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甚好,甚好。只是就剩一颗了,可惜了。”
“大公子,放心,只要您想要,我就是赴汤蹈火也得给您在弄些来。不瞒您说,近日,我遇上一游方仙人,机缘巧合下帮了他一把,他给了我一颗仙丹作为报酬。”张焱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有这种事?张兄你怎麽还藏着掖着,赶快拿出来给兄弟们见识见识。”韦世安一听也来劲了,不等宇文祐回话,便脱口而出。
“张兄,果真吗?那颗仙丹会比你上次送给大公子的还要好吗?”文昭也好奇道。
“拿出来看看。”宇文祐被他们一说,也来了兴趣。
“这,我也不知,我也没用过,这效果自然是...不过,我带来了。这等好物,我可不敢自己享用,自然是要献给大公子的。”
张焱笑着说道,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绒盒,他起身递给了宇文祐。
宇文祐拿在手里,把绒盒打开,果然看见一颗金黄色的丹药躺在盒子里面。看样子就比之前的仙丹,品质要好得多。他瞬间激动道;
“那仙人有和你说过,此丹的用途吗?”
“这个嘛..仙人说,有缘人得此丹,可得造化。至于是什麽造化,他却只道天机不可洩露。要不大公子...您试试?”张焱尴尬地说道。
宇文祐咂咂嘴,见张焱说的不清楚,也就作罢。不过,左右这个丹药是个极品,不然等会自己先用了原来的仙丹,再用这个,以防万一。
接着他们几个饮酒聊天,天南地北地乱扯一通,一个个都喝得面红耳赤的。张焱醉的不清,趴在桌上,一边软绵绵地挥手一边口齿不清道;
“不...不喝了,再喝下去...怕是回去要挨...挨训...”
“我也...不不行了...不行了...”韦世安也醉倒了,躺在地毯上,像是要睡过去。
“张兄...你们不行啊...才多少酒...我..我还能喝。”文昭含含糊糊说道,拎着个酒壶从位置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张焱那边走去。
“你们几个...都太...太嫩...”宇文祐也开始有点大舌头。
“好了,几位先休息一下,酒喝多了伤身。来人,把各位公子送到房里休息,好生照料。”
桃灼滴酒未沾,只有他是清醒的,他把宇文祐手里的酒杯拿走,扶着他起来,準备带他去房间休息。
“是。”
几个小厮推门进来,挨个把其他人抗了出去。
宇文祐昏昏沉沉地被桃灼带进了卧房,放到了床榻上。桃灼给他盖好被子,起身去点了熏香,又倒了杯水喂给他。然后便坐在床沿看着他的睡颜,此时的桃灼好似变了一个人。
那个柔弱的桃灼不见了,变成一个眼神冰冷,充满杀意的男人。也许这才是桃灼本来的样子,他喃喃道;
“大公子,我是有几分喜欢你的,可惜了,你我之间隔着血海深仇...我这茍延残喘的一条贱命,换了你这金尊玉贵的一条命,很值了...如若...罢了,没有如若。”
说着说着他便轻笑了起来,只是笑容扭曲,像是开心极了,又像是伤心极了。他的眼里盛满了泪水,但一滴都流不下来。
一直以来,宇文祐对他,算是用了几份心的。虽然两人是□□上关系,但宇文祐也从未亏待过他,还说等袭爵后便给他赎身,找一间小院给他养老。他是有一丝丝心动过的,可他一直很清醒,明白他们之间是不可能长久的,总会有结束那一天。
如今,这一天终于到了。
他把宇文祐怀里的绒盒打开,把那颗金色丹药,给他喂了进去。然后就躺倒在他身旁,静静地等着人醒来。他心里默数着时辰,再过半个时辰。他们便会再有一次疯狂的交欢,也会是此生最后一次。
当然,对方不会死在自己的床榻上,因为死的会是自己呀,只是过不了多久,对方便会来黄泉陪自己了。
房间里熏香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半个时辰后,宇文祐睁开双眼,像是醒了。
但他醒了后,便被欲望支配着。像是条失了智的公狗,急切地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呜呜咽咽。
桃灼深吸一口气,转身贴了过去,主动地献出自己,他分外清醒,此生终将了解。这段肮髒的关系,也将被自己带入地府。为了複仇,他已经面目全非,希望九泉之下见了父母,不再有愧。
卧房里很快便传出了桃灼销魂地呻吟声,再过了一会儿,从这销魂变成了痛苦。最后归于平静,只有床榻‘吱呀’的响声,和宇文祐粗重地呼吸声。
等宇文祐彻底清醒过来,发现桃灼已然断气,那身上红白的血污,像他腰股腿间的刺青一般刺眼。吓得宇文祐慌张地大叫,毕竟他是第一次直面死人,这个人还是前一刻和自己榻间缠绵的桃灼。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