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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梦中看见的画面,卫青檀鬼使神差,就扯出脖子上的小金锁,在青年眼前摇晃,嘴里一直念着:“无双月,无双月……你是无双月,对不对?”
终于,青年再度有了反应,薄唇轻啓,缓缓吐出一个人的名字:“元琅……”
卫青檀怔愣。
答案已经很明确了。
趁着越清流去找李承欢麻烦了,他得赶紧把无双月带走才行!
要是过了这个村,怕是没这个店了!
“我带你去找元琅哥哥!我知道他在哪儿!”卫青檀快速抓住对方的手腕,被铁链硌得掌心疼,也不肯松,快速又郑重地道,“我救你,我一定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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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寮被焚, 火光沖天,遍地狼藉。
在少主的吩咐之下,那些李家门生犹如悍匪, 把仙寮里里外外砸了个遍。不仅如此, 还在李承欢的授意之下,将驻扎在仙寮的所有自在观弟子五花大绑, 还往那些人嘴里灌下软骨丹, 短时间内,会使人丧失反抗能力, 浑身软得跟没了骨头一样。
这还不算完。
以牙还牙, 以血还血都不足以消弭李少主滔天的怒火。势必要将这些人折磨得生不如死!
李承欢自觉受了奇耻大辱, 这辈子从没想过, 自己堂堂春山李家的少主, 居然会阴沟翻船, 虎落平阳!
不是要磨他的性子, 把木鱼塞他嘴里, 还对他下|药麽?
那好,十倍奉还!
直接下令, 把木鱼塞那些人上下两张嘴里后, 又下了足以药倒巨型妖兽的药量。看着那些人痛苦不堪,满地打滚, 却又发不出惨叫声,李承欢冷冷一笑, 依旧觉得这还不够。如果光是用药让他们血管爆裂而死,还是难解心头之恨!
索性命人将他们吊在高处, 接过门生递过来的弓箭,一箭一箭地射。
并不一箭毙命, 箭箭避开要害。时不时射空一两箭,吓得被吊悬在半空中的仙寮弟子各个面无人色。最惨的一人已经被|射|成了刺猬,却无致命伤,恐惧等待着鲜血流尽而亡。
风助火势,很快就烧红了半边天。
李承欢依旧搭弓,闭着左眼瞄準一人的裆|部,嗖的一声,利箭擦着腿根扎了进去,又嘭的一声爆开了——因为就在刚刚,心狠手辣的李少主觉得光是放箭了无趣味,便在箭尾上穿了张爆破符。
瞬间将人炸得血肉模糊,空气中都弥漫着烧焦的气味。
李家门生虽然唯少主之命是从,但终究还是有所顾忌。其中一人从旁劝道:“少主,这里毕竟是在蜀中,若一味高调行事,只怕……”
“怕什麽?不过是一群草芥蜉蝣,死不足惜。”
李承欢说这话时,又放了一箭,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言论,狠辣到一箭爆头,爆破符在头颅里炸开的一瞬,如同高处跌落的西瓜,瞬间四分五裂,血沫横飞。
他稍微惊了一下,很快又笑道,“这样好玩的,可惜卫青檀不在,要不然就能让他陪我一起玩了。”
门生心道:少主又贱又坏,卫青檀怎麽可能跟你一起玩?
“别以为身后有自在观,就能在此作威作福了。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李承欢无比张狂嚣张,势必要狠狠出口恶气,但他也不傻的,事出得有因,否则落人口实,便道,“我这可是在为民除害!”
“少主……”
“闭嘴,再多话,我就射你。”
李承欢忽察觉到之前那个人不见了,刚要询问。
就听见头顶传来疾风声,原本烧得很盛的火势,竟轰的一声,灭了大半。在李家门生“保护少主”的惊喊声中,李承欢被火速簇拥在了人堆里,手里依旧挽弓,随时準备放箭。
“李承欢,你是不是活腻了?作威作福到蜀中来了,难道你不知道,仙寮是我自在观所设?”
火光沖天下,越清流现身此地。鲜豔的身影,在浓墨般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妖媚,豔丽如鬼。
此刻面色一片阴寒,瞥了一眼被火焰吞噬的仙寮,目光落在被吊悬起来,各个都半死不活的弟子,眸色愈寒。
负责驻守在仙寮的弟子,大多是外门弟子,但为了更好的管制,一般都会特意分派几个内门弟子。
但无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只要他们身上穿着自在观的道袍,就是自在观的弟子!
打狗还须看主人,李承欢此举分明是不把自在观,更不把他越清流放在眼里!
“那又如何?我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这些人在此作威作福,欺压百姓,还公然当街阻拦男人的去路。嘴上说什麽,可愿拜入自在观,实则强行将人打晕带走,岂有此理!”提及这事李承欢好不容易消解的几分火气,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