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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秦老虽然不知道时云景究竟是哪位娘娘,但是见时云景大有撸起袖子準备干的架势,也被吓得劝退了。
“走走走,别在这里扰我的清净,明天派人去城门处接我就好了。”
他虽然心里明白俩孩子刚才实在打感情牌,但是时云景这举措,还是让他觉得荒唐。
等到将三位女士都赶出去之后,傅简知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被刚オ口出惊人吓到了的秦老。
“您不必多说那些话的。”
秦老自然知道傅简知说的是什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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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嘿嘿一笑:“难得看见你对别人动了心,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能帮衬就帮衬着了。”
似乎已经料到傅简知準备反驳他,秦老沖着他摆了摆手:“你也赶紧走吧,我要準备洗碗喽,那孩儿还真是吓人。”
“那我下次再来看你。”
傅简知沉了沉神色,替他将门帘关上。
几人这麽一闹腾,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走出巷子的时候,外面也传来了哺乳哄睡的声音。
“马车已经给你们準备好了,快到了宵禁的时间了,你们快回去吧。”
暮色暗沉,雾气蔼蔼。
之前有个傅简知在,几人还顾忌着气氛还算过得去。
但是现在傅简知一走,马车里只剩下他们三个,空气又变得微妙了起来。
时云景在颠簸中,刚才已经想好了怎麽说词,但是现在在共同的空间了,一瞬间词穷了。
“你兄长……”
他刚迟疑的鼓起勇气开口,文竹便已经打断了他的话:“我刚才已经想通了。”
时云景知道他有话要说,便没再开口等他说下去了。
“你们在包厢里聊的时候,我大致听明白了,本就是他的一厢情愿,这件事也怪不得你,更何况你还是皇后娘娘,跟我哥这辈子也都没什麽可能了。”
她的目光落在时云景的身上,里面没有任何的怨恨。
不过比起以前略带些俏皮的眼神来说,现在的眼神沉稳的有点像是换了一个人。
“娘娘是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你,不过还是希望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跟他说清楚,不然那个大傻子,可能真的一蹶不振了。”
这个要求,比时云景之前想的已经好太多了。
时云景点点头,回应着她的期许:“好,我会的。”
文竹是怨过他的,他能感觉到。
虽然他们两个这短时间拉近了距离,但是一个是朝夕相处一直陪伴着的兄长,一个是作为朋友的皇后。
如果是他的话,他也选择前者。
更何况现实情况下她还有点护犊子,可能都不知道怎麽面对对方了。
所以文竹现在能这麽心平气和的跟他聊天,也是真的不打算放弃他这个朋友。
如果换做是菀卿的话,她可能还怀疑会是因为他皇后的身份,所以打好关系。
但是文竹是宫里面他唯一一个觉得干净的女孩。
他是不喜欢易璟瑄的,所以也不喜欢那些争斗,躲得远远的,当初原主嫁进来自杀恐怕不仅仅是不喜欢皇上,也有后宫争斗的原因吧?!
而菀卿,虽然说她醉心于花花草草,并喜欢写一些小黄文,但是他的第六感是非常準确的。
时云景和菀卿在一起的时候,能感觉到她虽然话少,但是还是掺杂着一点讨好的意味,而对易璟瑄的时候,也会娇羞着红了脸……
只是不怎麽容易看出来罢了。
她的低调和远离纷扰,和文竹还不是个类型。
而是那种坐山观虎斗的意味。
时云景虽然平日里大大咧咧的,但是就实际上和菀卿属于一种类型,心里明得和镜子似的。
文竹叹了口气:“一想到寿宴又要起一大早捣鼓发型,我就觉得人生无望,没有什麽起床的动力啊。”
时云景看着女人鼓起来两个包子似的脸,笑了笑,调侃道:“别这麽说,你要想想到时候能吃到各种山珍海味,玄武国的特色美食也有,还有秦御厨过来呢。”
“这倒也是。”
文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闪烁的不带任何的杂质,甚至还悄咪-咪的在自己的下巴上抹了一把:“诶呀,不能再想了,我觉得我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一旁的青墨没忍住,轻笑了起来,见文竹看向了自己,便向时云景的方向努了努嘴。
“娘娘说了,遇到喜欢的美食可要放开裤带的吃,可遇不可求。”
文竹摸了摸下巴:“这倒也是。”
小小的马车车厢里,很快又恢複成了离开皇宫时的欢声笑语。
等到进了宫门,文竹看着宫墙红红的大门,目光突然变得悲伤了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