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一个好玩的游戏,没有人会察觉并妨碍的游戏,只有余兴一人痛苦着的游戏,独我欢愉的游戏。
三年后,我借机会找到了余兴的大学,我随便找了一个他们学校的女生,制造一个我喜欢女生的假象。
正巧那个女生就是余兴系里的,我也可以借此多让余兴多关注关注我。
余兴的小表情很多,有趣又好玩,我喜欢。
骗余兴和玩弄余兴是两个概念,我可以把它们混淆成一个概念。
大学毕业后,我去找了那个女生,那个女生以为我旧情複燃,想着我是与她来複合的,事实上,我是来给她治病的,我找了几个人把她强送进了戒同所,当时她哭得撕心裂肺,可好玩了,我拍下来了。
之后,我把以前拍下来的那些人的惨状整理成了纪录片,说实在的,我真的很受用这种感觉,但我不敢将这一丑状让余兴看到,或是让她发现。
不知道为什麽,我怕,表像会崩塌,余兴会逃。
可能,我确实爱她?
余兴很乖,像只慵懒的猫一样,每天伸伸懒腰,再回到电脑前作画,会在我回来时,小跑着迎接我,还会给予我一个拥抱,或是一个吻。
这些确实我想象不到的,意料之外的,本不贪恋这种甜蜜的我似乎对这种感觉上了瘾,像鱼儿上了鈎。
为了不让余兴发现,我下了禁令,不许她进入地下室。
我知道,她很乖。
可我还是不懂,明明都已经提醒过她了,为什麽就那麽不乖呢?
我并不认为这是我的错,我也从没觉得我错在哪里,是她不乖,是余兴不乖。
为了不让她逃跑,我将她抱上楼,然后——砰,又将她摔下楼梯,这样她就不会逃了。
嘻嘻,余兴,我也喜欢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