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历低下头,嗓音越来越哑,“真的吗”
“唔……”
姜栩还想说些什麽,却被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彻底打断。
谢历做了一件大胆到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事情,在姜栩的怔愣中,他吻上了姜栩的唇角。
他舔吻过少年的唇,简直是孟浪到了极点,然后他捧住了少年的脸,指尖按上了他湿软的唇瓣,“很甜,所以这里也是一样的吗?”
外面一片冰天雪地,姜栩却再也感受不到一点冷意,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尤其是在被人按住某个地方的时候。
谢历从来没有这麽失控过,他吻着少年的唇,急不可待地撬开了对方的贝齿,甜蜜的糖果混着少年的口涎,谢历轻而易举就掌控了这个吻。
他吻住姜栩,按住掌下的那一团绵软,在感觉到怀里人的战栗后,谢历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
之前因为怕冷,姜栩将那张毯子裹得很紧,这下反倒是作茧自缚,方便了某个人欺负他。
所有的挣扎和抗拒都化作乌有,谢历当然不会轻易就这麽放过他,姜栩觉得自己就像一块海绵,被人使劲拧着,非要榨干他才行。
谢历很过分地吻着怀里的少年,那只白色的小兽在他刚开始吻住少年的时候就开始闹腾,被谢历直接丢到了箱子里,任凭它怎麽叫唤都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情热在这个雪夜袭来,姜栩被谢历吻得喘不过气来。
生着羊角的白发少年被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散开的毯子根本盖不住,男人修长的指尖覆盖在少年的尾骨末端,在他揉上那朵雪白的绒球时,少年的腰臀绷出一道令人心折的曲线。
他那玉白的足尖点在地上,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蜷缩起来。
西方神话中羊的形象总是和恶魔相挂鈎,颠倒衆生的魅魔就生着羊角和羊蹄。
谢历对这些并不了解,不过就算他知道大概也不会在意。
他追着姜栩的唇,从他的脸侧一路吻到那对埋在白发间的羊角。
这辆车的车厢算不上宽敞,有些逼仄的空间里,姜栩根本逃无可逃,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可能宁可挨冻。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历才终于放开了他,姜栩已经没有多少力气骂人,但凡不是没力气,他高低都要给谢历这只不听话的臭狗两巴掌出出气。
姜栩摸着自己破了皮的唇角,心里的火气瞬间被放大。
“走开!”
他气沖沖地瞪了谢历一眼,却不知道他这一眼险些让谢历再次失控。
“我错了。”
谢历也知道自己有点过火,干脆利落地开始道歉。
还真的是一脉相承,之前的那几个狗东西也是,也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学来的,默契到令人发指。
姜栩更生气了,“我要休息了!你快给我走!”
真的很讨厌,他摸着自己肿起来的唇以及被捏痛的尾巴,忍不住开始抱怨,“你弄疼我了。”
“那我下次注意,别生气。”
谢历的嘴有点笨,平时威胁起人来溜得很,可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如不说话。
姜栩也确实是累了,懒得搭理他,转头擦了擦自己的嘴转身裹好毯子就开始装睡。
看起来是在生闷气,实则是在心里计划起了怎麽向谢历讨回这笔债。
知道他现在生气不想理自己,谢历也没有过多纠缠,只是帮他盖好毯子,然后充当起了守夜人的工作。
被消耗了太多体力,姜栩很快就真的睡着了。
夜还很长,谢历曲起长腿在有些狭小的空间里坐下来,姜栩睡得不太老实,没一会就踢开了身上毯子的一角,谢历无奈地低头替他整理。
俗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谢历和姜栩目前大概就是这样的情况。
这里的气候很奇怪,风雪来的快去的也快,第二天天刚亮雪就停了,太阳从地平线的一端慢慢升起,今天是个难得的晴天。
谢历的心情很好,几乎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所有的小队成员都心照不宣地得出了这麽一个结论。
直到看见另一个人的出现,他们恍然大悟,一下子就知道了谢历今天的好心情是哪里来的。
过了一夜,姜栩脸上的印子没有一点要消散的意思,唇上更是情况糟糕,略微肿起的红唇和带着细小伤口的唇角,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麽回事。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队员们现在觉得他们两个之间的气氛怎麽看怎麽暧昧。
“还真是铁树开了花,我看队长这波要栽。”
胡三摸着下巴,“你说之前也不是没有人献殷勤,队长怎麽就喜欢那麽一个浑身没有二两肉的实……小男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