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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月没在客厅停留,穿过卧室直接带孟恩来到了阳台的双人沙发上。小桌上摆着水果零食和两个红酒杯,还有几个香薰和电子蜡烛一起发出微弱摇曳的光。
孟恩挑眉,这是等自己,还是被放鸽子了?
他把自己摔进沙发,强烈的回弹把马月震的飞起来。
挨了一记白眼。
两人萎靡又佛系的喝着酒,像躺在帐篷里听雨的浪漫流浪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马月:“为什麽给一个陌生人发那麽多消息?”
孟恩:“閑得无聊呗。没想到那个号还在用。”
马月:“幸好没发不健康的。”
孟恩:“想看吗?我可以给你天天发。”
马月:“不缺。”
孟恩:“为什麽今天上线?”
马月举杯:“想找个人一起听雨。”
孟恩:“你很寂寞。”
马月:“你也寂寞。”
孟恩:“干杯。”
马月:“唱个歌吧。”
孟恩:“嗯你唱,我听。”
马月就摇晃着杯子里的液体,看它跌宕起伏:“这个酒,片叶不沾身,嘿,向他学习,不要做一头拉磨的驴,拉......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到天明去卖报......啦啦啦......嘿......”
眼神清明,嘴里却在胡说八道。
他醉了。
孟恩看着马月,马月也看着他。
然后,马月就倒在了他肩上。
一副任人搓圆揉扁的小可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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