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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一次,直接被陆深抓了个现行。
他闹也和陆深闹了,好说歹说了几次,然而陆深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沈善躺在大床上,又气又烦。
他之所以要忍两天,是因为陆深的生日要到了。
可是小屁孩不让他出家门。
他能送什麽生日礼物?
沈善烦,心急。
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既然他出不去,那只能做点其他。
说干就干,沈善一鱼挺翻身坐起来,开始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东西。
嘴里念念叨叨:“陆深,等你过好生日后,还不让我出去,看我打不打你,臭小屁孩!”
被他念叨的人正坐在车里,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勒尔思拿出纸巾,递给他,“老板,你感冒了?”
陆深接过纸巾,视线看着前方,不知道想到什麽,嘴角勾起淡淡的笑,“肯定是我的哥哥在骂我。”
勒尔思:“……”她就不该多嘴。
略带无语的扫了眼西装革履正襟危坐的上司,心中感叹,谈了恋爱就是不一样,都会秀了,呕。
陆深感受到他的视线,漫不经心地看向她,轻描淡写道:“事情办好了?”
勒尔思:“办好了,陆家现在是左臂断了,右臂也断了。”
陆深眼神阴冷:“我要的是他一无所有后被所有人欺辱,要他死。”
“陆延不可能就这些势力,他肯定还有后手,注意着点。”
勒尔思:“是,只是老板,沈建国和沈良那边……”
陆深似笑非笑,却笑不达眼底:“我们帮着他们把邵军搞了,如今陆家也强弩之末,他们该高兴才对。”
“老板,他们要我们把沈先生送回去。”
陆深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微微眯眼,道:“做梦,哥哥是我的。”
没有人能把他的哥哥从他身边带走。
气氛安静下来。
车辆渐渐到达目的地。
竟是旧城街。
因为路道过于狭窄,到达路口后,几人只能下车,徒步进入巷子里。
沿着低矮破旧的建筑物进入,空气中腐朽发霉的味道,令勒尔思不适的捂住鼻子。
陆深却感受不到似的,怡然自得长腿大步向前。
很快,一座双层建筑的破旧老房子出现在眼前。
外面站着几个黑衣人。
见到陆深和勒尔思,几人恭恭敬敬的点头。
陆深大步迈进屋子。
屋子里,一个男人被绑在凳子上。
见到来人,立即瞪大双眼,只是他嘴被死死的封着,说不出一句话。
可眼里的恨意却呼之欲出。
陆深优雅坐上手下搬来的凳子,双腿交叠,他的手里随意地把玩着一把手枪,下巴扬起,垂着眼看过去
男人脸上疤痕交错,倘若不是仔细看五官,很难辨认出是谁。
陆深:“莫山,好久不见。”
莫山瞪着眼睛,剧烈挣扎,以至于带动着凳子发出刺耳的响动声。
陆深伸出食指,做噤声的动作,“我知道你很想骂我,但是先安静听我说好吗,等会儿会让你说话的。”
莫山听后,果然安静下来,可一双眼睛仍然死死的瞪着悠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你应该感谢我留你活了那麽久,毕竟你,你的奶奶你的弟弟,本来都该死的。只是你还有用,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你的奶奶,你的弟弟,我可以放了他们。”
陆深使了个眼神,随后,旁边的手下,识相的给莫山嘴上的禁锢解开。
“狗杂种!洋鬼子!赶紧把我奶奶和我弟弟放了!”莫山嘴上没限制后,开口就破口大骂。
陆深离他就一米远,几滴飞沫喷在他淩厉苍白的脸上。
他的面色难看,眼神一瞬间变得阴森可怖。
阴沉沉道:“你恶心的口水再沾到我脸上,你舌头就不要留了。”
勒尔思立即将纸巾递给他,陆深十分用力的往脸上擦拭,似乎要把被口水沾到的皮肤擦掉一层皮。
莫山被他的眼神震慑到,他一直以来就不喜欢陆深的眼睛,里面总是带着阴暗,看着人的时候毛骨悚然。
他知道陆深定然能说到做到。
却还是嘴硬道:“有本事你割,狗杂种!”
但气势明显不足,声音也变小了许多,嘴巴张的很小。
陆深阴沉地看他一眼。
随后举起手枪,正对着他的嘴巴,“你以为你很重要吗?我杀你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只是他太想早点解决掉陆延了,才留着这恶心之人的命,毕竟就他蓄意把哥哥引到里德镇这一件事,陆深就恨不得当即杀了他。
既然他不愿意配合,那杀了便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