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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好像沾了白糖,段其言那个傻逼沾了辣椒粉。
凉的和热的对沈喻从来说没什麽差别,只可惜没有白糖和辣椒面。
他出去清洗黏腻腻的手指,闻玉站在一边小心的偷瞄沈喻从,一不留神就进了屋子。
看着桌上已经消失的粽子,好在没有浪费,又退了出来。
“一起看看陶长老怎麽样?”沈喻从洗净的手还在往下落水,闻玉给他找来了帕子,二人对刚刚的事默契的没有再提。
“你想我跟你去吗?”闻玉问。
“走吧。”
找陶言的路上,沈喻从带着闻玉绕到了刑事司,玄机阁倒是神速,刑事司门两边各站着四位修士,皆是身穿黑衣黑甲,黑披风帽子极大戴在头上,看不见脸长什麽样子,无妄峰的几位长老也站在一边看着,只不过陶言和阮念没来。
沈喻从扶手站在一边,神情淡淡地看着从里面擡出来一个接一个的尸体,昨夜雨下的急促,停的也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淡了许多,闻玉偷偷拽了拽沈喻从的衣袖。
“昨夜死的。”
沈喻从低低看了眼,他这个视角正好可以看见闻玉蝶翼般的睫毛,红唇上覆盖的小痣,他轻轻嗯了声,半响才察觉到这是闻玉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离他这麽近。
玄机阁的人如同铁柱一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消一会迎面走来一人,沈喻从目光在那人机甲右手扫了眼才落在来人的身上。
一身白衣看似弱不经风,落上薄纱眼睛却看着沈喻从的方向,微微笑着点头,沈喻从不认识也回礼示意。
闻玉拽人拽的狠了些,“师尊,你认识啊?”
沈喻从看着闻玉拽自己衣袖的手指很想掐一下,“不认识。”移开目光看着无妄峰的长老围上了此人。
进了刑事司所有案件都会用灵力书写在卷轴上,同时玄机阁备份,沈喻从并不认为陶言能够毁掉玄机阁剩下的那份,陶言跑不了的。
事情总会查到陶言头上,沈喻从便带着闻玉去了陶言的居所,準备问问陶言的打算,陶言的小徒弟伤的着实不轻,现在还躺在床上没有睁眼。
“把人送清宁峰怎麽样?”沈喻从倚着房门,闻玉站在后面小心的看了眼陶言又注意到睡在床上的人,赶忙躲在沈喻从身后不露头。
陶言闻声看过来看模样憔悴了不少,吐字像是倒豆子一样,“不了。”
沈喻从对这些也不懂,“玄机阁的人来了,你可能要被抓走了。”此话刚一出沈喻从听见身后的异动,玄机阁的人已经来了。
为首的便是戴白纱的人。
沈喻从蹙眉,一手拉着闻玉的手作势离开,他可不想和玄机阁里面的人有什麽瓜葛,握着闻玉手时,闻玉明显躲了下。
剑悬在沈喻从脖颈上,“这麽做是要走吗?”
不走和你打一架吗?
“参与者,进去聊聊。”沈喻从眼睛看着薄纱,始终觉得薄纱后面的眸子死死的看着自己,他松了手示意闻玉离开。
“他也进......”话未说完,室内便飞来一利剑,少年立即挥剑抵挡,铿锵一声,剑擦着耳朵边飞去,躲得若不及时这剑直接把他插死了。
少年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湿热一片,沈喻从明显听见少年爆了声粗口,摔门进屋,气势汹汹。
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沈喻从带着闻玉就走,刚几步就听见里面瓷器摔落,回头一看整个房子从中间劈成两半,闻玉拽着沈喻从生怕波及,他现在可没有实力应对眼下这番情况。
没两步,少年的剑破顶而出插在闻玉脚前,半寸他的脚就要废了。
“我今天就要把你披在外面这张人皮拔下来,叫人好好看看。”少年收回长剑站在对面的檐角,完全没有弱不禁风的样,对着另一檐角的陶言说道,
站在对面的陶言白发在风中卷着,他低头看眼少年劈开的缝,“要是伤着人了,你也别活了。”
朔风和望月相抵,白光一片,少年低笑道,“哥哥,你还真是像你现在起的名字一样。”
闻玉脚边的长剑被少年收回,空气中掀起巨大的气流快要将人掀翻在地,闻玉人反倒是往劈开的房子跑去,沈喻从咬着牙也跟了过去,一整个鸡飞狗跳。
门不用推,碰下就倒了,江霖伤的厉害具体伤哪里了闻玉也不知道,他着急的抱人离开岌岌可危的房子。
“我来你先出去。”沈喻从背着人,腹诽两个sb。
怎麽打都和他俩没关系,沈喻从背着人和闻玉去了清宁峰钟胤的药坊,闻玉蹲在桃花树下看着地上沾湿的桃花瓣发呆。
仙风道骨的钟胤骂骂咧咧指着沈喻从鼻子骂,他在最近在赚外快,这小孩一看伤的就重,费时间又费精力还他妈的费钱。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