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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本王听着很耳熟......我们以前见过?”宇文缚眯了眯眼,似乎这话听过很多遍。
“不,未曾见过。不过这正是个误会.....在下就是个大夫,可能是您手下搞错了,才把我送了过来。”姒君言假意堆笑,把自己蜷缩在床角。
“这话......更耳熟了,真的没见过?......罢了。过来罢,本王醉得头疼,你先给本王揉揉。”
宇文缚说完便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看,仿佛对方要是敢不从,便要立马化身恶狼扑过去一般。
“好......好吧。”
姒君言磨磨蹭蹭地往他那边挪了挪,他还未完全醒酒。勉勉强强伸出软绵绵的双手,抚上了对方的太阳穴,指尖微凉,轻轻的压按着,身子却刻意离得很远。
见他还算识趣,宇文缚闭上双眼享受着他的服务。不一会儿,姒君言就因为姿势太过勉强,手指开始酸软微微发抖。
“抖什麽?累了?”
宇文缚睁开眼看了他一眼,见他面色泛红,眼含秋水,唇瓣红润,一副诱人模样,心下一动,不自觉咽了口口水。
“不累不累!在下好得很。”姒君言连连摇头,强打起精神,坐直了身子调整姿势。
“可本王不好了。”宇文缚毫无预兆的,忽然翻身,一把拉住他的双手,欺身压了过去。
“啊!”姒君言虽然时刻防备,但醉酒的状态实在是拖后腿,不留神后脑勺还磕到了床璧,疼得他挤出几滴眼泪。
“怎麽不知道小心些,疼不疼?”宇文缚被他吓了一跳,一只手伸到他后脑勺给他揉了揉。
“无碍,只是磕到了......王爷莫要压着在下,这真是个误会,在下真的只是大夫,不是男宠。”
姒君言边说边推搡着对方,双手刚好搭上了对方的结实的胸肌,他暗叹一声;好硬,硬得硌手。
“行,那本王现在就需要治疗,你给本王治治吧.....”
还未等姒君言反应过来对方要治疗什麽,宇文缚便压着对方亲吻起来。那柔软的带着甜酒气息的唇瓣,被他反複蹂躏,仿佛这样便能治治躁动的心跳。
而另一方被动承受,酒醉的脑子变成一团浆糊。他胡乱地想着,完了完了这次雏菊危矣,真要保不住了。
亲吻还在继续,宇文缚一只手箍住对方的双手,一只手扯着对方的腰带。一个有些眼熟的药包滚了出来,滚到了床榻上。
姒君言无暇分身,并未发现,他还在努力想要挣脱双手的禁锢。
此时,衣带已经被解开了,白皙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温热的手掌覆了上去。
“不要,放手!”姒君言吓得发了狠,狠狠咬了宇文缚一口,口中瞬间弥漫着铁鏽味。
“嘶~你敢咬本王?找死吗?”宇文缚直起身,松开手,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嘴唇被咬了个大口子,鲜血擦了又流,瞬间浇熄了他的□□。
“我说了不要......”姒君言赶忙往旁边滚了滚,离开他的控制範围。
这才看见滚落在边上的麻沸散药包,连忙抓起在手,双手牢牢地拉住自己的衣物,盖住乍洩的春光,缩回床角。
宇文缚本想发火,但不止为何,看着对方竟然一点火气都发不起来,反而有种莫名其妙的挫败感。
这一点都不像平日里的他,平日里但凡有人敢不敬,少说也是要被罚拖出去受杖刑的。何况是让自己见血了,自从他掌控王府以来,敢让他见血的人,都被他抽筋扒皮丢去喂了狼。
“罢了,本王没兴致了......滚吧。趁本王还没反悔,赶紧滚。”宇文缚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忍,不悦的说道,让出了床榻出口。
姒君言见他似乎是真想让自己滚,立马一骨碌爬起来,赶忙沖了出去。光着脚丫跑离了床榻数尺,又好奇地回头望了一眼。
第 40 章
40
他跑得飞快,并未发觉宇文缚的胸腹有好些交错的陈年旧伤,有些疤痕已经淡了,凑近了才能发觉。
幸好他一直穿着鞋,不然这一路跑过来,花园的小石子都能划破他的脚底。
姒君言找了处假山藏着,敲开系统面板,惩罚的进度条,已经快结束了。他松了口气,整理好衣物,把自己蜷缩在假山角落里,静静等待着惩罚结束。
这活儿他才有时间反应,酒醉也醒了,一想到刚才被人压在身下乱来,他脸烧得通红,不禁开始吐槽;
这破系统惩罚就不能换换吗?再这麽下去,自己好好的大直男,都要被莫名其妙被掰弯了。他真的很怀疑,这个系统不是哪门子的原创作者真爱系统,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系统。
好不容易等到惩罚结束,姒君言回到了自己床榻,他神情放松下来,顾不上洗漱,倒头便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