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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别的男人来陪你结合热,就不会惹我不高兴吗?”
“我怕...我怕打针,以前有坏alpha...他不喜欢木香花,就...就给我打针,好疼,”沈阙说话断断续续,眼泪夺眶而出,不知受过多少委屈,“我...我最怕疼了。”
omega怕玄先生,身体却本能的渴望着眼前人。
沈阙别扭的扭动腰肢,咬着已经红肿的嘴唇,想减轻自己的沖动。
这些原因刚刚谢揽说过,可听到沈阙亲口说出来,盛玄烛心头竟然泛起些心疼。
“很疼?”
“嗯。”沈阙团成个球,挤在墙角,可怜得像被人丢出门的垃圾。
盛玄烛靠近,“哪里疼?”
沈阙缓缓擡手,指了指脖颈,“这里。”
“我给你揉揉,好吗?”
沈阙一双圆眼睛,水灵灵,忽闪忽闪的擡头望着人,眼角滑出来的泪珠在月光照射下晶莹透亮,鬓角处柔软的发丝被打湿,黏在滚红滚红的耳根旁。
盛玄烛缓缓揉按着沈阙红肿的脖颈,“还想要什麽?”
alpha静静地看着他,期待着回应。
omega那双眼睛像是会说话,完全不肯相信眼前的alpha打算照顾自己。
而眼尾流露的媚气,则是在诉说难以忍耐的欲///望。
他想要更多。
盛玄烛挑起omega尖尖的小下巴,指腹不停摩挲着微微红肿弹润的唇瓣。
“告诉我,你还想要什麽。”
“玄...玄先生......”omega像是被下了蛊,满眼都是眼前的alpha。
肆意而出的皮革信息素,卷席着初冬的寒意沖击着沈阙的欲///念。
盛玄烛薄唇轻勾,欣赏着想吃进口的甜苹果,“阙宝,你刚才说什麽。”
阙宝...
只有姥姥这麽叫他。
好亲切。
沈阙着魔地开口,“玄先生。”
“我在。”盛玄烛起了坏心眼。
“不是...”沈阙摇头,“不是玄先生。”
“那是什麽?”
沈阙被问懵了,懵懂懂地动脑子,才想起刚才玄先生问他什麽。
皮革信息素澎湃而来,挑动得omega软绵绵的瘫进alpha怀里。
“我想要...玄先生......”
话从omega嘴里吐出来,就是强身健魄的良药,盛玄烛失笑,干脆地把人从地上捞起来丢上床。
眼见着期待许久的信息素近在咫尺,omega褪去理智时的青涩,主动伸手勾上alpha的皮带。
沈阙讨好地攀上人,“玄先生,可不可以帮帮我,疼...哪里都好疼...”
“以后出事还找不找其他人?”
沈阙声调起伏,揽着男人劲瘦的腰肢,尖牙磨在硬邦邦的肩头,哭着摇头,“不找了,沈阙只要玄先生。”
盛玄烛实在太满意今晚的沈阙了。
清醒时的沈阙,太清纯了,动不动就把头埋进枕头当缩头乌龟,现在呢?稍微在他面前多几分功夫,就把盛玄烛迷得五迷三道。
到现在盛玄烛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看上他与温知白相似的脸,还是沈阙了。
他突然对木香花撒不开手了。
alpha露出尖牙,舌尖轻抿,顺着木香花最浓郁的地方磨了磨。
只薄薄一层肌肤。
戳破了,alph息素注射进去。
眼前的omega就是他的了。
属于他的。
四个字是解开枷锁的钥匙,咔哒一声,盛玄烛双腭用力,浓浓的alph息素灌入omega脆弱的腺体。
“疼!疼!”沈阙痛得弓起身子。
等到alpha结束短暂的临时标记后,沈阙忽然觉得浑身暖暖的,刚才折磨自己的结合热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小腹蔓延至心底的燥热,以及对身后alpha的强烈归属感。
迷糊的小omega还不知道这种感觉就是被alpha临时标记了。
等他再清醒时,就已经是第二天了。
沈阙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迷茫中感觉颈肩有股热气,有些样,更烫烫的。
他揉揉眼睛,才发现自己被玄先生抱在怀里。
玄先生睡得还很熟。
沈阙翻身想看眼时间,刚一动,玄先生就一头抵在他肩膀,“别动,累得头疼。”
听见玄先生说头疼,沈阙零零散散回忆起昨晚经历的画面,下意识抓上自己的脖颈,担心地摩挲。
有点疼,但感觉满满当当的。
他被玄先生临时标记了?
omega慌神,一时忘了呼吸。
“给我揉揉。”盛玄烛合着眼,沉声道。
omega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揉按额头,软软的手指微颤,把自己紧张得气息不稳。
鼻息间萦绕的淡甜花香,让人高马大的alpha心情愉悦,搂着omega腰的手更紧。
揉着揉着,沈阙乖乖地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又靠着alpha睡着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