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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溪绒歪歪猫头,认认真真倾听。
系统:【从前,有一个女人带着两个孩子住在贫困的小城。
某天,有邻居投诉她们的房间有臭味传出。
警察上门检查,看见桌面有刚出炉的热腾腾煲仔饭。
孩子说这是妈妈每天都会给她们做的饭,妈妈在休息。
但警察一进卧室,发现妈妈已经死了一个多星期了。
那麽,一个多星期以来的煲仔饭是谁做的呢?
很明显,是死去的妈妈……
母爱使然、对孩子的怜悯,让妈妈借尸还阳,用早已腐烂的双手,给孩子做饭。】*
“呀!”夏溪绒听完,吓一跳,猫眼睁得大大,胡须发抖,炸毛:‘好可怕……’
‘好端端的干嘛给我讲鬼故事啊,好坏。’
幸好屋里还有一个旧仆人,不然他吓死了,旧仆人是他最大的庇护所。
突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裴知年捧着一碗刚蒸好的褐红色猪肝,迈着笔直到诡异的双腿,来到夏溪绒的猫窝。
他半蹲而下,头颅伸进帐篷猫窝里,没有瞳孔的纯白色狭眸,盯住夏溪绒。
薄唇嚅动,发出了类似野兽低鸣的沙哑声响。
“嘶,嘶嘶……”
变成猫向坏男人们卖吸猫权19
这种声音, 让夏溪绒很不舒服,猫毛炸开,瞳孔紧缩成竖线。
在他记忆里, 旧仆人都是喊他宝宝或绒绒,再不济也会“嘬嘬嘬”、“咪咪咪”地逗他来, 哪有嘶嘶嘶地逗猫的,他又不是蛇。
但隐约能听出,旧仆人想让他出窝吃东西。
“喵。”夏溪绒勉为其难钻出窝, 嗅嗅猪肝, 小口小口吃起来, 呼噜呼噜声又响起。
系统看着津津有味吃猪肝的小宿主, 止言又欲, 欲言又止。
看来小宿主没听懂这则鬼故事的暗示。
裴知年就是故事里的“鬼妈妈”,死得透透了, 都不忘给孩子做煲仔饭, 生怕孩子饿着。
而夏溪绒就是“孩子”。
如果哪天夏溪绒发现和他朝夕相处、给他做饭吃的仆人,其实早就死了, 夏溪绒会吓疯吧。
夏溪绒吃完鱼又吃了猪肝, 毛绒绒小肚子吃得撑起来, 垂下的肉肉和绒毛遮住短腿,衬得他更像一颗没腿的肥肥猫猫球。
他早就知道裴知年很坏,故意把他喂得这麽肥, 但好心眼的猫咪不会计较。
夏溪绒见时间差不多了,要睡正式的晚觉了。
他只有小息时才会在猫窝,正式睡觉当然要霸占仆人的床。
他跑到卧室, 跳上大床,咚!床垫压出圆圆的凹坑, 仔细看,能看见床单有梅花爪印。
没过一会,裴知年也上床睡觉了。
男人躺下的动作很僵硬,双腿直直地搭上去,腰背不曾弯曲,移动时有关节骨摩擦的吱吱声响起。
躺在床上直挺挺,胸膛没有丝毫起伏。
夏溪绒看不出不对劲,反而蹿到裴知年的胸膛上 ,蜷手蜷脚,农民揣,和旧仆人贴贴睡觉。
他闭上眼,眯了一会,没睡着,反而打了冷颤。
旧仆人好冷!大冰箱!
他扭过头,去看裴知年的脸,希望对方会露出带着歉意的柔和表情,说不好意思冷到绒绒了,然后把体温捂暖,变成合格的猫猫热水袋。
结果裴知年的脸没有任何变化,面无表情,薄唇绷成直线,只有眼白的双眸对着天花板,仿佛死不瞑目。
好烦,旧仆人怎麽看都不看他呀。
他索性站起来,走到裴知年的脖颈处,转过头,猫屁股鬼鬼祟祟地对着裴知年的下巴。
突然,他猛地一跳,橘色绒绒球从天而降,只见咚一声,——猫猫坐、脸!
夏溪绒不懂座脸有别的意思,他坐在裴知年的脸上,就索性用字面意思称呼了。
旧仆人不理他,他要用肥肥的猫猫身子把人的脸坐扁!
夏溪绒自以为很坏,殊不知这是奖励。
丰腴的猫猫肉,香香软软,铺天盖地地袭来,将裴知年的脸完全覆盖,像一头扎进云朵。
毛绒绒的猫毛钻进鼻子里,带有浓郁的猫香味。
四只爪子踩在男人的脸上,沉甸甸,重量十足,能清晰感受到鼓囊囊的肉垫。
猫胡须蹭过脸颊,软糯的呼噜呼噜声在耳边放大数倍,粉鼻头湿漉漉。
夏溪绒本想坐一会就离开,但男人的脸意外的舒服。
“喵喵。”
脸对猫来说很大,高挺的鼻梁戳着他的肉,像在给他做按摩,睫毛扫过猫肚皮,酥酥麻麻。
旧仆人真的浑身都是宝,双手能给他做鱼干,胸膛能给他当床,脸还能给他当坐垫!
他变成人后也要试一试旧仆人的脸,说不定更舒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