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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是我哥在顶,我是受不住的那个。
到这里,已经可以看出来我有些昏昏沉沉、意识不清了。
我还在想,我是羊还是兔子。
却不知道,什麽时候抱着我哥呢喃了出来。
他擡起头,亲吻我,我感觉我浑身都在颤栗,要说具体从哪里开始,大概是脚踝……缓缓往上,再是肚皮……最后,是嘴唇和额头。
这时,我才听见我哥说:“是小猫,又乖又软,还很性.感。”
我不要命地问道:“那狐貍喜欢小猫吗?”
狐貍说道:“喜欢,喜欢的快要疯了。”
我抱着他:“疯吧……疯吧……我陪你一起疯……”
……
次日醒来,已经是晚上了。
窗帘拉着,室内一片昏暗 ,唯有我哥那块有一些亮光。
我还有些困,意识是模糊的,他分明在看平板电脑处理工作事务,我却觉得是他自己在发光。
可他本身就是我的光。
没有迟未,迟涞在十二岁的时候就死掉了。
但是,没有迟涞,迟未也活不到二十岁。
所以,我们在一起,才会有未来。
绑架
我总以为日子会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去,没想到,我以为的终究只能是我以为的。
事情还得从我俩在一起后的第二年说起。
说起来,时光如梭这几一点不假,诚不欺我。
一年的时间说完就完。
我和我哥依旧蜜里调油,我还以为那句祝福真的起到作用了。
--祝福我们,此生欢愉。
可这都是表象。
没多久,我就被绑架了,本少爷也很想吐槽一句,这他妈什麽年代了,怎麽还有人完绑架?
我想到了很多很多人,徐烟、慕铭、秦宇航、易如韵……这都是当年喜欢我哥爱而不得的。
直到我见到真正的幕后主使,我才知道,是我肤浅了。
原来都在啊……
说起来,跟我一块被绑架过来的,还有齐时雨。
当时我俩正无聊逛街,一辆车光明正大地就劫走了我俩。
我还在感叹这群人智商不行,结果下一秒,废弃的仓库里走出来一个人。
嗒嗒嗒……
鞋跟敲在地上的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不祥的预感。
直到朦朦月色中,我看清了他的脸。
成榛。
我记得他,他是我哥的死对头,真正意义上的死对头,但他还不足以特殊到让我记得他,因为我哥死对头不少,不缺他那一个。
真正让我记着他是因为齐时雨的话,那天我和我哥刚和成榛从饭局子里出来,就看见了齐时雨在外边等着。
我想起来,他刚和我在手机上说今天下雨,他来给我送伞。
我可是好好地夸了他一顿贤惠,但也很明确地回绝了他,因为我和我哥有司机,从饭店门口到车上,就几步路的事情,淋不到多少。
但他还是来了。
我记得当时,我哥和成榛有一次把合作给谈崩了,两人心情都不好,但偏偏成榛这个人恶趣味十足,他看着齐时雨在外边等,就坏心眼地过来找茬。
他凑近我哥问到:“呦呵,难怪荣华总裁身边不留人呢,原来是家有如此贤妻呢,这天还没开始下雨,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送伞。”
我隐约想起,那时候齐时雨是什麽都没说的,甚至连头都没有擡。
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齐时雨是那样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虽然能屈能伸,但也绝不会在面上如此沉默没有一丁点表示。
甚至在成榛走后,他也只是默默地走了过来,给了我和我哥伞,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现在想起来,连他今天突然把我叫去逛街都是那麽的奇怪,往日里他就算不喜欢上班,也不会翘班。
但我当时没有多想,我只以为是他的懒癌更严重了。
现在看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那麽他们今天演这麽一出拙劣的戏是为了什麽?
直到成榛给我带过去,房间里只有我和他两个人。
我被绑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他一眼。
成榛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一根烟。
他含糊不清地问:“知道为什麽把你绑过来吗?”
我说道:“你想要花揽北城区那块地?”
他勾唇:“你知道的还真不少,”他把烟夹在手指中,说道:“但我还有一个目的。”
我看着窗外,大片绿色映入眼帘,这应该是郊外了。
也不知道迟未什麽时候才能找到我。
成榛见我不回话,也没多大表现,反而自顾自地说起来:“现在同性婚姻已经合法了,我呢,中意你,你要是愿意嫁我,我现在把你放了,那块地自然会是我準大舅子的,至于你,回家好好準备準备,良辰吉日一到嫁到我成家就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