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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鸢,我是父亲啊!”
“不许碰我。”
陶黎只感觉世界在发生旋转,他自己勉强的从地板爬起来,顺便擡头与对方解释道:“他现在犯病了,还是先保证他的理智比较好。”
“。”
家主一口淤血堵在心头。
什麽时候,他儿子,反而这麽排斥他,又对这个从没有一席发言权的家伙依偎,如果说是现实报应的话,那他现在还什麽都没做啊!
chapter9
见他愣神,陶黎只好暂时将注意力转向傅孜鸢这边,如果是记忆是互通的,那他清醒后岂不是心里会发疯死,估计还会针对死自己吧。
“你先冷静点。”
傅孜鸢好似听不懂,又好似听懂了而专门掠过去,他顺着陶黎拉拽而站起来,不过手心却反客为主攥紧,“我见过你,我们在一起。”
陶黎心中在咆哮,别、说、了。
再特麽说别人真以为你是无法痊愈的神经病了!
要说不好受也确实,他本来活动的情况就少,见到自己还无法用语言表达清晰,又不想错过与自己说话,怪不得会直接扑侧自己。
…但现在情况不对。
这边。
在公司的傅孜鸢等待到家中送来的西装,沉默穿好,结果出来时,见到对方欲言又止,挑了挑眉心冷声道:“还有什麽事,说。”
大保镖难言到面颊都憋发白了。
他算的上是大少爷这边的,在开车过来时已经听到兄弟的话,直到家中已经乱作一团,嫂子和二少爷发生的事、家主的崩溃牵扯、还要判定所谓或许患精神分裂症状的诊断,他不知道该怎麽说,不知道该不该说,不知道说了会怎麽样。
“不要让我重複第二遍。”
傅青巷扭了扭手腕手表,既是在看时间,又是在强调再不开口他会默认不重要扭头走人。
“是小少爷生病了,正在床上躺着,家主也在家中,嫂子也掺和进去了,要不要…”
回去。
傅青巷的手机至今都还没有响,他不认为家中会发生大事,再者说在傅孜鸢离开时还精神振奋的说什麽要找兇手,那种活泼劲他也看在眼中。
“你走吧。”
说完这三个字,他便掠过对方离开。
保镖反手摸摸脑袋,愁眉苦脸的,他觉得自己说话不够清晰,少爷是否了解二少爷分裂出的‘人格’意外只听嫂子的话,这事他确实没讲清楚,但他怎麽敢讲嘛,又没有别人承受少爷怒火。
咳咳,算了,反正少爷对嫂子不上心。
——
事情很快被压下。
主要家主隐瞒下这种事,因为病情知道越少,对本人的恢複疗效也就越好,傅孜鸢本身还想追究究竟是谁将西装破坏的,但父亲总守在他身边,美名其曰为了他自己而直接将整个家整改一顿,装修都差点变个风格,成了放松风景类壁画。
至于找人?
陶黎也已经大方承认是自己摔倒导致,气的傅孜鸢当场就扑过去,却被女佣们误以为又是犯病导致渴求‘她’,毕竟怎麽看这种事都是小事,谁让当时保镖已经将西装送过去,没耽误半点事。
这事可让家主吓一跳,说什麽也得隔绝他与陶黎的凑近,导致两人至少四五天没见面,而这一切嘛,早出晚归的傅青巷自然是不知道的。
陶黎这几天倒很舒坦。
不过不见面确实是个硬伤,针对主角攻的行动则彻底被人家漠视,嗯,他根本不受伤。
“你去送饭吧。”难得有閑暇不被二少爷叨扰的女佣将陶黎叫到厨房,并对他说道。
她是受老家主命令,必须要督促两人关系趁机生个小少爷,因此该行动时还是有行动的。
“哦好。”
反正陶黎上次也去送过,也见不到人家面,他顺手接过饭盒走出厨房,在路过客厅时突然想起昨天点的炸鸡芥末包装没拆,于是左右张望,悄默默将全部芥末昏进米粒中,呛不呛他不知道,等傅孜鸢生气到找他麻烦时再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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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宅。
老家主千等万等,什麽消息都没传过来,不禁垂头思索,一个女佣果然办起事来效率低。
他一拍桌子,将心腹缓过来,郑重表情就像在宣告重大事件般,而口中也郑重施压,言辞厉声道:“必须生下继承人,不论用什麽办法。”
chapter10
中午。
收到便当的傅青巷没有吃,将盒子扔给助理,两人一块中午加班,当时助力心想课余省顿饭钱,结果,等把看起来豪华实则颇有营养的午餐吃进嘴时,连连翻白眼就差脚一滑从凳子摔下。
他的症状引起埋头工作的傅青巷重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