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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小声的哼了一声,装可怜给谁看,师尊又不在这里,他看不见。

偷袭

好渴啊,林疏雪背靠树干闭目休息,他舔了舔嘴唇,饱满的唇瓣失去了光泽,起了干皮裂开一道小口子,经过柔软舌的舔舐,刺痛感传入大脑,这个秘境有古怪。

不远处,笙歌取出模样精致的水壶,壶壁镶嵌着宝石碎钻,就这小小的水壶居然是个宝器,能容纳一百立方米的水。

笙歌故意将水壶晃得哗哗作响,然后喝了一大口,发出喟叹的满足。

耳边响起咕咚咕咚的饮水声,以及水壶晃动的哗哗声,闭眼休息的林疏雪本来就渴,笙歌刻意制造出的声音让他无法忽视,只见青年凸起的喉结隐忍的滚动了几下,嗓子干渴难耐。

林疏雪喉结上下滚动,瞬间睁开了眼睛,漆黑瞳孔盯着少年手中花里胡哨的水壶,嗓子有种含着沙粒的错觉,巨大的渴意充斥在他的脑海里,眼里只有壶中的水。

笙歌身体倏得僵硬住了,林疏雪眼中的情绪让他心头一惊。

几息之后也没见那人有所动作,笙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自己手中的水壶,青年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手中的水,眼中透着渴望。

笙歌见此嘴角一勾,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容,他故意晃蕩着手中的水壶,如愿以偿见到了那人不断颤动的喉结。

面对这样的林疏雪,笙歌新奇的不得了。

一旁的谢傅安温柔的外表褪下,平淡无波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

见自己无论怎麽摇晃水壶,那人依旧不为所动,定力非凡,笙歌忽然发现他真的好久没有认真看过他的师兄了。

总是冷漠自持的脸有些苍白,周身锋芒尽敛,身形单薄没了往日的淩厉,此刻他的嘴唇因缺水而脱皮干裂。

笙歌突然发现衆人仰慕的师兄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强大,反而肩膀比一般人都要单薄,他这才想起来,不久前林疏雪在秘境中受了重伤,不知道好了没有。

“过来。”就在笙歌走神的功夫,谢傅安缓缓开口,手中出现了一只装满了水的青葫。

林疏雪看着谢傅安手中的青葫,喉结微动,就在笙歌以为他不会过来的时候,青年动了动,他向谢傅安走了过去。

此刻林疏雪满脑子都是水:他就喝一点。

待走近后,谢傅安体贴的拔开了葫芦嘴,林疏雪握着青葫,清凉解渴的水顺着喉咙滚下,让林疏雪舒服的打了个颤。

忽然,他垂在身侧的手腕被谢傅安抓住了,林疏雪一惊,瞬间甩开了他的手。

“多谢师弟的水。”谢傅安想要干什麽?

青葫沾了他的口水,想必他不会再要回去了,林疏雪舔了舔嘴唇,饮饱水的唇瓣覆上一层晶莹的水泽。

谢傅安瞳孔晦暗,碾了碾指尖,仿佛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那人脉搏一呼一吸均匀和缓,节律整齐,身体没什麽问题,甚至比一般人都要强健,谢傅安扫了扫林疏雪颜色浅淡的唇,压下心中的疑问。

谢傅安没想到林疏雪脉相的强健是浮于浅表的假象,容冶仙尊给他服用的是失传已久的上古禁药,一般人看不出异样,但禁药却在缓慢且不可逆的侵蚀着服用者的身体,直到千疮百孔再发现早已是经油尽灯枯。

林疏雪又是那麽骄傲的人,现在灵力出现问题,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这个秘密。

谢傅安:“不必给我了,秘境还有一段时间关闭,青葫中的水可以坚持到师兄离开。”

“下次记得带水,有备无患。”

林疏雪老脸一红,尴尬的哦了一声。

笙歌嘴巴动了动最后没有出声,看着林疏雪重新靠回树干上休息,白袍一大蓬逶迤在地。

“你干嘛给他水啊,就应该渴死他!”笙歌恶狠狠道。

谢傅安忽略耳边少年的声音,目光好奇的落在靠着树干休息的林疏雪,月光打在那人如画的脸上,在高挺的鼻梁上落下一片阴影,浓密长睫微微颤动。

传闻容冶仙尊座下大弟子,勤奋刻苦,无时无刻都在修炼,但谢傅安看着呼吸逐渐平稳,似乎已经睡着的林疏雪,视线中透着一抹探究好奇。

“距离这麽远,当我们是瘟神吗!果然林疏雪还是一如既往地的讨厌。”笙歌骂骂咧咧侧身躺下,也不修炼了,心境浮动强行修炼反而对自己没什麽好处。

远处传来幽远的兽吼,惊起一片鸟雀,晨间第一缕阳光破开层层白云照在大地上,林间笼罩的雾气散去,浓密盎然的草地上开出了几朵小野花,点缀在雾霭般朦胧绝美的白衣仙者周围,风景美如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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