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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拔弟子的事和他没多大关系,沈喻从自然不会去揽活,更别说他一概不懂,当夜沈喻从去了沧澜山半腰登记处的名单里找寻盛泽两个字。

暖黄的烛光摇曳映着人的影子,桌子上的名单翻的飞快,许是他神经绷得太紧,太想看到自己想要的,没找到一时间竟有种怅然所失的感觉。

心髒口传来细细密密的疼提醒着他,沈喻从仰身躺在地上冰凉的大理石,凉度透过衣服渗透进肌肤里,疼的他想死,他伸开修长的手指在烛光下仔细端详,“该死。”

第二日,沈喻从早早在山下等人,陶言看见沈喻从并不惊讶,昨天他就意料到了,倒是尹长老在一边讥讽地说着。

他看沈喻从极其不顺眼。

“清池还有这閑心来关心这?”

沈喻从擡眼看着那撮山羊胡,那双瞳孔的颜色很淡所以看人有些不近人情,说出来的话更是没有感情,“和你有关系吗?”

山羊胡顿时气急,气急败坏的指着沈喻从,“你不过一个......”说到后面他什麽都没说出来,哑火了,剩下的话他也不敢当着衆人说出来。

偌大的沧澜山和沈清池对打的不足三人,更别说他自己。

此刻陶言出来当和事佬,沈喻从瞥了眼从灵云台上下去了,来的时候他就看见昨天那个少年,走过去的一刻他好像失去了思考能力像行尸走肉一般,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走去。

按理来说他是急切想把人弄到自己手里。

离人不过几丈远的时候,身体忽然感受到一股逆向拉力,沈喻从转头看着自己肩膀上那只青筋爆出的手。

沈喻从垂眸看着不知何时祭出了自己的佩剑,他此刻肩膀疼的厉害,陶言松了手言笑晏晏看着他,嘴上温柔说着,“清池回去。”手上的劲倒不小。

沈喻从擡眼看着陶言那张脸,脑中一片空白,余光看见少年翻飞的衣角,在那人头绳上铜钱清脆的碰撞声中僵硬颌首。

那柄剑叫做明烛,剑身由玄铁铸成极薄,微微的泛出寒光,沈喻从呆滞的盯着剑默念了句那柄剑凭空消失,明烛有剑灵会认主,他不是沈清池手上这柄气息相存的剑最能感受到。

事情不太对,都不对。

错综複杂的事情涌来,沈喻从更来不及想长得和盛泽一样的人,和往常一般安静穿过嘈杂的人群,事实上他又耳鸣了。

陶言看着沈喻从的背影思酌再三,把事情交给了尹长老又叫阮念看着点自己跟了过去。

沈喻从卧在床上盯着窗外出神,回眸落在陶言之前给他的书,他知道陶言是故意给他的,只不过沈喻从对那本野经更感兴趣。

先前随意翻看了两眼,书里大多都是讲灵魂的,他对这种东西很避讳,之前在西南的笸箩山押货时遇到点事,笸箩山这种地方没有人会多待,整座山上都弥漫着终日不散的雾气,离的近了便看见依山而建错落有致的木制房屋,整个山都透着诡异的死亡气息。

在那里有个穿藏蓝衣袍的嬢嬢说,“心中所念并非良缘,红尘三千道,你不属于这一道。”他当时打哈哈应着,实际上不想去想,有些东西不去想就不会知道,他好好的当他的佣兵就够了。

嬢嬢又说他的魂魄不全,之前段狗看一些关于这方面的书也神神叨叨说过。

沈喻从挺感兴趣的,本来还想再听段狗说道说道,段其言就死了。

鲜血迸溅他一脸。

他让嬢嬢教他刺绣,又笨拙的把盛泽两个字绣在心口,后来他死了,被盛泽一枪给崩了心髒,背心正心口红线绣着的两鬼画符般丑陋的刺绣染成了相似的颜色。

“心中所念并非良缘,红尘三千道,你不属于这一道。”沈喻从躺在床上喃喃说道,耳鸣也渐渐的弱了下去,瞟见床边陶言给的书的一角,他心下起疑,还是看看吧,刚摸上一角,门作声响起,又迅速收回手去。

沈喻从躺会了仰头注意到是陶言,在陶言背着手关上门的一瞬间收起了脸上的微表情,翻身坐好,人设崩了就很难收场。

“你叫什麽名字?”陶言展开手上的折扇,静默片刻问道,这回沈喻从终于看见折扇上隽修飘逸的四个大字,天下无双。

沈喻从眉毛挑了挑,“......”这人倒会给自己贴金。

“什麽时候察觉的?”沈喻从懒得装了,和这种狐貍装没意思,可能还会吃亏,他歪着头看陶言。

陶言见此人如此上道,笑出一声,他长的极其漂亮,含笑勾人,“第一眼。”

最初不确定,现在也只不过是试探,他又说,“清池比你想的寡淡多了,他什麽都不会想,想了也不会表现出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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