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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宝,你怎麽不去洗澡”。夏钰辰看到他窝在沙发上刷手机,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不是等你吗”?
夏钰辰挑了挑眉梢,从衣橱里拿出二人的睡衣进了浴室。
不到半小时,沐星博气呼呼的从浴室走了出去,坐在了沙发上。
“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夏钰辰急忙从浴室出来,小心的蹲在他跟前道歉。
夏钰辰时不时的走神,这让他根本进入不了状态,沐星博的心情简直是一落千丈。
“这麽多天不回来,一回来就成了这样,你是不是在外边做什麽了”?
“你胡说什麽呢?我就是太累了,连续忙了一个礼拜,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
“我才不信呢,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沐星博气到双眼泛红,眼泪不争气的掉下来。
“真没有,是你想多了,今晚休息一晚,我们明日再试好不好”。
“你有事瞒着我”?沐星博用湿漉漉的大眼盯着他。
夏钰辰起身坐到沙发上,良久后,才缓缓开口,“乖宝,凤呈的案子了结了,可是那个混蛋被判了三年零七个月,然后还被人保释出来了,我不知道该怎麽跟你说”。
“这…这怎麽_可以,他们不是人贩子吗?而且还是团伙,为什麽判这麽少,而且还保释出来,那…灵滢怎麽说”。
沐星博抓住他的胳膊,气的双眸通红。说话时牙齿都在发颤。
“经过那边刑警队的调查,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参与拐卖儿童,他不承认绑架,只是说自已认错了人,而且清乐是自愿跟他走的,他也未曾向我们索要赎金,不仅把清乐安置在学校上学,还给他提供住所”。
“放屁,那清乐身上的伤是怎麽来的”?
“他说是那二人干的,他没有参与,他获刑是因为卖了自已的女儿,其余的他一概不承认”。
“我不服,我要上诉”。沐星博气的情绪失控,把茶几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
“你先别急,我会想办法的,我不会让他就这样逍遥法外的,我已经让钦南和景炎去调查了,我们在等等好不好”?
夏钰辰把他抱入怀里,防止他在做什麽举动,“冷静一点,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的,到时候就能把他绳之以法”。
“真的吗?清乐的罪不能白受,一定得让他付出代价”。
“会的,我们在等等”。
好久没得到回应,夏钰辰忍不住低头看去,见沐星博已经在他怀里睡去,慢慢的起身把他放到了床上。
站在露台上,感受着从窗外吹来的阵阵凉风,但却吹不走夏钰辰心里的烦闷,擡头看了一眼漆黑得夜空,心中泛起一种难言的情绪。
而此时的叶钦南和景炎正躺到酒店的床上休息,由于人生地不熟的缘故,二人开了一间标间。
就在二人迷迷糊糊之际,听到房间的门锁响了一下,景炎和叶钦南瞬间坐了起来,二人对视一眼,脸上闪过一抹複杂之色。
“嘘”!景炎对着叶钦南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二人悄悄下了床,把房间的灯全部关上,躲到了一旁的洗手间里。
“会不会是中午那伙人?我看到他们手腕上都有特别的符号,他们会不会是什麽黑社会组织啊”。
“我们又没得罪他们,为什麽要针对我们”?景炎压低嗓音,语气充满了疑惑。
“也许是因为我们在调查的这个事”?
“那我们该怎麽办?打电话报警?还是向夏总寻求帮助”?
景炎觉得心髒都快要跳出胸膛,此时此刻,他也不知道该怎麽办了,一股无助与不安席卷心头。
“我们不能出去,他们有可能在出口埋伏了人,他们敢明目张胆的有所动作,肯定上边有人给他们罩着,给夏总发信息,寻求外援”。
景炎掏出手机,信息编辑好了便迟迟发送不出去,这才发现,手机一点信号也没有,“怎麽办?他们屏蔽了信号,信息发不出去”。
叶钦南当即冷下了脸,眸光变得阴鸷,“md,这帮狗杂种,现在看来,我们只能从窗子跳下去了”。
“你开什麽玩笑,这里可是五楼,跳下去不死也得残废”。
“那你说怎麽办?现在都不确定外边有多少人,万一比我们身手好,那我们不是必死无疑”。
叶钦南视线突然落在了房间的浴巾上,灵机一动顿时有了主意,把床单和被罩撕开绑在了一起,觉得还是有些短,又把浴巾和毛巾绑上,从窗口放了下去。
借着窗外的月光,叶钦南对着景炎点了下头,景炎抓住用布条绑成的绳子慢慢爬了出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