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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玄烛凑过来,“不许这麽对我讲话。”
沈阙垂头,耳廓泛红。
半天的录制再加上清晨alpha的不节制,沈阙躺在玄先生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盛玄烛发现沈阙身上总是凉凉的,给他披上毯子,手和脸蛋还还是凉得像从冰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卞特助上车时,冷风激得沈阙往盛玄烛怀里钻,克制不住地伸手要抱身侧超有安全感的臂膀。
好暖和。
比直接开暖风,或是暖气都舒服。
沈阙的皮肤白得像破了壳的鸡蛋,小脑袋瓜扎得就像是要跟与盛玄烛负距离一样,他身上那股好闻的花香不停飘进alpha的鼻子。
偏偏怀里omega手还不老实,总是往热乎的位置钻。
这一路,盛玄烛只觉得满身邪火,浑身上下燥热。
记得以前他对木香花真的没兴趣。
到玄家,沈阙迷迷糊糊地醒了。
他撑着身子从alpha怀里离开,随便裹了身衣服就要下车。
“你刚睡醒,穿这麽少,风一吹就病了。”盛玄烛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沈阙刚睡醒,还懵懵的状态,只顾着点头和换衣服。
乖的想让人狠狠欺负一番。
刚下车,就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跑过来,“汪汪”的围着沈阙转。
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又都悻悻离去。
因为沈阙每次回家都会给他们带好吃的,但要是跟盛玄烛回来,一定什麽都没有!
Dreamer哀嚎一声,失落一屁股窝回小屋。
小土豆则倒腾着小短腿,一颠一颠地跟着两人进屋。
管家已经在浴室放好水。
盛玄烛擡手扯开领带。
沈阙以为他要去洗澡,就想先去卸妆,结果被人拉进了浴室。
“玄先生?”沈阙耳廓通红,站在角落低头不敢看。
盛玄烛解扣子,脱衣服,一气呵成。
劲瘦的上身,沈阙一览无余。
沈阙咬着嘴唇,恨不得一头扎地里。
因为他看到alpha肩膀上有一圈圈红印。
全都是他早上咬的。
赤裸裸的罪证。
“为什麽不敢看。”
盛玄烛擡起他的头,强迫着他看。
男人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很漂亮,不张扬,却霸道有力。
尤其是棱角分明的半月线与顺势而下的腹肌,有种让人忍不住想摸的沖动。
但那一圈圈牙印,太刺眼了。
沈阙只轻扫了一眼,脸颊就红得像滴血一般。
“玄...玄先生,我给您...给您去做夜宵吧。”他想逃。
“现在就可以吃。夜。宵。”
“什麽?”沈阙很明确的听懂了男人的意思,眼里都是慌乱。
盛玄烛低头想亲,却看到一缕不和谐的红。
沈阙觉得鼻孔一股暖流,伸手去擦。
手指上都是血。
他流鼻血了...
沈阙皱眉,羞耻地低头捂着鼻子,挣扎开人,立马转身跑出浴室。
一溜烟就没影了。
盛玄烛站在门口叉腰,不由自主地笑出了声。
沈阙在洗手池用凉水清洗,血流的不多了,揪了块纸,团成小棒塞进鼻孔,坐在马桶盖上怀疑人生。
真恨自己怎麽就不争气的流鼻血了。
以前盛玄烛也是这种身材,他却一看就想吐。
怎麽换了个人就心跳加速,害羞脸红到流鼻血了!
他平静了许久,刚平複好心情,围着浴袍勾人不偿命的alpha就又出现在他面前。
“怎麽流鼻血了?”盛玄烛明知故问。
沈阙抿紧唇,努力再次平複,“可能上火了。”
盛玄烛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戏谑地注视着omega,微沉的目光落在omega身上,霸道中带这丝侵略,“不是要準备夜宵吗?”
敏锐的omega坐立不安。
他觉得今晚被恶兽盯上了。
沈阙攥着手里那点纸,硬着头皮,“不知道玄先生想吃什麽。”
“刚才不是说过了?”盛玄烛喑哑的声音在耳侧回蕩。
沈阙心头像有只兔子乱撞,再说下去,他感觉自己另一个鼻孔也要流血了。
盛玄烛看着被自己欺负成这样,还闷闷的乖巧不讲话,心底的恶念更深。
他注视着omega纠结、皱眉,再到生气背着人撇嘴,看得人小腹发麻。
“你可以拒绝我。”盛玄烛突然开口。
沈阙错愕,擡头亮晶晶的眸子望着他。
“以前盛玄烛对你做过分的事,你不会拒绝吗?”盛玄烛好奇。
“会,会拒绝,”小omega的声音轻轻的,透着一些难以啓齿的羞涩,“但玄先生不一样。”
“什麽不一样?”盛玄烛在期待什麽。
沈阙心口怦怦直跳,“玄先生对我很好,对姥姥也很好,所以...所以我愿意听玄先生的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