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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待他不好,我就只能……弑神了。
大师兄曾和兔兔冥婚
“谢公子, 醒醒,谢公子!”
耳边隐隐传来薛师兄的声音,语气颇为焦急。
卫青檀被轻推了几下, 意识模糊不清, 莫说开口了,就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见人迟迟未醒, 薛一臣收起罗盘, 罗盘上还忽闪忽闪着光亮,一支凤翎盘旋其上。
就是靠此寻到了谢公子, 不, 準确来说是卫师弟。
薛一臣刚弯腰要将人打横抱起, 就被人从后按住了肩膀。蓦然一回头, 惊见来人是左栏玉。
“还是让我来罢。”
左栏玉走上前, 动作熟练地将人抱起, 一抱之下竟惊觉此人很轻, 如羽毛般仿佛稍微松一松手劲, 就会随风飘走了。
当将人紧紧,也稳稳抱在怀里后, 左栏玉不安的心, 也终于在此刻回归原位。
待卫青檀醒来时,脑袋还不是很清醒, 缓了好久才回想起来之前发生了什麽。
他跟随玄羽进入了神殿,又在神殿中和祖师爷相见, 从祖师爷的口中得知了天裂的真相。
后来祖师爷对他的审判结束,不允许他离开神殿。
神殿的大门也重重掩上, 他那时被真相沖击得神魂动蕩,情绪失控, 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再后来玄羽就打通了神殿的大门,将他施法送了出去!
玄羽还留在里面!
卫青檀骤然清醒,心口一热,迅速掀开被褥翻身下床,哪知腿脚竟不知何时被人绑住了,伴随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床下摔去。
即将摔倒在地之时,一根竹棍凭空出现,从底往上轻轻一托,就将他重新托回了床上。
“你这孩子,怎麽毛手毛脚的?”谢风泓凭空出现,语气里没有半点责备,反而十分关切担忧地问,“你到底怎麽回事?怎麽跟突然变了个人似的?”
边说还边拄着盲杖,摸索着抚向了卫青檀的额头。
卫青檀面色煞白,下意识躲闪。
老瞎子扑了个空,倒也没生气,脸上浮现出更深的疑惑和担忧,微微抿唇,定定“望”了卫青檀半晌儿。
“我去寻他过来给你瞧瞧。”
见老瞎子转身要走,只怕是去寻褚师玄英来,卫青檀忙一把抓住他的袖袍,就是这麽一抓之下,谢风泓顺势飞速转回身来,并指猛戳了一下他的额头。
未曾发现异样。
没有被人夺舍。
手指慢慢松了力道,很快就轻柔地贴在卫青檀的额头,温热而已,也不是发烧。
倒也怪了。
“你到底怎麽了?莫不是还在生爹爹的气?”谢风泓很无奈地叹道,“你啊,年纪不大,气性倒是挺大。”
卫青檀抿唇未言,手指依旧攥得很紧。
直觉告诉他,在和他互换身份的十二个时辰里,小白莲又惹事了,否则大师兄和薛师兄也不会出去寻人。
还误打误撞把他抱了回来。
果不其然,小白莲不仅惹事了,还惹了大事!
原来在互换身份之后,小白莲假扮卫青檀在老瞎子面前装乖,一口一声爹爹叫得无比亲密,老瞎子虽觉古怪,但那幻形丹毕竟是温罗所赠,饶是察觉出异样,也断然区分不清两人。
正因如此,小白莲狐假虎威,竟假借卫青檀的身份,把老瞎子连蒙带骗,哄着喝下了一杯加了药的茶!
还趁机将老瞎子绑在了床上,呈大字型,还欺人眼盲,竟假意说要为老瞎子换药,不仅脱了人衣服,扯下缠在身上的绷带,竟还将一条毒蛇放在老瞎子身上,口口声声说什麽,以毒攻毒!
最离谱的是,因为幻形丹的缘故,老瞎子实在区分不清两人,竟真把小白莲当成乖儿子。
明知茶里有古怪,还心甘情愿喝下后被绑,可毒蛇哪里能够以毒攻毒?
只不过是小白莲作弄老瞎子的鬼把戏!
而加在茶里的药,虽不是那种让人意|乱|情|迷的药,却能让蛇催|情!
可想而知,那条毒蛇发|情之后,在老瞎子身上四处游走,还肆意在他身上啃咬,若非金网缠身,只怕能把老瞎子的皮肉都撕扯下几条!
饶是如此,还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片片滢白蛇吻!
“若非那人给我戴了贞|操|锁,只怕真要被一条毒蛇给碰了去。”
谢风泓神情平淡,竟一点羞愤和恼怒的情绪也没有,似乎对这种“屈辱之事”早已习以为常,甚至言语间还略有些讥诮,似乎在说用蛇玩他的把戏,实在太老套了,一点新鲜感都没有,好让人失望。
甚至连戴了贞|操|锁这种隐秘之事,也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森*晚*整*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