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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江芙也是没想到白婷挽能这麽火上浇油,她不过是想多博点关注做个秀罢了,倒也没想把新人给吓成这样。
看着方槐那可怜兮兮的样,江芙想到了以前的自己,生出几分愧疚,连忙牵着她手,语气温柔:
“你刚刚演得挺好的,也不含糊,当演员有这种态度才是正确的,而且本来就不疼,你可千万别自责。”
“那就好,谢谢芙姐。”
听到江芙这样说,方槐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倒是一边的白婷挽笑容僵硬,明明是江芙先茶里茶气暗暗内涵,怎麽现在摘得一干二净,为了挽回一点形象,她也跟着附和:
“对啊,方槐你可千万别自责,江芙她皮肤死白死白的你又不是不知道,特别容易碰出印子。”
听着白婷挽对自己的称呼换了三次表现形式,江芙嘴角一抽,不知道该说什麽,但她是确定了,白婷挽肯定不是什麽好货色。
虽然她自己也不是。
恰巧这时,有声音传来——
“芙姐,”是杨宁,他语气有些着急:
“酒精还有吗?”似乎是顾虑到还有其他人在场,没有说得太明朗,可江芙还是懂了她的未尽之意,告别方槐和白婷挽二人后,便随着杨宁过去了。
再次拿着工具来到房车边上时,江芙就看到宋牧云一身骑装,有多英姿飒爽且不谈,只见他手紧握着右手手腕,眉峰微蹙,薄唇紧抿,显然是不适的。
只一眼江芙就明白发生了什麽,今天宋牧云只有一场单人戏,就是前世被自己人在阵前叛变死于弓下的那一场马戏,右手要握缰绳,又要提剑,肯定是波及到了伤口。
“伤口开裂了吗”说着,江芙娴熟地找了个椅子坐在宋牧云身边,想要为他再次处理伤口。
不过宋牧云躲开了,他皱着眉看向杨宁,语气责怪:“不是让你自己去买点酒精绷带吗怎麽又去麻烦上江芙了,人家戏还没拍完。”
“呃这个……我这不是怕耽误了嘛……”杨宁摸了摸后脑勺,不太敢直面宋牧云的臭脸。
“耽误那麽一会我也不至于流血流死。”
“没事,我戏份已经告一段落了,更何况我这现成的就有酒精绷带,何必再多费功夫去买呢,”江芙语气很是柔和,甜丝丝的像融化的冰糖,她仰面看着宋牧云,恳求道:
“让我看看伤口吧,云哥。”
迎着那是满是自己的眸,宋牧云紧缩的眉被抚平不少,换绷带他和杨宁都干不利索,因此也找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得捋起袖子,将手腕展示在江芙面前。
“有劳了。”
洁白的绷带已经渗透出血,染红了一片,看着触目惊心,江芙却没皱一下眉,只是小心翼翼地拆下来,果不其然,伤口结的疤开裂,虽然不再往外流血,可还是得静养。
“云哥,消毒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江芙提前做出预告。
宋牧云刚想应声,杨宁就夸张起来:
“开玩笑,我宋哥是何等人也,拍马戏的时候血都渗透出绷带了,都不带中场休息一下的,现在区区消个毒,算得了什麽呀。”
只不过在收到宋牧云那冷冰冰的目光后,杨宁又连忙改口:
“宋哥你要是疼,我可以把我的手臂给你咬着。”
“拉倒吧,我嫌髒。”
被这麽一打岔,宋牧云确实没感到痛感,可江芙在给他绑完绷带后却双眸心疼,语气关切地问:
“疼吗”
轻轻两个字,问的仿佛不止是浅表意义上的疼。
宋牧云眼睫微颤,错开江芙那情绪太满的眸光,薄唇勾起一丝笑意,故意开玩笑:
“我要是说疼,你还能给我块糖吃吗。”
见宋牧云这麽上道,江芙眉眼弯弯,笑着说:
“糖没有,不过我可以给云哥一个安慰的抱抱。”
话落,江芙在心里尖叫着,希望宋牧云能同意,能够大发慈悲让她把任务给做了,可宋牧云只是收回手腕,眉眼又恢複成了浅淡的样子,侧过头,没有看她,但也没有回应。
就在江芙寄希望于他能开口应下这个有些荒唐的话语时,又一道女声传来:
“芙姐——”
该死的又是谁坏她好事,江芙磨刀霍霍向来人看去,见是一戴着眼镜的青年女子。
面容很陌生,看上去还稚气未脱,江芙一时不知道她是哪号人物。
乌黑秀发
江芙走上前去,“你是”
“你好,我是星华派来的经纪助理田恬,主要负责艺人工作中的各个方面,所以以后请多多指教啦。”
田恬笑得大大咧咧,眼睛弯成两个倒下的括号,圆框眼镜透着学生气,看上去就是个实心眼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