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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是一趟富有生命力,治愈的,独特的旅行。
杜荀在被陈言兮绑起来的第二天早晨才被好心的路人发现。
为了自己的面子,他也不愿意到处声张,只是对外宣称自己不小心在楼梯上摔倒了。
杜家向来溺爱自己的孩子,在杜夫人听说了儿子被女人打成这样后,气愤地想为儿子出头。
“什麽货色,我儿子看得起她是她的福气。我儿子想要什麽女人没有。”
“妈,我这件事自有安排。”
杜荀想到那天陈言兮对自己做的事情,心里还一阵后怕。这女人怎麽这麽吓人。
一定要想办法把那个女人逮住,亲自折磨她,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他不信一个毫无任何地位的珠宝鑒定师可以玩得过他堂堂杜家少爷。
他找了专业的人跟蹤陈言兮和江夏北的行程
“少爷,陈言兮和江夏北去了马尔代夫。”
“知道了。”
杜荀立即找了一群杜家的打手前往马尔代夫。
陈言兮正在酒店享受江夏北给自己做的拌面,却见一个电话打进来。
“大小姐,杜家的小老鼠来找你们了。”
“嗯,知道了芰荷。今晚在我的海岛周围派点人,我懒得亲自动手。”
陈言兮不解,怎麽还有亲自送上门来找虐的。她不是说了让他不要那麽轻易被玩死吗?
陈言兮白天和江夏北一直浮潜,江夏北不断给陈言兮拍照,回到酒店洗了澡就疲惫地躺在床上。
陈言兮点上助眠香薰,抱着江夏北睡去。在察觉到怀中的人熟睡后,她缓缓起身。
看着海上的夜晚,夜照耀着一切,照亮了宽阔无垠的海面一直延伸到一望无际的尽头。
走出酒店,陈言兮的身影像黑墨水勾画般印在海面上。空气静止不动,像云石那样凝固,酒店安静地在一旁矗立。
夜晚的陆风有些冷意,陈言兮穿着拖鞋在海岛漫步。
她看见了,一些躲藏在暗处的人影。躲藏的一点也不专业。
只见一个熟悉的人从暗处走出
“运气真好,刚好遇上你独自出来。还记得我吗?陈言兮?”
“上周才被我收拾过,没长记性吗?杜二。”
“我叫杜荀。”
“行,杜二。”
“你以为我是一个人吗?”
暗处的人接二连三地走出来
“这次聪明了,带了帮手?”
“我不信二十几个人还拿不下你,倒是多亏了你自己出来,不用惊扰到江家那位。”
“好吧,二十几个我确实打不过。”陈言兮有些无奈。
“悉听尊便。”
“识时务者为俊杰,陈言兮你这点倒是聪明。”
在杜荀的打手走进陈言兮想把她拉走时,背后突然被踹了一脚,倒在了地上。
杜荀愣住了,怎麽突然一些身穿黑色制服的人走上来,把他们都控制住了。而他找的这些打手,竟然毫无还击之力。
“芰荷,其他的你们处理掉。把杜荀带过来。”
陈言兮看着杜荀,冷笑
“很无聊的把戏。我有没有说过别把自己这麽快玩死了?杜二。你真的很閑。”
芰荷给陈言兮递了一双手套。
“蠢货,我们来场生死赌博吧。赌注是你的命。”
陈言兮将杜荀提至海边
“我把你按进水里,在我把你提上来时,你得憋住气,不得呼吸,我会控制好的。相信我,杜二。”
“我会在你正要踏入地狱之门时抓住你,让你清醒过来。”
说这番话时,陈言兮的脸那麽美,那麽超凡脱俗。她冷静而明亮的双眸闪烁着上位者的冷傲,似乎承受过一切可以想象的苦难。
陈言兮将杜荀一下子按在海里
“好好感受大海的魅力。”
一分钟后杜荀被陈言兮提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适应得很好。”
“我们再来一次,这次比上次时间要更长一点。”
陈言兮再次将杜荀按至水中,只是这次杜荀没憋住,呛了好几口水。
他堂堂杜家二少,什麽时候被人这样对待过。
陈言兮把杜荀拎了起来
“我是不是说过了,不能呼吸。”
陈言兮捏紧杜荀的脖子,他根本无法呼吸,脸色涨得通红。
“感受到了吗?窒息是一种很痛苦的死法。”
杜荀盯着她,第一次这麽仔细地盯着她。陈言兮周身的气质迟缓地发出逼人的恐怖,散发出严冬般的凄清和孤寂,缓缓的,缓缓的生出寒气。
他盯着她耳廓上苍凉的微光,她身上散发的寒气是致命的,又美得可怕。
陈言兮又放下他
“在你对她有非分之想的那一刻起,你就该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