜的衣带。可他折腾了半天,衣带越解越紧,差点把季澜勒死。
自己系的衣带却成了阻碍,萧永宁一气之下就想把季澜的衣服直接撕了。可惜,山洞太小,不够他动手。
“换个地方。”季澜沙哑着声音说。
萧永宁瞬间读懂了季澜的意思,心头狂喜。
两人钻出山洞,汪德喜的声音非常不合时宜地响起:“殿下,卫国公醒了,请您和季大人过去。”
萧永宁从没像此刻一样觉得汪德喜的声音刺耳难听,当即就黑了脸。
汪德喜自然也知道自己出现得极其不是时候,只能用眼神求助于季澜。
季澜也没比萧永宁好受多少,但他脾气比萧永宁好,极少迁怒他人。他整理了下衣服,其实也没啥好整理的,都被揉成了干菜,再怎麽也抹不平了。
“殿下先去,我回房换件衣服就来。”
萧永宁拉住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罩在季澜身上:“就这麽去。”
季澜脸一红:“这不太好。”
萧永宁:“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汪德喜没眼看,提醒道:“殿下,您还是赶紧去吧。以国公爷的脾气,您再不去他就该出来找您啦。到时候万一被皇上的眼线看到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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