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朱玲珑嘴角带着一抹不明意味的笑,快步走到沈柄昌身边。
极其熟练的伸出自己的纤纤玉手,拧住了沈柄昌的耳朵。
“唉!别别别!痛!”
沈柄昌立刻叫出声来。
“叫唤什麽!别打扰到陆神医治病!”朱玲珑低声呵斥道。
随后又转过头对着沈崇笑道。
“崇儿,我带你爹先回东院去了,有什麽消息记得派人来说一声。”
“好,”沈崇微微颔首,“恭送父亲、母亲。”
朱玲珑拧着沈柄昌的耳朵往外走去。
待走出了南院,朱玲珑才低声问道。
“唉!你看到了吗?”
“看什麽?”沈柄昌一脸茫然。
“啧!你怎麽这麽蠢,我说那块玉佩!”朱玲珑忍不住嫌弃道。“皇上赐予的那块玉佩,现在挂在那陈子玄的腰上!”
“那又如何?那东西原本就是孩子自己的,他想给谁就给谁。”
沈柄昌不以为然。
“我就说你除了吃啥也不会!”朱玲珑忍不住戳了戳沈柄昌的额头。“你是瞎了吗!看不出来崇儿对陈子玄有些不对劲吗?”
“怎麽不对劲?”沈柄昌依旧一脸茫然的对着自家媳妇。“唉,你就别给我打哑谜了,直说就好了嘛。”
“蠢蛋!你记不得记得孩子上次这麽紧张是什麽时候?”朱玲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
“是先皇后去世之时......”
“你,你的意思是?”沈柄昌恍然大悟。“他把陈子玄当家人了?”
朱玲珑扶了扶额,长出一口气。
“你可真聪明啊......”
沈崇此时还像个雕像般立在主屋外。
他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的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
只微微蜷起的手指,能让了解他的人看出他内心的慌张与无助。
直到夜幕降临,浩瀚的天空出现了点点星光。
“吱~”
木门发出一阵嘶哑的声音。
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了。
陆允之微笑着走了出来。
此刻守在门口沈崇以及茱萸等人都眼巴巴的望着陆允之。
“救回来了,不过......”
沈崇刚露出些欣喜之色就立刻被陆允之的话打了回去。
“不过什麽?”
沈崇连忙上前几步问道。
“他原本底子就弱,经此一遭,以后的身体只会每况愈下。体弱、畏寒、将会伴其一生。”陆允之看了眼沈崇,又安慰了几句。
“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若是调理得当,活到五十、六十的不是难事,不过是比正常人多遭点罪罢了。”
陆允之的让沈崇的眉头紧紧蹙在一起。
“怎麽调理?师叔能不能留下几个方子?”
“这是自然,等他痊愈后,我自会写几个调理的方子给你。”
陆允之带着一丝调笑的意味道。
“放心,有师叔在!不会让你孤独终老的!”
沈崇仿佛听不见陆允之话中的调侃一般,躬身对着陆允之行了一礼。
“多谢师叔!”
“唉!别别别,我可受不起。”陆允之立刻跳开,“进去吧,我去北院歇会,有事遣人来找我。”
沈崇叫人送陆允之回院子后,便独自一个人回到主屋里。
他看着陈子玄安静的躺在软榻上,一时竟觉得有些不习惯。
他弯下腰将陈子玄的发冠拆了下来。
青丝划过沈崇的指尖,散落在榻边。
沈崇鬼使神差的将那一缕青丝握在手心。
嘴角溢出了一抹笑意。
“你这安静的模样,都不像你了。”
沈崇将陈子玄从软榻抱到床上,贴心的替他掖好被角。
随后打来一盆热水,坐在床边慢慢擦拭着陈子玄的脸颊。
巽风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巽风用手揉了揉眼睛,又狠掐了自己一把。
脸上的表情像极了万花筒。
“咳,主子。”
“何事?”沈崇并没有回头。
“陈侍郎求见。”巽风言简意赅的道。“还...还带来了陈子荣。”
“不见。”
沈崇的目光移到了陈子玄的脖子上,眼中忽然迸发出了一股强烈的杀意。
“等下!你去取陈子荣的一只手,顺便问问陈岩松,下次要他儿子的哪个部位!”
“是!”
巽风立刻垂下头回道。
待巽风走后,沈崇忽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对着沉睡的陈子玄道。
“我一定帮你多拿些嫁妆回来。不过在那之前,咱们先收点利息吧,你觉得如何?”
第30章 陈子玄是内人
三日后,和煦的阳光洒在窗楹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