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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黎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自己竟被当成软柿子,不禁擡手将方块枕头丢向他,虽然枕头呈现抛物线般朝对方而去,但霍延还是轻而易举的擡手接住,并轻松的朝他撇去一道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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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黎突然感觉眼睛痒痒的。
他心中警惕起来,偏过脑袋在心中询问,“不知名,怎麽回事?这家伙什麽时候对我下毒了吗?”
^不是^
^这是本能反应,原身接触的人少所以你不知道,面对警钟自然而言会感觉到威慑和害怕^
“哈?那也不用看几秒害怕吧?”
^原身是鸽子,你身边家伙是雪豹。^
陶黎缄默,认识到实力差距,看来这种情况只能智取了,不过没关系,他会折.磨死对方的。
霍延见他很久都没有擡起脸,那垂下的脑袋毛绒绒的,几缕刘海不听话的翘起来,偏偏他眼眶却眨的很快,两秒就把水光给眨干净了,特别像绝对不妥协但身体又特别娇贵的某种花儿。
手痒痒的。
想摸。
等霍延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竟对刚见过面的家伙失了神,并且还産生了怜悯之心。
这怎麽可能?!
他豁然站起来,从沙发中移开,往另一件卧室走去,顺便还‘嘭’的将门给彻底锁上。
进入这栋独立别墅时,陶黎明显感觉到他在关门时还输入了密码,想来这也是他如此放心自己的理由,不过,他怎麽会甘愿待在这里呢?
他左右张望两下,发现窗户是落地窗焊死的,从这边能看见外头葱绿的植被,两侧是竖排柜子和摆放的装饰品,一个浅蓝色等人高的大花瓶竖立着,特别干净,看起来有经常擦拭。
可是,一个助理哪来的钱租这里?
他与主角攻的关系应该不是听命行事这麽简单。
嘴边有些渴,他毫不客气的擡脚往饮水机走去,取过一次性杯接满,边喝,边将视线移动到二楼往上的地方,二楼是旋转的格式,看起来直通外头的阳台,若是想想法子,应该能下去。
进来的时候,这里就没有别人,按理来说,他就算拐到西北角去,也不会被发现。
想到这,陶黎将喝完的水杯放下,慢吞吞往楼梯中走去,他是不知道那家伙听觉有没有那麽好,总之小心提防点,才是明智之举。
擡脚拐进其中,他在走廊穿过,这边墙壁并非纯白色,可能有站在这边欣赏的意思,做的是特别精致,墙上纹理雕刻精细,吊灯即使不开,也光从那垂落的稀碎中,也好似在闪闪发光。
照的连走路的地板都高级起来。
他拐进房间里面,发现窗户照样锁着,不过,依这些东西还丝毫都难不倒他,他左右晃晃脑袋,发现桌面下有个实木做的凳子,趁此机会,直接一手拎起来,带着它往窗户边走去。
陶黎目测了下,发现距离看起来很高,约莫有五米左右的样子,植被并不能承.受住他,不过正在在最下方有看起来很清澈的游泳池,此刻水流正在微光照耀下掀起点点亮光,像撒下些散发碎光的星星,看完之后,他擡起手中椅子‘嘭’的砸过去,这种声响绝对会大,为了保证一次击破,他特地用的是最重的力道,他必须要出去,因此这力道连之前打对方时都没有用这麽大。
“嘭——”
划拉的碎裂声从整个房间响起。
陶黎及时后退,可还是因为惯性,在带动椅子往后时,不小心被碎裂的玻璃块划.破了眼睑下一块皮肤,但也仅仅只是擦破皮的轻易程度。
他连疼痛都没感觉到。
阖住的门突然被拉开,霍延脚步加快的踏进来,他可能是脱过衣服,此刻只潦草披着没扣好的衬衣就沖过来,胸腔都在微微起伏,那有力的手背将门的扶手摁着都即将要破碎掉一般。
“你在干什麽?”
他声音比之前说话时加重好几个分贝。
陶黎被这样一吓,手中凳子‘扑通’掉下,他反应很快的朝窗户沖过去,鞋子踩过玻璃渣,清脆又感觉尖锐的像快要受伤似的,他擡手扶着窗沿就要跳下去,而霍延已经不受控的沖过去。
“嗯?放开我!”
明显看到自己隔壁被攥住拉扯回去,会有什麽遭遇倒是其他,陶黎根本不甘愿自己明明都快出去却还被抓住的样子,一边踢他一边擡手打他。
“不準下去。”
霍延攥他手肘的力道纹丝不动。
他眼底往地板中看去,看见碎片并不足以堆好一整张玻璃,明白肯定要不少掉下去了,如果真跳下去,就算会游泳,有些稀碎的玻璃渣一定会掉到正下方的泳池中,他肯定会受伤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