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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先对他动手。”
陶黎见到这个现状,也明白不动手摆平不了事,他同样擡脚朝池卿晏沖过去,手臂擡起就要朝他身板而去,但汪所景却仿佛后脑长眼睛似的,突然扭过头来制止他,“我自己可以。”
“他拳头朝你伸过来了!”
他着急的要上前,可汪所景反应比他出口的话语快多了,左手顺势一擡,攀附在胳膊处的肌肉蓄势待发,轻松抗住池卿晏伸来的拳头。
后者不可置信的看着汪所景。
“怎麽可能?”
池卿晏这话当然不是空话,怎麽说,他就算赤手空拳也算的上可以对付十人围攻的佼佼者,活这麽久自然不是白长的经验,如今却被一个籍籍无名之辈轻易扼住,怎麽可能不惊讶。
但,这想法只在一念之间,他擡手与对方较量起来,展露眉眼中全都是对后者的重拳出击,陶黎本想帮忙,但见到训练有素的保镖竟朝许铭展走去,他瞳孔猛然一缩,没想到竟如此明目张胆朝对方而去,他转身沖他们跑去,顺便抄起凳子就沖他们威胁出声,“都滚开!”
许铭展面色发白,本来面对那麽多双手,都已经害怕到紧闭双眼,可这声嗓音就像黎明前刚生气的太阳,他豁然睁眼,发现定哥那担忧且充满焦虑的声音在沖自己跑来。
他踉踉跄跄掀开被单,随便塞好鞋子就要躲,可脚却不听使唤,一趔趄眼见就要摔倒。
别说池卿晏一直在跟汪所景厮杀,但其实对于自己下属朝许铭展而去,他是分了心在那边的,毕竟与挑衅自己的跳梁小丑比起来,肯定还是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要更加重要。
见到对方要摔倒,他竟莫名感觉心髒漏了半拍,刚要对下属说不许让他受半分伤害,结果就被抽中时机的汪所景戳到右手边。
“咚——”
在池卿晏瞪大眼朝那边瞥去的视线中,陶黎一个膝盖滑铲朝前面扑去,手中凳子也早已被他甩飞,幸好他扑的足够即使,许铭展在摔倒之迹也勉强扑到他脊背上,少了缓沖。
“怎麽样?”
陶黎立即擡手询问情况。
“我没事。”
许铭展脸色苍白的从他身上起来。
见到他没事,池卿晏先松口气,紧接着就是无尽气馁,这种感觉比自己脸被打还要更难以忍受,比如说,奸夫当着他的面勾自己的东西!
“你们干什麽吃的?”
他那锋利眼角唰唰朝保镖们而去。
几人立即跑过来支援,池卿晏忍不住,面部抽搐两下,扬声对他们冷冷吼道:“不是叫你们过来这边,眼睛是在白天也看不见吗?”
保镖们面面相觑。
在他们认知中,总裁现在内打成这种惨样,就应该去支援,但现在被吼了,那就意味着,那个替身的地位在他心中要高出很多是吗?
想着这样想,他们转身速度却很快。
陶黎已经将许铭展护在身后,左手向后托举做保护状,几人围簇过来,汪所景见到陶黎即将被围住,顿时下手更加用力起来。
‘吧嗒吧嗒’,好几声脚步从门外传过来。
“你们在干什麽?”
“这是...”
“不许打架!”
警卫队的人纷纷从外边踏进来,陶黎眼神一懵,没想清楚是怎麽回事,只能看到局势呈压倒性变化,而脑海中不知名突然开口解释。
^我报的警^
“没想到你还是有称职的时候嘛。”
^呵呵^
不知名回複完这两个字,就又隐藏下去。
所以为什麽说会发展成这样?
陶黎将视线转到池卿晏身上,脑中肯定的心想:肯定是这位行动这样明目张胆的原因啊。
其中一位警卫将视线从杂乱病床转移到几人身上,那些保镖们已经将视线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们这边,而那位一看就身处高位的家伙,此刻额间鼻尖都是青紫,特别是他脑袋旁的那些墙壁,凹凸不平像被大力狠狠砸过似的。
汪所景此刻反应过来,立即擡脚从池卿晏身边离开,转回陶黎跟前用自己宽阔脊背护着他。
“谁能解释下是怎麽回事?”
陶黎吞口口水,让自己喉咙不要那麽干涩,他刚要说话,可汪所景竟先自己开口解释了。
“这个人,带着一大堆家伙,明显要强迫性的将人带走,而且还準备将我们灭口。”
“你说什麽?”
池卿晏简直要气笑了。
他什麽时候说过灭口了,只是说,会让他们活的比死还要难受,没想到,这个家伙不仅隐与陈事不声不响,而且嘴头上还这麽会甩锅。
怎麽就没听过这号人呢。
“事情是这样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