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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最后一个房间,因为不需要和下一个屋子相连,所以后墙不需要开门。实验室如果要藏,大概就建在后墙之后。”

愚者在旁边忽然双手交握,做了个虔诚祈祷的姿势。

乌望:“……?”

愚者睁眼喃喃:“感谢上天赐予黑桃一群孤儿院的小屁孩要照顾,不然在场的文盲谁他妈能知道这故事?”

愚者小心严谨地给自己叠甲:“这里的文盲特指西方名着盲,没有针对的意思。”

乌望:“……”

不是很懂一些总能在严肃的话题上把事儿岔得八竿子远的小辈:“……清道夫没有找到偷渡客,必然会留在副本内巡逻。你们离开洞天并不安全——”

“那也得出去啊,总不能在洞天里一直窝着划水吧。”黑桃殷切的盯视下,李迩总算开口,“大家小心点就是了。这麽大的城堡,只要清道夫的数量不多,还是能躲过巡逻的。”

旁听的衆人纷纷应和,各自準备行动。唯一没出息的可能也就只有拍卖张,坐在地上纹丝不动:“唉,你们都是有志气的,我没有。我就蹲在这里划水了,等出本再叫——”

扶光笑晏晏地轻瞥了拍卖张一眼,拍卖张硬生生地原地拔葱而起:“——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拍卖张是那种没出息的人吗?一起一起。”

仿佛扶光的注视是洪水猛兽,拍卖张推搡着衆人就飞快出去了,留下乌望长身立于窗棂边,扫了眼远方仍在湖泊边嬉闹的孤儿们,睨向身边的扶光:“你怎麽还不出去?”

“看师父方才欲言又止,像是藏了什麽话没说。弟子自然是留下听训的。”扶光的声音放得又轻又柔,蜜金色的眸子滟潋含光。

他异化尚未恢複,个头依旧很高,但此时倾身伏在窗棂边,手臂搭在窗台上回眸,反倒是以仰视的视角看着乌望,像极了柔弱无害,又满心依赖的幼兔。

乌望的目光扫过扶光逶迤在肩侧的华发,又看向弟子漂亮的眸子,最终落在对方侧脸上那些逐渐褪去墨色的洁白鳞片上,语气平淡:“岂敢教训龙君。鄙人仪态不端,不成体统,自幼便没有主人管束,哪有资格让龙君听训?”

“…………”

回旋镖刀刀扎肉,扶光仿佛听到了旧账被翻得哗哗响的声音:“……不知者无罪,师父演戏时憨态可掬,弟子只是喜爱心切,多说了几句。”

屁的喜爱心切,乌望装狗时,扶光就想着怎麽杀生、怎麽算计狗主人了,喜爱是半点没有的——但这真话不能说:“东君身份何等尊贵,如何能有人做师父的‘主人’?这等狂徒,是要被峻刑严惩的。”

他微微回身,依旧保持着自下而上仰望乌望的弱势姿态:“倒是师父,为了不和弟子相认,宁可装傻、沾染髒污……”温润华美的眉眼间自然地流露出委屈的神色,令人望之生怜,“就如此不待见弟子吗?”

乌望硬生生被看得挪开视线:“……”

岂止是不待见,先前他还查了好几次,有没有人的技能跟驱逐有关,每次见面,就差直接给扶光贴张速速退散的符了:“……往事莫追,看眼下要应付的副本。”

他把话题扯回来,将清道夫看了他一眼就没进门的事说了一遍:“……既然不是设陷阱,想杀回马枪,那就只能是将我认成了自己人。”

“之前你的行蹤被系统察觉时我就觉得奇怪,你用过那麽多次晦朔,从前没触发系统警报,为何这一次却触发了?除非在场的人里有系统的眼线,给系统通风报信。”

扶光微微直起身:“师父的意思是,阵营战?如果给每个房间都分配一个叛徒,倒是能解释为何师父也在,大家却分到了客房。不知我们屋子里的眼线是谁……师父为何如此看我?”

看你演戏。乌望没什麽表情地看着扶光:“早就心知肚明的事,何必拿来问我?”

“师父也早就知道了?”扶光毫无被揭穿的心虚,反倒微微靠近,眸光滟滟地看着他轻声说,“不如我们同时写下答案,看看我们怀疑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扶光的声音轻哑,像带着撩人的鈎子,听得乌望的身体不自觉地向侧倾了倾:“好好说话。”

黑雾与弦光在他们身侧的地面上同时落笔,刻下完全一致的深刻痕迹。

乌望扫了眼地面上一模一样的答案,掌心一抹,抹平痕迹:“我无法理解此人的立场,所以不敢信任。走吧,出——”

洞天外,忽然传来系统尖锐的通报声。经由法阵,送入乌望耳中:

【叮!】

【检测到[偷渡客]的行动痕迹,清道夫即将抵达现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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