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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他难受得抽泣,鼻尖耸动,眼泪滚落,打湿男人英俊的面庞。

他继续贴住夏沉渊的嘴唇,伸出舌尖舔舔,迷糊不安地睡过去。

……

谢啓秋和江溯星不知道夏溪绒出事了。

他们争先恐后地买好饮料,抢着上楼给夏溪绒。

两人同时抵达病房。

一打开病房门,扑面而来的是浓郁的甜橙味Omeg息素,味道滚烫,甜到可怕。

他们闻到这股味,喉头一动,差点控制不住。

第一反应是夏溪绒把阻隔贴摘了,可能又想开始做乱七八糟的小生意,连在医院探望哥哥都不忘记赚钱吗?

江溯星怒气涌上来,寻找夏溪绒的身影。

但他和谢啓秋不约而同地看见……

夏溪绒躺在夏沉渊的怀里,擡起小脸,主动着亲吻男人,唇肉亲到又红又肿。

雪白的脸颊通红,刘海沾满泪水黏在额头,双眸紧闭,明显意识不清。

种种迹象表面,夏溪绒发情了。

而他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

卖信息素的顶级Omega28

在夏沉渊眼里, 夏溪绒从小到大都很听话。

婴儿时期不爱哭,乖乖巧巧地让他喂奶、换尿布,像只小奶猫蜷在他怀里呼噜噜熟睡。

长大了更加黏他, 要他抱着帮忙换衣服,只和他一起睡觉。

乖巧, 黏人,单纯,符合他对夏溪绒的成长的一切期望。

夏沉渊却万万想不到——

乖张纯洁的夏溪绒, 竟然就是那位全帝国最浪的Omega, 公开售卖信息素、利用信息素把alpha们耍得团团转。

懂得偷拿军用药剂把他变成植物人。

邀请客人到家里品尝信息素, 就在他的床前。

夏溪绒没想过他意识是清醒的吗。

他听见夏溪绒怎麽讨好客人, 笑眯眯地对客人说只要付一点点钱, 就能嗅闻腺体。

他也得知了夏溪绒向客人卖过信息素阻隔贴、穿过的短裤等等。

夏溪绒上次穿裙子到军部找他,压根不是想讨好他。

只是想把沾满他的alph息素的裙子卖给客人。殊不知这样会激怒同为alpha的客人, 还是说夏溪绒已经被客人报複过了?怎麽报複的?

夏沉渊记得, 那位客人在他的床头嗅闻夏溪绒的腺体时,兴奋到像一条狗, 甚至进入易感期, 想要当着他的面把夏溪绒欺负了。

他崩溃十足, 气到发疯,躯体却无法挪动半分,只能任由夏溪绒的眼泪打湿他的唇, 猫叫似的呜咽声在他耳边响不停。

在他看不见的角落,夏溪绒早已悄悄成为坏孩子,招惹到一群疯狗。

还好夏溪绒没有真的被欺负。

还好他提前醒了过来。

夏沉渊面色如霜, 垂眸,血红的瞳孔缩成针尖, 冷冷地看着怀里的小男孩。

夏溪绒全然不知道自己要接受惩罚了,依然对男人蹭来蹭去,偶尔咬一咬男人的手腕,唇瓣磨得红透。

时不时因为难受,软绵绵地呜咽,甜橙味四溢,整个人像熟透的小甜橙果。

夏沉渊擡头,看见了门口的江溯星与谢啓秋,眯起红眸。

这两个人,他再熟悉不过。

江溯星正是夏溪绒邀请到家里的“客人”。

谢啓秋是帝国皇帝,……也是夏溪绒在外面偷偷包养的男人。

谢啓秋皱眉,啧一声,冷声:“夏元帅,你醒了?”

“军部还有很多事务要你忙,麻烦你赶紧离开吧。”

全然没有之前对“大舅哥”的客气。

江溯星的意思更加直接,咬牙切齿地嚷嚷:“夏溪绒发情了,你别碰他,我是S级alpha,才十八岁,一米九三,二十二厘米,应该要让我标记他……”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衣领,活动犬齿,做好随时标记夏溪绒的準备。

夏沉渊没有被两个比他年轻一截的alpha触怒,沉稳冷峻,像一头遇事丰富的年长雄狮头领。

他轻轻低笑:“我也可以标记他。”

……三人陷入了僵持。

夏溪绒的发情期症状越来越重,小脸红透,眼角不断有泪水滚落,颤抖的嘴唇发出呜咽。

小身子动来动去,细薄的胸膛起伏,指尖发白,攥住夏沉渊的衣角。

夏溪绒体弱娇气,连感冒都得哼哼半天,更不用说第一次发情。

夏沉渊膝盖处的军装布料,浸湿了一大块,不知是夏溪绒的眼泪,还是别的什麽水。

江溯星看着这一幕,难受极了,……甚至有剎那间,心生“不管哪个男人,只要能帮夏溪绒结束发情期都可以”的想法。

反正他是家,外面的男人只是夏溪绒暂住的宾馆……

是男人就得忍一忍老婆偶尔想尝试“新口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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