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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你的身体都已经废成这样子了,还是不要祸害人家小姑娘,让人尝试不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祝灯凤是二皇子,但是祝灯凰总觉得叫他皇弟的话,发音了“皇帝”的太过相似,他不喜欢。
但是如果直接喊弟弟的话,又觉得过于亲昵,祝灯凤不配。
祝灯凤的目光因为太子的这句话一下子凝聚了浓烈的寒气和杀意,但是最终他擡头的时候,神色如常,带着淡淡笑意。
“若是刚才我小弟在的话,恐怕作的诗让你能嘲笑很久。”
文殊见秦遥不可置信的挑眉,听到他说:“你们这的女子不是都讲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麽。”
文殊笑了笑,然后装模作样的指着天上的白云。
“若是我弟来的话,恐怕要说白云大又胖,神似棉花糖。”
秦遥一下子就笑出了声,虽然还是有点不大信,但是总觉得这诗的风格还是很符合文竹的脾性的。
“若你们作诗反倒是如此直白,我倒是还挺喜欢这种直白的风格的。”
他擡头看着天上的云。
现在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是周围灯火通明,并不会让人觉得黑暗。
深蓝色的天空上点缀着几朵洁白的云。
“蒲公英。”
文殊看向了秦遥。
秦遥伸手指了指天上的白云:“像极了我们后山上的蒲公英,一整片的全都是,然后山风一吹过,顿时漫天的柳絮飘扬着,看起来像极了雪花,洋洋洒洒的,可好看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
“蒲公英?”
秦遥点点头:“就是小小的一个绒绒,风一吹就会吹散。”
“你要带我去看麽?”
秦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介绍的时候说了些什麽,但是他看了看面前的文殊,白白净净,目光干彻澄明。
他点了点头,嘴角笑出了小梨涡:“请我过来看诗词大会了,礼尚往来嘛。”
文殊也跟着笑了笑:“好,礼尚往来。”
祝邓菁自从知道文殊中了自己的毒又是落水又是在宫里被抢救了一天后,整个人都变得焦虑了起来。
一方面是唾弃玄武国的医术差的离谱催情欢,一个而已,居然搞出了这麽大的名堂出来。
另一方面又觉得深深的愧疚,这种愧疚映射到生活里,便是见着人现在看起来都觉得像是文殊。
就比如现在诗词大会上,他刚才一眨眼的功夫似乎又看到了文殊。
等到他再一眨眼,有个屁的人影。
因为这件事,祝邓菁最近都变得憔悴了起来,苦不堪言。
既没有感受到摄政王爱情的苦,反而是还要因为害了别人饱受痛苦。
另一方面又觉得深深的愧疚,这种愧疚映射到生活里,便是见着人现在看起来都觉得像是文殊。
就比如现在诗词大会上,他刚才一眨眼的功夫似乎又看到了文殊。
等到他再一眨眼,有个屁的人影。因为这件事,祝邓菁最近都变得憔悴了起来,苦不堪言。
既没有感受到摄政王爱情的苦,反而是还要因为害了别人饱受痛苦。
等到时云景从外面回到宫里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时云景早之前吩咐过宫里的宫人今日回来/的晚些,别让他们自己歇下,不用在一旁等着了。
然而等他回来的时候,却瞧见风灵宫里灯火通明,一旁的宫人站的笔直。
时云景刚踏进风灵宫便意识到这个气氛有些许不对劲。
“皇后娘娘,太后里面请。”
听到了外面的动静,里面的嬷嬷走了出来,见到时云景后轻声道。
时云景心里咯噔了一下,不禁觉得头大
那个老妖婆居然又来他风灵宫找事儿了。
时云景沉着脸走了进去,一旁的青墨早在听到太后娘娘过来时,心慌的双腿都有些站不稳。
这次撺掇娘娘出宫,可是他的主意呀!
一进宫门,雍容华贵的太后便坐在椅子上,一双手正端着一杯茶。
见着时云景了,脸色也微微冷,声音清淡:“皇后娘娘真是清閑,掌管着后宫却还能时常出去溜达。”
知道自己这次若是跪下请安,恐怕又要像上次一样跪很久,所以这次索性时云景也不跪了,笔直的站在太后的面前。
“倒也没有乐在清閑,了解天下事,才能更好的了解时事。”
“所以皇后的了解时事,就是带着宛妃跟你的哥哥们去逛青楼?”
时云景一顿,顿时无话可说了。
带着哥哥们是真,带着宛卿也是真甚至女扮男装也是真。
纵然他可以辩驳自己并没有做什麽,但是这个话题惹怒了太后的话,遭殃的并不是他,而是无辜的宛卿和自己的兄长们。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